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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極品啊。”我讚歎著。
“我這三位女兒,正值妙齡,尚未婚配,正巧長老的三位徙弟也個個一表人才,活力四射,不如就此婚配,促成美事,如何?”
我是唐僧,不是傻子。那仨徒弟長那模樣兒,竟然還有人說要把姑娘嫁給他們,這病得治。
“這……我得問問徒弟們的意見。”我轉過頭,“猴子,你覺得如何啊?”
“我對女人沒興趣。”
“嗯?”大家一起看他。
“有母猴嗎?”猴子十分挑剔。
“八戒,你表個態。”
“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嗯?”
“我只愛天上女神。”八戒絕不將就。
“沙僧,他們不要你先挑。”
“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嗯?”
“我的心早就交給了佛祖。”沙僧一臉正氣。
“看吧。”我望向貴婦,“這就是我的徒弟們,他們永遠把佛家利益置於個人情感之上,絕對有決心、有信心、有能力打一輩子光棍!”
“唐長老,你果然教徒有方啊。不過,我覺得這只是他們當著你的面,不敢說想而已。”
“那你要如何?”
“讓他們各配一對,共度一晚,若真能坐懷不亂,我才相信。”
切,誰怕誰。只要抱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三不態度,哪怕十年後你帶著小猴子小豬小和尚什麼的來抱我腿叫我爸爸。
“好吧!就地解散,明早六點在門口集合。”
三位姑娘拉了仨徒弟,化了三陣風呼啦一聲就沒影了,看來是沒見過男人太久了。
廳中於是隻剩下我形影相弔。
不對……親家母正衝我媚笑。
雞鳴撩破晨霧,新的一天來到了。
我站在門口,抬腕看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想他們也許不會來了。
是啊,誰願意拋卻良辰美景,卻去走一條不歸的長路。
但就在六點前的最後一秒,仨徒弟連滾帶爬地衝了出來。
“猴子,站住!昨晚你都幹什麼了?”
猴子點起一支菸,深深吸一口,又沉醉地吐出來,彷彿在回憶——
那時她倚靠著我,問我愛不愛她。
我說:“也許吧。”
她說:“不許也許。”
我說:“我不知道。”
她說:“你就這麼狠心,連個愛字都不肯說嗎?”
我說:“我寧願傷害你,也不願欺騙你。”
她怒了:“那你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
我說:“只是因為寂寞吧。”
她問:“這一晚後,你還會想起我嗎?”
我說:“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吧。”
她說:“你會不會為曾經做過的事後悔?”
我說:“我不記得我做過什麼,不過聽到世間傳說的那個故事,我覺得我不必後悔。”
她說:“死猴子,你還是死性不改。”
我說:“你不是也一樣嗎?”
她驚:“你認出了我是誰?”
我說:“你是誰,這有什麼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你不是誰。”
她笑了:“是的。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你的一生我只借一晚。今晚,我是你的唯一。至於明天你會愛上誰,會去何方,都再與我無關。”
眾人聽了都沉默。
“八戒,說說你的一夜。”
八戒刷著牙,口吐白沫,娓娓道來。
那時,她看著我微笑,問我愛不愛她。
我說:“不愛。”
她說:“不愛那為什麼要和我一起?”
我說:“只是因為不要錢吧。”
她捶我,說:“死豬,你好壞。”
我笑:“當我是世上最真心的一頭豬時,上天用分離懲罰我。現在我變成了世上最放浪的一頭豬,上天又用你來獎勵我。”
她說:“你用情太深,才會痛苦。若會放手,就能解脫。”
我說:“這一生,我絕不放手。因為當我知道什麼叫放下時,已經沒有手可以放了。”
她說:“來來來,乾了這杯醉生夢死酒,忘了前塵往事,今夜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我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就是執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