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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尹放心,屆時李曄再來要人,下官便告訴他,人手都分派出去了,各有公事在身,沒有閒著的!”
“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接下來,張行健又安排了一些其它事,以求務必保證讓李曄在長安府寸步難行。
安排好諸事之後,張行健怒火消減,他從座位上站起身,恢復了意氣風發之態,環顧眾人,聲音激昂:“長安府是咱們的長安府,不是他李曄的長安府,我等是時候讓李曄知道,誰才是長安府之主了!”
說著,他冷哼一聲:“今日李曄如此辱我,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他是親王我無法害他,但要在他長安府呆不下去,卻是輕而易舉!到時候,我就不信,這廝不來向我低頭!”
眾人起身拱手:“少尹英明!”
翌日,張行健早早到了長安府,不巧在大門外碰到李曄,他冷哼一聲,當著李曄的面拂袖而去。
點卯的時候,李曄感受到了各級官員,對他的疏遠,昨日還跟他客氣寒暄的眾人,現在看到他,無不遠遠避開,就像他是瘟神一般。
後來他吩咐王離去倉曹調取一些物品,也受到了刁難,王離空手而歸,無奈而憤怒的向他覆命:“少尹要的東西,倉曹竟然說都用完了,一件沒有!”
正坐著喝茶的李曄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
王離惱火道:“少尹要的東西,不過就是些筆墨紙硯,這些尋常東西怎會沒有?這倉曹,分明就是有意刁難少尹,這裡面肯定有小人作梗!”
李曄放下茶碗,示意王離稍安勿躁,隨口道:“或許是真的沒有。”
王離怔了怔,猶豫半響,還是咬牙道:“少尹,自打今日一進長安府,下官就覺得氣氛怪異,那些大小官吏,好似得到了授意,要孤立少尹。”
李曄笑了笑:“王參軍多慮了。”
王離愣了一下,眼見李曄態度篤定,知道無法再多說什麼,只得拱手退下。
他走到門外之後,搖頭嘆息,暗自嘀咕道:“昨日看見殿下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反擊張行健果斷異常,還以為他是個人物,沒想到思慮竟是如此簡單,連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出來,長安府上上下下孤立殿下,還百般刁難,明顯是張行健報復唉,這長安府畢竟是許少牧做主,或許殿下也沒有辦法破局,只能裝作不知道吧。”
想到這裡,王離低頭離開,暗道:“這往後的日子,怕是難熬了。”
辰時之後,正滿臉笑容,接受四方“捷報”的張行健,被許少牧叫了過去。
許少牧負手站在窗前,望著院中的槐樹出神,張行健進屋後叫了幾聲,許少牧才反應過來。
“姐夫叫我來,所為何事?”張行健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斜依著身體,吊兒郎當的模樣。
“說了多少遍了,在長安府要叫府尹!”許少牧一看到張行健的模樣,就覺得來氣,他這個妻弟仗著自己家世不俗,而許少牧是寒門子弟,對他從來都沒什麼尊敬之心。
張行健不以為然:“這裡又沒有外人。”
許少牧動了動嘴唇,末了還是打消了跟他理論的念頭,對於一個寒門子弟來說,他之所以能坐到長安府尹的位置上,親家出了不少的力,雖然他並不認為那是決定因素,但平日裡,在親家的人面前,還是要夾著尾巴做人。
“你是不是打算對付安王殿下?”許少牧落座後,沉聲問張行健。
“那廝昨日當眾與我動手,此仇怎能不報?”張行健提起這事就來氣,昨日他跟李曄動手的時候,許少牧明明就在長安府,卻沒有出面為他做些什麼,這讓張行健十分不滿。
在張行健看來,若是沒有他家族的支援,許少牧又怎麼可能擁有如今的地位,而許少牧偏偏喜歡,在他面前擺官架子,裝模作樣的,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看了,這讓張行健一直不痛快,簡直忘恩負義。
“停下你的那些小動作,馬上派人告訴你的手下,從今往後,都要對安王殿下客客氣氣。”許少牧面容肅然,“簡而言之,把他當祖宗供著!”
“你說什麼?!”張行健聞言大怒,禁不住拍案而起。
許少牧冷笑一聲,看著張行健:“你是不是覺得,我昨日沒有出面幫你,是我膽小怕事?今日做這些,又是胳膊肘往外拐?”
“難道不是?”張行健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你休想!”
在張行健看來,許少牧這麼做,是為了讓他威嚴掃地,也是為了借李曄的手打壓他,這是為了讓他在長安府混不下去,進而擺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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