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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風把你吹來了?”
宗正寺的這名七品官員李曄倒是認識,也是宗室子弟,名叫李光潛,與李曜在李曄面前假惺惺裝作親近不同,李光潛向來瞧不起李曄,平日裡碰到了也總要嘲諷一番,挖苦他不能修行。
李曄瞥了李光潛一眼,懶得理會,徑直朝大堂裡面走去。
李曄的漠然態度,立即讓李光潛大為不滿,他橫向一步就擋在了李曄面前:揚著下顎諷刺道:“怎麼,沒聽見我跟你說話?難不成你這不能修行的廢物,如今連耳朵都聾了,眼睛也不好使?”
李曄乜斜李光潛一眼:“好狗不擋道。”
“你”李光潛頓時被李曄激怒。
以往的時候,李曄不能修行,碰到李光潛也是能避則避,今日這般強硬的態度,讓李光潛大為不滿,加之李曄沒有在加冠時承襲王爵,很多人都認為他終生襲爵無望,李光潛也沒什麼顧忌,當即惡狠狠的威脅:“你這廢物,手無縛雞之力的東西,竟敢這樣跟我說話,就不怕我一拳打死你?!”
李曄哂笑一聲:“你倒是試試。”
第十章 立威
李光潛氣結,想動手又不敢,畢竟這裡是宗正寺,他身為宗正寺官員,哪裡能動輒出手傷人,他這官還做不做了?
只不過,欺負人這種事,依仗的就是用兇狠氣勢壓倒對方,讓對方害怕退縮,真把人打死打殘的,又有多少?
但李曄今天突然不吃這套,讓李光潛在意外的同時,也很憋屈,他的兇狠不過就是外強中乾罷了,但又不甘被李曄氣勢壓倒,顯得自己無能,遂咬牙切齒更甚,面色猙獰更甚,讓自己看起來兇惡更甚:“你以為我當真不敢?”
李曄隨手推開李光潛,連話都懶得給他多說,“丟人現眼。”
李曄來到書案前坐下,對面前的一名書吏道:“安王府李曄,請求承襲安王爵位。”
案桌後的書吏,只是一個寒門子弟,眼見在宗正寺頗有勢力的李光潛,正在跟李曄起衝突,當下為李曄登記也不是,不登記也不是,手足無措。
“李曄!你這廢物!沒有修為不能出仕,也不能襲爵,這是大唐律法!”自感被李曄一再羞辱的李光潛,走上前來,俯身一巴掌拍在案桌上,俯身瞪著李曄,“廢物就是廢物,只能是平民,安王爵位你這輩子都別想!”
李曄沒去理會叫囂的李光潛,只是看向訥訥不知如何是好的書吏,“我已踏入練氣一層,現在是術師,依照朝廷律法與宗正寺的規定,可以襲爵。”
案桌上有個墨玉盒子,可以測試修為是否到達練氣,李曄伸出手掌,按在墨玉盒子上,須臾,盒子上白光閃耀,如同一盞明燈——這說明李曄的修為,已經達到練氣。
書吏一臉震驚和意外,畢竟李曄不能修行,無法襲爵的事,在宗正寺不是秘辛,前幾日,因為安王不在了的緣故,宗正寺官員還為李曄主持過冠禮。
一旁叫囂的李光潛,臉上的兇狠之色一掃而光,五官全都僵硬起來,凸出的雙眸裡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差些就要失聲驚呼。
“既是如此,理應為世子登記”書吏飛快的看了李光潛一眼,提起毛筆。
“慢著!”李光潛回過神,不願就此善罷甘休,“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怎麼可能突然就到了煉氣期,一定是這墨玉盒子出了問題!”
他不懷好意的看向李曄,冷笑道:“誰不知道,修為到了練氣,首先要去欽天監報備,李曄,你有欽天監發下的道法嗎?”
他倆在這爭鬧,尤其是李曄聲音很大,不僅引得堂中之人紛紛看過來,便是堂外的官吏,也都聚集到門口向裡面張望,議論紛紛。
李曄站起身,看向李光潛:“就算我有欽天監發下的道法,你還是會一口咬定,墨玉盒子出了問題,然後換一塊壞掉的盒子來,故意測試不出我的修為。你就是不想我成功登記,還要讓我來回奔波,成心噁心我是吧?”
朝廷官吏的辦事德行,三千世界古今中外都是差不多的。
李光潛揚起下顎,不無得意道:“宗正寺掌管宗室,大小事務都是我們說了算,我身為宗正寺官員,自然會秉公辦事,就算安王還在世,也不能不遵從規矩!”
這話的意思,自然是我想怎麼拿捏你,就怎麼拿捏,誰讓我手上有權,而你要在我轄下辦事,且還沒人罩著你?
李曄要承襲王爵,是因為天下將亂,他必須謀得一個好出身,再早作謀劃,否則就要走上前世的老路,受盡屈辱而死,奈何總有小人當道,李曜千方百計算計他也就罷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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