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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平原。咱鐵騎不追著他們屁股扒層皮?”
眾人恍然大悟,立刻應是,茶客們一片熱議,老段子在這方面的確有他的獨到眼光。
老段子講得興起。吼道:“他媽的大荒,算個鳥!”
樓上樓下齊齊吼道:“算個鳥!”弄得坐在角落中的中年書生哭笑不得。
緊接著,老段子開始講起了李毅六人上聖山的故事。只是這其中自然與真實大相徑庭。
但老段子極其投入,說的口沫橫飛,隨著跌宕起伏的情節,樓上樓下聽的興致勃勃。
這故事足足講了一下午,中年書生便聽了一下午,當夜幕降臨,故事結束,茶樓也人去樓空。
肥胖的老闆一臉樂呵的拿著一錠銀子遞給了老段子,老段子卻沒接,只是呆立的看著角落處那一片狼藉中仍然在品茶的中年書生。
老闆剛想問話,便見老段子猛然就要跪下來,雙眸泛紅。
老闆嚇了大跳,老段子平日裡吊兒郎當,除了說書是把好手外,街臨街房也知道他當年當過兵,是有兩下子的人,這是說一下午說虛脫了?
老段子沒等跪下,一股溫和的元氣無形中便將他託了起來,老闆嚇了一跳,便見角落裡那平凡無奇的中年書生來到了兩人面前,接過了那銀子道了聲:“老朋友。”
說著他便將手放在了老段子的肩膀上,推著他走出了茶館。
見老段子那激動神色,便知應該是老朋友,老闆也未多想,卻不知那平凡無奇的書生,可能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人物。
老段子和李自知走出茶館,天色已漸暗,街里街坊的院子中傳來了飯菜味,李自知便問道:“咋的,見我不請喝酒?”
老段子支支吾吾了半天,那還有下午脫口成章的風采,最終還是道:“先生,您可別擠兌我,您說那家館子,咱指哪打哪,但這禮少不了。”
說著老段子便退後了兩步,執學生禮對李自知一拜。
李自知知道當年那些老兄弟不拜他一下心裡就刺撓,便安心接受,與老段子像那年那般,勾肩搭背的找了一處小館子。
落座後,小二與老段子相熟,本想問問著中年書生是誰,卻被老段子攆走。
“先生,您這是?”老段子心中疑惑,當軍人的脾性也沒改,開門直接見山。
李自知抿了一口小酒道:“當年的老夥計,有幾個給文清風做了幕僚?”
老段子一聽文清風這三字就來氣,正欲開口先埋汰埋汰文清風,卻忽然想到一個人道:“其他人我還真不記得,但瘸子和那山羊鬍子親厚,後來也不知為啥沒去文府上混個官當。”
李自知也沒拐彎抹角,直接道:“我回盛唐就是要殺他,老段子你說書有兩下子,猜猜小鬍子在哪兒?”
老段子一拍大腿道:“先生,要我說,他鬼心眼最多,他肯定在這藏著!”
李自知蹙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不久前文晴嵐寄出了一封信,這封信上有一種叫做‘若花’的東西,對於常人來說無色無味。
但對於李自知來說,若花的味道是這世間最為獨特的味道,區別於千萬種味道。只要他聞到這種味道便可以找出文清風。
而那封信自然要到文清風的手中,但他的鼻子雖然可以說是天下間最靈,但總要在一定範圍內聞到,如果聞不到一切也是枉然。
來找老段子,是因為這封信在盛京中轉悠,他時而可以察覺到,又時而消失,這兩天來便徹底斷了音訊,便想著與文清風保持聯絡的盛京人,來到老段子這找線索。
“這酒帶著。咱去一趟瘸子家。”
老段子立刻點頭,帶著李自知在盛京城中左拐右拐,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方才看到一座小院。
小院的地理位置並不偏僻,距離皇宮不遠,這是當年那些老兵們的退伍待遇。
老段子看先生點了點頭,便叩開了瘸子家的大門。
開門的是瘸子的大兒子,見到老段子立刻道了聲:“段叔,您咋來了?”
老段子沒廢話。拉著先生步入了院中,瘸子的大兒子連忙道:“段叔啥急事啊,爹正喝茶呢。”
老段子仍舊未開口,一路與先生步入正廳。果然見那臉上還有道疤的瘸子正喝著茶。
聽到外面腳步聲,瘸子揚起臉,第一眼看到了老段子,正想罵這貨也不知道來看他的時候。便看見了身後那中年書生,心中猛然一驚,手一嘚瑟。茶水打翻。
茶水打翻的地面上冒著蒸汽,瘸子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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