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安烈受辱(第1/3 頁)
翌日,尚在夢中的安烈便被白荷叫醒。
用她的話說便是:咱們這些做下人的,只能隨傳隨到,不可讓主子等。
早已習慣石屋內沒有章法的休息時間,安烈不得不打著哈欠,睡眼朦朧的跟在白荷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向建築群落的中央走去,路上隨處可見步履匆匆,眼神陰鷙的黑衣大漢以及低頭快走的青衣小廝,還有身著粉色衣裳的俏麗小婢。
“你們都是怎樣來到這的?”腦子不太靈光的安烈問了句最不該問的問題。
白荷身軀一顫,腳步也不停留,彷彿沒聽見一般繼續向前走著。
話一出口便知不妥的安烈被自己一嚇,馬上便精神了。暗自埋怨自己剛從那墳包似的石屋內走出來幾天,便要找死。
兩人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方才來到一棟高約六七丈的閣樓,這閣樓明顯與其他建築不同,不僅裝飾奢華,體積龐大,連屋簷上的瓦片用的都是貴重的金色琉璃瓦。
白荷回頭看了安烈一眼,輕移蓮步推開硃紅色木門當先而入,安烈緊隨其後。
進了樓內抬眼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兩側牆壁掛有白色閃光珠,地上鋪有紅色毛毯的甬道。
兩人正想往裡走時,甬道盡頭的拐角走出兩名身著絲質紗衣,襯的內裡妙體若隱若現勾人魂魄的豔麗女郎。
安烈慌忙低下頭不敢多看。
“哼,人交給我們就行了。”一個女子嬌聲說道。
“是。”白荷低頭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
安烈低著頭跟在兩名女子身後,鼻裡嗅到的全是濃重的香氣,也不知擦了多少胭脂水粉。
“小狐狸精,不能讓主人看到她。”另一個女聲說著。
“放心好了,她待不了多久了。”最開始的女聲回道。
“嗯?你做什麼了,竟然不告訴我,說好的做好姐妹呢。”女聲抱怨道。
“噓,別多嘴,以後再和你說。”
安烈暗想師傅說的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使這些人身陷囹圄依舊忘不了你爭我鬥,不過感覺白荷似乎處境不妙啊。
想歸想,但安烈可沒有替白荷出頭的念頭,自身尚且難保,哪管的了這些齷蹉事。
不敢抬頭的安烈隨著兩名女子走了不遠,但是卻拐了好幾處彎,最後來到樓梯口拾階而上,到了二樓並未停留直接上至三樓,此時已可隱約可聽到樓內有樂聲傳出,期間還夾雜著或男或女的笑聲,顯然有人在裡邊飲酒作樂。
“你且在這裡等待,未經呼喚不許亂動,否則死了也是白死,懂麼。”一個女子警告著。
安烈點了點頭,側過身子低頭靠牆而站。
那女子滿意的嗯了一聲便和另外一女子聯袂進了大廳,留下彷彿化為石像的安烈獨自站在牆邊。
不知過了多久,安烈只覺得雙腿似灌了鉛汞般沉重,肌肉也跟著僵硬起來,廳內的笑聲這才漸漸斂去。
終於,廳內大門被推開,一群女子嬌笑著走了出來,安烈餘光掃了一眼,這些女子均穿著暴露,身裹輕紗,帶著一身酒氣從安烈身邊走過,隨即便上樓去了,有個女子還輕佻的伸手摸了安烈臉蛋一下嬌聲笑道:
“這小子還滿俊的呢,嘻嘻。”
“怎麼,小蹄子又動春心了?”一個女聲打趣道。
“就怕中看不中用呢”說話人聲音嬌媚,但聽起來十分膩人。
安烈只得死死的低著頭,不看不聽。
“好啦,小心主上打你的屁股。”另一個女聲笑罵道。
待這群鶯鶯燕燕走後,安烈不禁鬆了口氣,想必若是自己多看一眼,恐怕就要被挖了雙眼吧,師傅常說禍從口出不假,但更多的是禍從眼入。
正想著時,一襲灰衣的公孫狼自廳內走了出來,看了安烈一眼,勉強露出些微笑說道:
“師侄快進來。”
接著又小聲說道:
“跪下說話。”
安烈心中有氣,但忍了下來,臉上堆起微笑,點了點頭。
隨著公孫狼進了大廳,剛剛進了大廳,安烈便猛的跪了下來喊道:
“安烈見過主上。”說完便五體投地,一眼不敢亂看。
“嗯。”懶散的聲音傳來。
安烈馬上將腦袋對準聲音的方向挪動一些說道:
“謝主上栽培之恩。”
“有趣,抬起你的臉”那聲音竟出乎意料的和藹。
安烈抬起臉向上看去,只見一個身著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