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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剛剛清醒的腦子,‘嗡’的一下又有點打結了:“救了你?你娘?難道、難道你是。。。。。。。。。。”
“若我沒弄錯的話,我就是你當年弄丟的孩子!”凌薇說道:“我也是十八年前的三月被師傅從中州城外五十里撿來的,而且我左肩,的確有個胎記!再加上我和那副畫像的人如此相像,我想,世上不會有更巧的事情了吧?”
老頭全身顫抖,嘴唇哆嗦,想說什麼,卻半天都說不出來。這是激動的,看著這張和自己三妹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老頭當然毫不懷疑!當年他因為弄丟了三妹的孩子,心中愧疚萬分,慢慢的選擇性遺忘了很多事,將自己弄得瘋瘋癲癲。可剛才被凌薇一驚一嚇的,卻讓他恢復了記憶和神志。
凌薇說道:“我希望,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
老頭連連點頭,說道:“好,這沒問題。你不管什麼時候坦白身份都沒問題,我一定全力助你!不管你生父是不是魔教的,我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凌薇有點感動,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口。只好轉過身,將面紗再次戴上,以免被姚劍鋒看到,肯定會起疑。能認出凌薇樣貌的,目前只有姚家兩三個。這間房子雖然有一幅畫,但這老頭說了,只有他和姚劍鋒才能來,而且當年他們妹妹也是深居簡出,很少人認識。所以別人看到凌薇真面目也不會發現她和姚家有什麼關係。
“我想知道我孃的事,詳細的。”凌薇好一會兒才說道。
老頭點點頭說道:“我慢慢跟你講吧!我叫姚劍斌,是姚劍鋒的大哥。我三妹,就是你娘叫姚劍馨,因為從小生得極美,父親一直讓她深居簡出,練習琴棋書畫和武功。三妹資質極好,加上一個人心無雜念,她剛滿二十歲竟然就領悟了武意,成了頂尖高手!”
“可惜,成了頂尖高手後,武功要再進一步,已經不是閉關苦練就行的。於是,三妹偷偷溜出姚家幫。等發現三妹不見了的時候,我們整個幫派都快瘋了,幾乎發動全幫之力在尋她。足足半年後才知道了她的訊息,我們馬上派人,準備將她帶回來。”
“只是三妹不肯回來,當時她身邊還有一個人,據我們的弟子彙報,那人的打扮,似乎是魔教的人!父親知道後大怒,親自帶人前去,本想殺了那魔教的人。只是父親沒想到,那人功力深不可測,父親幾招就被重傷。後來是三妹求情,那人才沒對我們父親下殺手。”
“後來父親以死相逼,三妹才跟著父親回了姚家幫。父親立刻將三妹軟禁起來,不准她離開半步。我們都不知道,三妹已經有了身孕。等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快要生了!父親大怒,本想連三妹一起殺了,但我和二弟苦苦求情,父親才答應,孩子生下來,就把孩子搶走殺了。我們當時不敢再求情,只好答應了。”
“後來三妹生了個女兒,穩婆處理完,我卻讓那穩婆先不要通知任何人,然後悄悄告訴了三妹。三妹聞言大怒,但她身體虛弱,我怕她傷了身子,只好勸她好好休息。我說我把孩子送到一個普通人家,三妹卻拒絕了,讓我把孩子帶到中州城外的小樹林等她,她說她很快就會來。我當時帶著孩子離開了,之後的事你也知道,就是孩子丟了!”
“我當時大急,瘋魔一般的四處尋找,都沒有找到孩子。後來我再次回到跟三妹約定的地方,發現了全身是血的三妹!我連忙上去,想幫她療傷,但她卻不管身上的上,要我把孩子給她。我哪裡拿得出孩子啊?於是我老老實實告訴三妹,孩子丟了!三妹直接氣暈了過去。”
“後來三妹醒來,已經快油盡燈枯了。她剛開始不相信孩子丟了,直到我最後賭咒發誓,她才相信了我。她讓我把她懷裡一個訊號放出,我照辦了。沒多久,來了一箇中年人,那人看起來,和我們父親差不多大了。我知道,那就是三妹的男人。那男人看到三妹居然生機盡斷,頓時大怒,想要血洗姚家,為三妹報仇。三妹卻讓他發誓,找到女兒前不準動手。就算找到女兒,至少十八年內不準對姚家動手,而且還必須為姚家留下香火。那男人最終勉強答應了,我三妹當時說了最後一句話,她告訴那男人,他們的孩子是女兒,左肩有個像蝴蝶的胎記。”
“我三妹說完就沒了動靜,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男人將三妹帶走了。只後我就再也沒聽到過我三妹的訊息,而我總是深深的自責,也許我當時沒把孩子弄丟,三妹的傷也許還有救!”老頭,就是姚劍斌終於講完了當初的前因後果。
凌薇靜靜的聽著,雖然極力保持冷靜,但眼淚還是流了下來。好一會兒,才說道:“大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