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死一生(第2/2 頁)
而已。”嶽之川還滑稽的捏了個蘭花指向李清飛了個眼。
“嶽大哥說的對,那一指拳意很可能是當人的精神境界達到一定層次時,對他人的影響。”李清臉色微紅,接著分析道。
“其實我覺得是我們的境界不夠,根本沒辦法領會到那拳意的奧妙,與其這樣討論,不如打幾套拳來的實在。”
書懷恩有些氣餒,嶽之川和李清畢竟沒有實實在在的接觸到,但書懷恩卻是每天都在回想,有時就連做夢都在幻想著那一指拳意,希望能借著這神奇的武學來擺脫現在這樣的生活,從一開始的興奮,到疑惑,最後的不信邪,直到現在的放棄,前前後後有一年多了吧?
嶽之川和李清兩人也同時洩了口氣,與其說是想學那一指拳意,倒不如說是對希望的不放棄,這樣的生活毫無樂趣可言。
“吱呀”鐵門被開啟,臉色陰沉的刀疤臉立在門口跟幾人喊道:
“走了。”
自從上次一起喝過酒之後,刀疤臉對幾人的態度不再動輒打罵了,但也說不上多好,刀疤臉和幾人一起喝酒,其實跟一個人對著樹洞講話一樣,純粹是為了發洩而已,好在三人也沒覺得和刀疤臉就此攀上交情,亦沒有再提喝酒的事,這也讓刀疤臉態度更加溫和一些,畢竟誰都喜歡識時務的人。
待幾人隨著刀疤臉出了石屋方才發現一絲的不同尋常,往常那些匆匆茫茫趕去打拳吃雞的少年們少了近一半,只看那些黑衣大漢都只領了一兩個少年趕向打拳石屋而去。
“今天怎麼人這麼少。”嶽之川疑惑的唸叨著。
“不要囉嗦,待會你就知道了。”刀疤臉沉聲說道。
三人不敢多言,低頭隨著刀疤臉匆匆來到比武石屋。
“咚咚咚咚。”書懷恩只覺得心跳的厲害,抬起右手摸了摸矇住雙眼的黑布嘴角泛著苦笑。此時書懷恩站在門口,左手拿著一柄鋒利的短刃,雙眼被一條黑布矇住,心中想起刀疤臉的警告:
“屋內同樣有一名蒙著雙眼持短刃的少年,限你一炷香的時間殺死他,否則要麼被他殺死,要麼等時間到了兩個人一起死,若是贏了,便可以離開這裡,否則,山邊自有你的埋骨之處。”
眼淚浸溼了黑布,書懷恩心中充滿了苦澀,我本無意傷害別人,為何卻在這條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眼前一片漆黑,彷彿預示著未來的道路,生與死在絕大部分人的心裡是不需要選擇的,若可生,誰願死?
書懷恩深深的呼了口氣,不能死,有些仇沒報,有些恩亦沒報,怎能就此死在這裡?緩步輕移,側耳傾聽,左手的短刃橫在胸前以便及時格擋或刺出。
整個石屋彷彿死一般寧靜,書懷恩精神繃的緊緊的,生怕突如其來的一刀收割掉自己的小命。
他到底在哪?書懷恩已經繞著這間不大的石屋走了一圈,扔是聽不到一絲聲響。
時間一點點的流過,書懷恩覺得手心全都是汗水,死亡的腳步在不斷的逼近。
“嘶”一個輕微的摩擦聲突兀的在石屋內響起,彷彿一石激起千層浪,書懷恩覺得心中繃緊的那條弦猛地斷裂開來,以至於腦海中不曾記起自己是如何的衝上前去,將短刃送進了那人的體內。
鮮血頓時洶湧而出,浸溼了書懷恩握刀的左手。
“嗯”那人痛苦的呻吟一聲。
書懷恩身軀猛的一震,右手猛的扯下矇眼的黑布。
“周梨...。”書懷恩痛苦的嘶吼道。
只見蒙著眼的周梨靠著石壁,短刃扔在一邊,雙手捂著腹部,鮮血染紅了黃色的布衣。
“是...恩哥麼?”周梨有氣無力的問道。
書懷恩輕輕扯下週梨的黑布,露出周梨疲憊無神的雙眼。
“為什麼...你故意弄出響聲的,對不對。”書懷恩拼命的捂住周梨的傷口,於事無補。
“與其..一起死,不如,是恩..哥你太好..爹他。”周梨腦袋一沉,就此離去。
“啊...。”書懷恩淚如雨下,不知該說些什麼。
“吱呀”鐵門被推開,刀疤臉和兩個黑衣大漢急步走了進來。
“你們都該死。”紅了眼的書懷恩拾起地上的短刃便向黑衣大漢衝了上去,滿腦子都是殺念。
卻見刀疤臉飛起一腳踢掉了書懷恩手中的短刃,側身又是一記手刀,書懷恩便應掌暈了過去,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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