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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卻極為冰冷的巖地上。
以血為神通的裁決大祭司姍姍而來,走到了他的眼前,伸出了一隻手。
張小刀知道這隻手並不是拉他起來,然後在拍拍他身上的塵灰,而是來要自己的命。
但他此時似乎沒有一絲還手的餘地!
…………
納蘭初呆呆的站在炎獸巨大的心房之下。
張小刀剛剛離開時她還沒有回過神,只感覺一種自己這輩子從未體驗過的滋味蔓延心頭,而時間剛過不過一盞茶,她便沒有了這種感覺,而是憂心忡忡。
張小刀在短短的一刻鐘陪著炎獸走過了它的一生分享了它的喜怒哀樂,而她又何嘗不是在這短暫的時間內陪著張小刀又哭又笑。
所以,此時此刻沒有第二個人會比她明白張小刀為何會去拼命的原因,但即便明白,納蘭初也不希望張小刀以卵擊石,送掉自己的性命。
於是,她開始用她那可憐的修為在巖壁之上攀爬,當她終於來到心房的出口後,她卻頓住了腳步。
她害怕這一步走出去後,看見張小刀橫死在她面前。
她想著張小刀臨走時的那句話,嬌軀有些瑟瑟發抖的合起了雙手,希望張小刀平安無事,她將信任再一次給了張小刀,併為張小刀祈福。
彷彿感覺到了納蘭初的力量,張小刀冒著融液的雙手撐起了自己的軀體,他臉上的紉彷彿碎裂,斑駁的掉下帶著熔漿的石塊,砸在地面之上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裁決大祭司的手來到了張小刀的頭頂,輕輕放下。
張小刀的發茬有些硬,裁決大祭司手中的血液便流淌了下來,彷彿要為張小刀洗頭,卻等於摘掉張小刀的頭顱。
殷紅色的血液在張小刀的臉上蔓延,他的神智越來越接近混沌,他的雙手終於無力,他的身軀再次跌倒。
這一幕對於裁決大祭司來說自然在預料之中,他試圖以血換血,將張小刀變為自己精神可支配的傀儡,利用他融靈時間尚短的一絲縫隙,用他的血沾染炎獸靈魂隔開張小刀,然後進行長時間的溫養,欺騙炎獸成為他的融靈。
這種想法堪稱異想天開,但對於精通萬法的裁決大祭司來說卻值得一試。
殺死張小刀並不是他這一趟行程的最終目的,他想要做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融靈!
當他試圖用神通來隔閡時,他沉下了心念,首先確定張小刀陷入假死狀態,進入絕對無意識之中,才緩緩動手。
然而這種假死狀態,對於張小刀僅存的那一道真元來說卻等同於主人岌岌可危,它必須拯救張小刀的生命。
於是真元灌入張小刀身體之中,只是一剎那,張小刀體內所有雜物,包括裁決大祭司的神通被徹底擊碎。
殺豬刀再次出鞘!(未完待續……)
第249章殺豬
殺豬刀長一寸一,寬有一掌。
刀鋒弧度飽滿,圓潤,只是這些年來那表體上的汙漬從來沒有擦拭乾淨過,似乎也永遠無法擦拭乾淨。
張小刀揚手的瞬間,殺豬刀發出了一聲嗡鳴。
這一次張小刀並沒用動用自己體內的元氣灌入其中,因為他早就試過,元氣根本無法灌入殺豬刀之中,殺豬刀就是如此的平凡,但每當要分出生死時,張小刀還是習慣用殺豬刀來做一個最後了斷。
可今天有些不同,真元灌入了他的體內,當他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揚起刀鋒時,一縷真元卻灌入了殺豬刀之中。
刀鋒表體上的汙垢開始隱隱透亮,但卻仍然無法觀其表體,只是一股似乎可以切破空間的凌厲之意憑空而出。
凌厲之意對於裁決大祭司來說是一股極為危險的味道。
這種味道像極了苦行對他出手時的味道,他本能的察覺到了危機,將手掌抽離了張小刀的頭部,讓出了半個身位!
以殺豬刀的長度,這半個身位已經足夠避讓過這凌厲一刀,但因為這種感覺太過危險,裁決大祭司竟然在這瞬間不惜耗損自身血脈,將其轉化為了身前噴湧而出的血霧。
血霧還未噴出一寸遠,殺豬刀已經到來!
這一次,殺豬刀與血霧沒有發出難聽的尖銳摩擦聲音,而是宛如切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的切破了血霧。
可即便如此。殺豬刀也不可能觸碰到大祭司,不僅僅因為他的長度,還因為張小刀這次揮刀的姿勢極為彆扭。
他本就被大祭司按住了後腦。此時出刀等於向後背方向砍去,他肩與臂連結的骨關節不可能全完發力,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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