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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寶覺得不能為師傅分憂,是件丟臉的事。將自己早就想好的解決之法說了出來,摸出了兩枚“特製”聚氣丸,兩位師傅陷入了沉默中,此法有理論上的可行性,但危險不是大,而是很大!如果成功,好處自不必說,如果失敗,輕則丟級,重則修為全失,身死而道消也不是不可能。
於蘭薇開口了,“我修道以來,唯一願望就是能練出好丹,現在是修為與丹術皆處於瓶頸,無法突破,有了可以一窺丹途正道的機緣,雖死無恨!君寶,為師願意試試。如果成功,皆大歡喜,失敗,為師也不怪你,天底下大機緣總是伴著大風險的,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不試一試,我心不甘!”她堅定地表了這態,君寶心中大震!
不僅只有我才向道之心堅定,於蘭薇同樣如此。一旁的吉秋燕怕是同樣不差,只不過是另有顧慮而已。修真大道充滿了坎坷,想平安渡過修真歲月而不冒任何險,那是不可能的。以同樣堅定的語氣回應道“兩位師傅放心,我們也不是沒有任何把握,徒兒也有後手,於師傅,徒兒傾盡全力也要助你成功。”
三人商量好了,三日後在雙珠谷進行服丹改氣的嘗試,待細節也定了下來,吉秋燕問及君寶的修技想法,“我派的技法均是劍法和繩索類技法,適用於女修,你看你想學那種?”《洞玄真經》對技法的講述則是以棍棒類技法為多,苦於沒有法器,無法施術,繳了一柄長虹劍,又無相應劍決,目前是當剪刀在用。“師傅,練功與練技密不可分,徒兒我修為有了,可技法確無適合法器可用,不知可否賜下法器?”
“君寶,為師這裡只有法劍可賜,你想用那一柄都可以,相應劍決為師一併傳授。”吉秋燕起身,引他們去她的法器廳,該廳不大,除了幾柄法劍外就是幾條捆仙繩、迷仙帕之類的法器,吉秋燕詳細講解廳內法器的功用,君寶並不中意,心中還是想練棍,《洞玄真經》和《天元丹道》才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錢,別的法器、口決還真得有些打不上眼了,只能做為參考,做為破敵手段多樣化時的一種選擇。
吉秋燕見君寶沒有中意的法器可選,也覺臉上無光,正氣修士在金丹修士的法器廳中沒有可用的東西,傳出去會讓人笑話,問明情況,原來是不想練劍,只想練棍。“你不早說,為師這裡有些原料,你看能用不?”她引兩人到了此廳的後面,“百練門的黃成燁乃是我先夫,不幸中道而殂,我從百練門返回師門,帶回了他的遺物,絕大部份是練器材料,你可以看看有沒有中意的,我就不進去了,以免睹物思人。”吉秋燕想起先夫練器狂人,為尋原料不惜以身冒險,落得個屍骨無存,百練門薄情寡義,驅趕未亡,不留任何香火之情,到現在仍然忿懣不已。
君寶進了裡面房間,滿室皆是劍胚、輔料或因為種種原因而報廢的成品。蕭殺之氣是撲面而來,這個好理解,如果是成品,還能讓寡婦帶回孃家嗎?這兒最多的是劍胚,練柄好劍不易,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就沒必要繼續進行下一步驟了,報廢的機率極高。由於沒有鍛打成真刃部,真氣發出,劍氣凝滯,不能及遠,是故無用。君寶也不明白這些原料是什麼材質,不過知道不能遠距離殺傷敵人,那就不是好法器。這兒可沒有成品的棍狀法器,君寶是左挑右選,找了塊長約二丈的廢料。君寶把這寶物拿出室外,把兩位師傅嚇了一跳,“君寶,你拿這麼大的胚料做什麼?此料本用於制金丹法劍,因料的兩頭均是鍛打失敗,只能用來作普通的正氣法劍了,為師法器廳裡就有,你不必挑這胚料呀?”吉秋燕大惑不解。“我還是想廢物利用,師傅您看,這料在手,真氣灌入,充盈於內,收發自如,我很喜歡!至於兩頭有鍛打失敗的痕跡,不影響使用就無所謂。”君寶固執己見,這東西好啊,總算有了件法器,不用靠那單調的火球術來搞偷襲了。
“這是天意吧!裡面所有的東西均是先夫一手所制,他生前就有不好的預感,特意將這些全部提前送到了安全的地方,為師從百練門返回時,只帶了外面法器廳裡的那幾柄法劍,別的百練門均不讓帶走。先夫對我有言在先,凡想使用這些對他來說是廢品的材料,他都會留下相應的練器材料與法決,助他成功。你怕就是為師先夫所說的有緣之人吧,”她繼續說道“先夫還留下了一本練器經書,書後附錄了此室內所有材料的用途及大致練制方法,你可拿去參詳,如果覺得可行,你就取走這些材料,想練成什麼就練成什麼,為師不干涉。當然,我妙真派的四花劍決為師也傳於你,你想不想學都無所謂,不過我師覺得你是我弟子,一點妙真派的技法都不會,怕也說不過去。”
“吉師傅,弟子願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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