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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這老者被凰御羽十道光華飄帶從周身經脈深處穿過,一身修為死死鎖住,是絕不可能對石宏造成什麼威脅。他倔強強硬的瞪著石宏,口中憤憤道:“小子,要殺要刮隨便,想要從我口中套出什麼,想都別想!那兩個都是元神三轉的高手,諸般手段已經在老夫身上試過了,他們都不行,你覺得你能比他們還強?哈哈哈!”
申屠豹正因為撬不開一個小小的元神一轉的傢伙的嘴巴而惱火,見他還這麼囂張,衝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揍得邢文昭血流滿面,那老頭卻依舊倔強,眼神之中絲毫不見一絲的屈服。
石宏輕輕攔住了申屠豹,凰御羽也過來拉住他:“讓石宏試試吧。”凰御羽的臉色十分難看,她跟申屠豹的計劃十分周密,但是所有周密的計劃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每一個環節都要確保安全,不能出錯。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就會導致整個計劃失敗。
凰御羽眼看著自己的計劃走進了死衚衕,心情不比申屠豹強多少。只是她遇到石宏以來,石宏總是能夠給她意外的驚喜,現在她跟申屠豹所有的手段都用過了,一籌莫展,不由得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石宏身上——儘管她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但心裡還存著那麼一絲僥倖。
申屠豹憤憤的退開一邊,卻對石宏沒有一點信心,氣惱不已的跟凰御羽道:“這老狗不肯開口,咱們計劃難以實現,看來只能聽從家族安排成婚,咱們提前約好,結婚之後,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本少爺風流瀟灑,情人遍佈天宮,我可不想把身子栓子你這頭母夜叉身上……”
凰御羽也是心中悽苦,倒是忽略了申屠豹又一次不客氣的稱他為“這頭母夜叉”了。
兩人都沒有去關注石宏,石宏正樂得清淨,專心鑽研自己的邪術。這是他第一次施展天魔祭魂,因此格外小心。幸好邢文昭已經徹底被禁錮了,否則他一反抗,石宏還真沒法這樣平心靜氣的驗證自己的邪術有何缺陷。
石宏對於血焰熔魂十分了解,但是對於天魔吞心就要差一些,他一面運轉邪術,一面跟仙兵圖志中的盧航星人以神識交流。
儘管盧航星人對他十分不滿,卻被仙兵圖志制約,對石宏有問必答,知無不言。
期間,石宏的天魔祭魂出了幾次岔子,痛苦的邢文昭全身經脈扭曲,血管暴起。邢文昭還以為這是石宏故意折磨他,竟然硬是咬緊牙關,一聲也不肯喊出來。
有這麼一個“敬業”的實驗物件,石宏要是還不能將天魔吞心完善,那就真是對不起人家這麼專業的態度了。
足足數個時辰之後,邢文昭頭頂上一道暗黑天魔一閃而逝,邪術已成!
石宏大喜,這一次施術,對他而言意義重大,證明了這天魔祭魂的邪術,對於元神高人的確有效。而且累積了經驗,以後有時間,他可以慢慢推演這門邪術,進一步改進。
“成了!”石宏爽朗一聲,凰御羽和申屠豹一愣:“成了?”
石宏把手一隻邢文昭:“想問什麼就問吧。”
邢文昭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石宏的邪術控制,依舊強硬的瞪著三人,狠狠啐了石宏一口:“呸!”
申屠豹一陣洩氣:“這是成了的樣子嗎?”
石宏不以為意,手掌一指邢文昭:“你到底想問什麼?試試不就知道了嗎?”“這還用試?”申屠豹不滿。凰御羽卻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五日之後的長谷武賽在那顆星辰上舉行?”
邢文昭哈哈一聲狂笑,眼神堅定無比,申屠豹惱火,嘀咕了一聲“浪費時間”,擼起袖子來就要上前。邢文昭卻忽然感覺到腦中什麼東西動了一下,他眼睛一眨,脫口而出道:“西北幽天,壁水獐,燎言星。”
申屠豹一愣,停下了腳步,邢文昭自己也難以置信,他雙手不能動,一雙眼睛拼命的往下看,似乎想要看清楚,自己的嘴巴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真的?”申屠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跟凰御羽審了那麼長時間,死硬不肯開口的邢文昭竟然跟石宏呆了幾個時辰,不見石宏用什麼刑罰,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開口了。
凰御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暗暗點頭。以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跟石宏說什麼“你又給了我一次驚喜”之類的話,不過眼中之中那一絲溫暖,卻說明她心中實實在在的就是這麼想的。
申屠豹的話問出口,邢文昭又十分“配合”的回答:“當然是真的。”
申屠豹一陣狂喜,仰天一陣大笑:“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石宏,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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