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劫(第1/2 頁)
鬱鬱蔥蔥的樹林一眼望不到盡頭,水霧繚繞的天空氣象萬千,時而有飛鳥走獸從林子裡竄出。溼滑的林間小路上一個人影扛著個小孩在慢慢悠悠的走著,太陽光透過重重樹葉在地面上留下依稀斑駁的印記。
“吱吱吱”、“嗖嗖嗖”、“沙沙沙”,各色各樣的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鳥聲、風聲、樹葉的摩擦聲交雜在一起也算是為孤單的路上平添了些生趣。
“咯吱、咯吱、咯吱……”地面上鋪這厚厚的一層枯腐樹葉,一腳踩上去其中的積水湧出泛著陣陣惡臭,令人難以忍受。
黑色的身影似乎對這片茫茫的樹林十分熟悉,肩上扛著的孩子一動不動似乎是被擊暈了,只見那黑影走到了一條小溪邊終於停了下來,把肩上的小孩扔到了小溪中,看著肩上的東西慢慢沉入溪水中,不帶任何感情的冷冷說道:“快醒醒,還想睡多久?”
“咳咳咳……”只見那個孩子猛的從水中探出頭來,赫然就是被擄走的小令狐風,小令狐風急急猛烈的咳嗽了一陣,嘟囔著嘴,一隻手擦拭著小臉蛋,膽怯的四周張望著,突然之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又喝了幾口腐臭的惡水,溼漉漉的衣服很是難受,又害怕又難受,然後又看見一個鬼一樣的人正在冷冷的盯著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嚇的小令狐風哭道:“你是誰呀,這裡是什麼地方?”
只見那人二十七、八的樣子,看起來可能比小令狐風的父親令狐煌稍微大幾歲。頭上包著黑色的頭巾,頭巾上插著一根藍色的羽毛,耳朵上掛著一對奇怪的耳環,藍色短袍黑底底衫,寬大的黑色褲子,腳上穿著草鞋。腰間掛著彎刀。看裝扮不似中原人士,
更像是苗人。只見那人對令狐風極為冷淡,不言不發。面目猙獰,眼神兇戾,一看便知絕對沒安好心。
“叔叔,您好,我叫令狐風,家住揚州,我的父親叫令狐煌,爺爺叫令狐人傑,您認識他們嗎?”小令狐風怯怯的說道。
“認識,當然認識,必須認識,化成灰都認識。”苗人冷冷的說道。
“這是哪裡,叔叔您能送我回去嗎?揚州城東令狐俯便是我的家。”
“不行!”
“叔叔,若是你送我回去,我爹爹和爺爺一定會重謝您的。”
“我不稀罕,小鬼你是我花了許多心思才擄出來的,我難道會這麼笨再送你回去嗎?”
小令狐風大驚失色,眼中滾動著淚花,略帶嗚咽的說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問的好,殺了你讓我的心情愉快一些。”
小令狐風四下張望,似有逃走之意。
“叔……叔,我們令狐家與你有什麼仇怨嗎?”
“仇深似海。”
小令狐風帶著哭泣的說道:“書上說‘冤有頭債有主。’叔叔我並不認識你,得罪你的是我父親或是爺爺,你為難我一個小孩子算什麼英雄好漢。”話語雖然幼稚,卻也擲地有聲,頭頭是道。
“哼!小傢伙,今天就算你磨破嘴皮子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嘩嘩譁……”小令狐風跳出溪潭,兩腳拔腿就往林子裡跑。
苗人右手手掌向前一伸,又變作爪勢,只見小令狐風隔了近三丈又被揪了回來,這隔空取物之法精妙至極,恐怕江湖中沒幾個人能做到,此人功力之高驚世駭俗,在江湖中恐怕也是名列前茅。苗人右手拎著小令狐風,就像拎著個雞一般。“想跑?沒那麼容易,你的小命已經死死的抓在了我的手中。”
小令狐風頓時急了,眼淚再也忍不了,再加上害怕和恐懼,“哇哇哇哇……”的大聲哭了起來。小手小腳不停的掙扎著。
苗人極不耐煩的狠狠把小令狐風扔在地上。
“撲哧”一聲,小令狐風摔在地上,坐出一屁股汙水來,於是便哭的更大聲了。
“別哭了,小心千刀萬剮了你。”苗人聲色俱怒,大聲的呵斥道,表情較之先前更加陰森恐怖,面目猙獰。
小令狐風嚇了一跳,瑟瑟發抖的看了苗人一眼,也不敢再哭了,拿袖子擦著眼淚,低著頭不敢出聲了。
“把衣服脫了!”
小令狐風低著頭,不啃聲,不說話,沉默以對。
“脫了!”那咆哮聲猶如虎嘯,幾乎要把整個人吞掉。
小令狐風又嚇了一大跳,整個人為之顫抖,瑟瑟縮縮的慢慢的脫下外衣,有脫下內衣,露出光潔的手臂和身軀,接著又脫掉了褲子,僅僅只穿了條白色的褲衩,圓滾滾的小肚子,渾身上下帶著些嬰兒肥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