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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蠻子,還真把自己個當個人物了,卻不知長安城高手如雲!”
“這是誰家的公子,人生得這般俊俏,修為竟也如此高強!”
站在酒肆門口的掌櫃,先前受了李克讓許多氣,這下看到李克讓吃癟,別提有多痛快了,他朝李克讓吐了口唾沫,解氣道:“橫,我讓你橫,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今日有血光之災!”
李克讓聽著這些話,羞憤欲死,氣得又吐了口血。
“滾!”李曄收了修為之力,冷喝一聲。
“你給我等著,我去叫人!”李克讓自覺丟人現眼,臉紅到了脖子根,扔下一句話,連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就帶著驚慌不已的隨從,急匆匆的跑了。
李曄當然不會在這等著,他還要去駙馬府赴宴呢,再說李克讓就算真要叫人,恐怕也只能叫李克用,那廝現在就在駙馬府。
李曄沒把這個插曲當回事,抵達駙馬府,已是申時三刻。今日駙馬府大門敞開,但門屏前已經沒了來往停靠的馬車,想必宴席已經開始,李曄和上官傾城雙雙下馬,將馬韁交給駙馬府的僕役。
在大門前迎客的管事,是認識李曄的,畢竟李峴在世的時候,跟吳弘杉交情不錯,兩家常有來往,但此時管事卻無先前的喜悅之色,看到李曄反而臉色一變,就像看到煞星一般。
“見過安王殿下殿下怎麼來了?”管事連忙上前來行禮,自覺很是尷尬。
李曄和吳悠青梅竹馬,昔年兩小無猜的時候,李峴和吳弘杉都提過,等他倆長大要彼此結為親家,而吳悠對李曄的感情,在宗室中也是無人不知,但這正是尷尬的地方啊。
李曄可不會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他淡淡一笑:“孤就不能來?怎麼,難道吳駙馬已經下令,孤不得進出駙馬府了?”
“殿下說哪裡話,快快請進。”管事還能說什麼,當然是只能迎李曄進門,難不成真要把堂堂親王晾在門外?
李曄帶著上官傾城走進大門,繞過影壁行向府中,其實駙馬府他很熟悉,根本不用管事帶路,但眼下這個情況,還是有人領著比較好,以彰顯他是被迎進來,而不是闖進來的。
宴席設在富麗堂皇且十分寬闊的設廳,擺下二十多張食案的廳堂,仍舊不顯得擁擠,食案後都有官員落座,無不是韋保衡一系的要員,與吳弘杉的親友。
當他們看到李曄出現在設廳外的時候,臉色立即變得很精彩。
第八十一章 宴席(1)
李曄和上官傾城雖然是騎馬到駙馬府的,但長安城中不得無故縱馬狂奔,李曄身為長安府少尹,管著長安城治安,當然不會策馬橫衝直撞,去打自己的臉,所以他和上官傾城的速度並不快,在他倆抵達駙馬府之前,李克讓已經先到了。
設廳的宴席已經開始,李克讓來的路上憋了一肚子火,但面對廳中的達官顯貴,當然不願讓別人知道,他自個兒在長安城被人欺負了,所以儘量低調的走到李克用身旁。
“大哥!”
“你不是說不來嗎?”李克用看了一眼在身旁坐下的李克讓,他和李克讓面相很相似,也是粗狂的稜角剛硬的五官,不過比之李克讓多了一份犀利,僅是看了李克讓一眼,李克用就皺了皺眉頭,“你受傷了?”
主座上的吳弘杉看到李克讓,忙吩咐僕役加上一張食案來,就擺在李克用身側,李克讓只是朝吳弘杉抱了抱拳,並沒有正經去見禮。
聽罷李克用的問題,他羞得滿面通紅,咬牙道:“大哥,方才我在街上撞見了一個人,出口就罵我振武的人不懂規矩,還要我給他跪下,我當然氣不過”
“所以你就被打趴下了?”
“大哥!我今日酒飲得多了些,要不然那廝大哥,這廝實在是猖狂,看到我不是中原人,就出言辱我,實在是欺人太甚,咱們縱橫北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我們振武軍為國戍邊,那是何等辛苦,前兩年還參與了平定龐勳之亂,立下那麼多功勞,如今到了長安來,竟然被人如此折辱,大哥你就咽得下這口氣?”李克讓憤恨難平。
李克用飲了口酒,他還沒說話,方才一直與他交談的一名官員,聽到他們的談話,立即一拍食案,同仇敵愾道:“何人竟然衝撞公子?李廉使與李將軍都是皇朝重臣,有功於社稷,李公子也是名將之才,怎能被人如此怠慢!李公子,那人姓甚名誰,何等模樣,你且說來,某必定為你出頭!”
說話的這名官員是兵部左侍郎,這些時日與李克用走得頗近,彼此已經很熟悉。
“姓名倒是不曾問過,不過那人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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