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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陛下寬厚,娘娘和藹,我沒有被怎麼樣。反而因為法義小和尚的緣故被拉進了通天塔中。”
張小刀明白納蘭初一定聽不懂,但卻還是道:“通天塔啊,盛唐之中有幾個人可以走得進去?”
“當時我不明所以,後來明白這是赤腳和尚對我的期望,他期望我可以有力量在未來保護盛唐。”
“對此,我除了心中感激還能說什麼?”
“後來我又進了書院,拜了先生為師,本來心中忐忑,卻發現書院後山那一家,不過只是盛唐千千萬萬家庭的其中之一。”
“可是這時的我心中明白。一旦盛唐需要我付出性命,我不一定會做得到。”
“今天,有些不一樣了。”
“我知道了盛唐陛下已經駕崩的訊息,我看到了即翼關中為了迎接戰爭的繁忙,我還看到了每一個盛唐男兒都在做著最充分的準備。”
“所以,我想要守護這個國度。”
說道這裡,張小刀站起了身子,遙望盛京的方向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走吧。”
這天深夜。張小刀帶著納蘭初走出了即翼關,沒有打招呼,沒有告別,直奔盛京的而去。
或許他明白。現在留給他的時間不多,而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強大起來,便需要與時間進行賽跑。
…………
大荒聖殿那最高的座椅之上,邵東華正發號施令。
他的命令簡潔明瞭。不會讓將領們有任何的困擾,排兵佈陣對他來說,似乎只是看一眼地圖便可以決定的事情。簡單到了極致。
然而如此簡單的事情,卻是大荒這三十年沒有人可以做得好的事情。
所以不是荒人的邵東華來到了大荒,並坐到了那至高無上的寶座之上,
但邵東華明白,大荒需要自己來到這裡便是希望藉助他的才能,為未來的大荒開墾吃一塊可以棲息生存的土壤。
如果大荒真的擁有了可以棲息生存的土壤,那麼大荒便不再需要他坐在這個位置上。
而他需要的則是利用大荒做一些事情,他對屁股下的座位,沒有什麼留戀,今天沒有,日後也不可能會有。
也就是說,邵東華與大荒便是互幫互助的關係,當這種關係有一方覺得不再需要時,那麼便不會存在。
但至少,現在不會,現在的大荒人唯邵東華馬首是瞻!
整整三個時辰,邵東華將大荒春戰的初步戰略敲定,寬闊的聖殿之中很快空無一人。
他獨自坐在那大荒最高的位置上,揉了揉眉心,揮手散去了侍衛和隨從,獨自一人開始發呆。
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對錯,但卻想起了很多年前那場決定了他如今意志的談話,不免喃喃道:“真的要開始了。”
這句話說的彷彿並不真切,因為迄今為止邵東華仍舊覺得有些如夢似幻。
促成他有這種感覺的原因有很多,但他此時沒有再去想那些原因,只想著唯一能在盛唐邊軍之中與自己匹敵的李毅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邵東華有絕對的信心。
在區域性戰役中,他自問天下第一,無論是誰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他也明白如今手下的不是盛唐士兵,這讓他覺得李毅有可能在翼州邊關與自己一較高低。
想著這些,他開始興奮,身體中無數壞死了三十年的細胞開始跳躍,血液漸漸沸騰,感受著這種感覺,邵東華覺得,還是打仗才能讓他覺得人生沒有白白浪費!
…………
盛京城內的爭吵仍然在繼續,朝堂之上稍有些話語權的官員都會噴著自己的吐沫星子,染汙金鑾大殿。
文晴嵐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色痞則整日坐在皇城之上望天。
唯一有動作的只是月明殿,寒霜兒與李婉兒母子倆,在某一天的深夜,血洗月明殿成員。
這造成了第二日盛京城內的空氣有些不太好,總會讓人覺得嗓子難受,但很少有人能夠察覺這只是淡淡的血腥味。
鮮血與殘肢斷骸,早就被連夜整理的看不見了痕跡,唯一能知道這夜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只有盛京城地底下的排水道渠,以及一個叫做文清風的人。
文清風早已經離開了盛京,他可以精確的計算出那小雨之夜中盛京內所有高手的時間差,離開盛京對他來說自然不算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只是他明白戰鬥才剛剛開始,對於月明殿大部分人手被血洗的事情,他並不在意,因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