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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曄手持盧具劍,站在最後一名修士的屍體旁。
上官傾城看到李曄的時候,他飄揚的衣袂正落下。
她看到他對她笑了一下。
上官傾城恍然失神,心都要跳出來。
然後她立馬冷靜下來。
因為有人到了。
“安王殿下,你沒事吧?”宋遠橋帶著一名身著早已的官差,趕了過來。
看到李曄完好無損站在院中,宋遠橋驚喜不已,連忙迎了過來:“這群亂賊太過可惡,竟然去而復返,發動夜襲,真是讓人始料不及!現在大家都遭受了襲擊,此地不宜久留,殿下快跟下官走,救了其他人,先出去避一避!”
宋遠橋來到李曄面前,神情急切,稍稍拱手,“殿下果然是人中龍鳳,竟將賊人悉數斬殺,正好去救其他人殿下沒事吧?”
有人腳下生風。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前進一步,出劍。
噗嗤一聲。
長劍從小腹刺出,在背心探出。
劍身上,鮮血滴落。
宋遠橋睜大了不可置信的雙眼:“你你”
李曄右手持劍,左手抓住宋遠橋的肩膀,卻沒有理會他,而是冷靜的看向三步外的那名皂衣官差,嘴裡的話卻是對宋遠橋說的:“總有刁民想害孤,卻沒一人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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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章。
第三十八章 花明(3)
宋遠橋不相信李曄會殺他。
亂賊去而復返夜襲山村,宗室子弟陷入混戰,形勢極為不利,李曄身份尊貴,宋遠橋趕來接應,這一切都順理成章,毫無破綻。
宋遠橋相信他能殺了李曄。
他準備先和李曄說幾句話,讓對方放鬆之後,出其不意襲殺對方,如果襲殺不成,他還有那名假扮鄠縣官差的高手相助,李曄跑不了。
然而事實卻跟宋遠橋的預料,完全背道而馳。
盧具劍穿腹而過,宋遠橋完全喪失戰力,靈氣和力量已經一瀉千里,對死亡的恐懼,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雙股輕顫。
但宋遠橋還沒死,他畢竟是煉氣期的修士,如果有靈丹妙藥,救助及時,未必沒有活命的可能,他艱難的回頭,向那名皂衣官差伸出手:“救救我”
皂衣官差是名中年男子,普通的五官普通的身材,讓他很適合隱藏真實身份,此時他很震怒:“安王殿下,為何要無故殺人?!”
李曄搖搖頭:“無故殺人?不不,是你們要殺我在先。”
皂衣官差怒道:“我們分明是來救你,何曾要殺你了?”
李曄哂笑一聲:“從到羅坪村開始,你們就一直想要殺我,只是沒有得手而已。”
皂衣官差大怒:“安王為何要血口噴人?你這樣做,又有什麼目的?!”
李曄嘖嘖讚歎:“真想不到,你還演得一手好戲——你並非鄠縣官差,而是李冠書的人,我說的可有錯?”
皂衣官差微微一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曄冷笑道:“在來之前,我調查過鄠縣的情況,有王侍郎相助,我能查到所有我想知道的東西。鄠縣的官員,大多跟李冠書關係密切,而宋遠橋更是李冠書的親戚至於你,是李冠書派來的吧?你扮作官差,難道不是衝著我來的?”
皂衣官差目光有剎那的閃爍,不過很快掩蓋過去:“安王的話,我聽不懂!”
“那便說些你聽得懂的——你為何還不動手?”李曄看著對方。
“因為你跑不了!”皂衣官差道。
李曄扶著宋遠橋,也讓他擋在自己身前,他看著皂衣男子:“你很有自信。”
皂衣男子冷哼一聲,長袖一甩,隨意向院外的老槐樹轟出一掌。
那棵老槐樹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樹幹粗的一人不能合抱,枝葉繁茂甚至大過房屋,但在皂衣男子一掌之下,竟然像豆腐一樣直接爆開。
殘葉與樹渣紛飛如雲,落在地上鋪成地毯。
在與各組宗室子弟交手的襲擊者,被這邊的大動靜所吸引,分了許多人趕過來。
皂衣男子輕蔑的看向李曄,那是高手對弱者的俯視:“練氣五層,應不應該有自信?”
李曄點點頭:“如此說來,你真是邢國公的人了,區區一個鄠縣的官差,怎會有練氣五層的高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皂衣男子沉下臉來。
“今天出現的兩批襲擊者,都是邢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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