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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早投胎。”漢子哈哈大笑,震得山上亂石晃動。
那漢子叫張渾,乃是一個散修,最初他是個參禪的和尚,怎奈抵不住酒肉財色的誘惑,終於打傷寺內所有的僧人,做得一散修。
大漢張渾凝聚天地元氣,把力量都傾注在烏黑大鐵錘之上,以擲山之勢砸了過去,眼看就要正中腦門,忽然葉臨風破舊古書飛速翻動,翻到一頁,一個閃著金光的方框跳了出來,似一“口”字,把大漢張渾套在了裡面,張渾舉起手中的烏黑大錘哐哐猛擊,想要破開。
不料,從古書的另一頁又飛出一個“木”字,那個“木”字顯得特別的長,飛到“口”字的裡面面,像一門栓,別在了裡面,大漢張渾逃將不出,累的是汗如雨下,渾身都溼透了。
大錘飛舞,如蛟龍擺尾,帶起一陣狂風,但是這個“困”字卻玄妙至極,大錘對它竟然毫無作用。
任憑張渾用力的揮動大錘,也破不開這個“困”字,眼看識海中的念力就要用完,張渾卻停了下來,因為他清楚一旦被困在了這種陣法中不達到神遊境界是破不開的,而自己已到了道我境界的巔峰,離神遊之境還有一步之遙,不過想要跨越還需要一定的時機。
“想我一個一丈高的漢子竟然被困在了這樣一個身高低、年齡低、境界低的三低人手中,真是感到恥辱,如果我能夠破境逃出這個陣法,我一定會把你砸成肉餅。”漢子張渾憤憤的說道。
“可惜你沒有機會破境了,有什麼遺言快點交代一下,不然可就沒有機會了。”葉臨風說著,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這種事已經做了很多遍。
“果然狠毒,難怪被追殺這麼多次還沒有死。”張渾嘲諷道。
“要說狠毒我可比不上你們,你們追殺一個三低少年,難道不狠毒嗎?我這是求生的本能,我要是現在不殺你,等你破境之後我就沒有機會了,到時候死的會是我,不要再說廢話。”葉臨風笑著說道,丹鳳眸子微眯著。
“事到如此,我張渾要只好認命,我有一件事要說給你聽,我的好友齊山木借了我一本豔情小說還沒還,記得讓他燒給我。”張渾語氣有些不對,不知為何他要在臨死之際要跟葉臨風說上這樣一句話,難道真是色性難改?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葉臨風滿腦子黑線,罵了一句:“少兒不宜啊,我儘量滿足你的遺言。”這只是他開的玩笑話,他在心裡暗想:這句話是不是話中有話,張渾他應該不會在如此危難之際還說這種話。
之後葉臨風便沒有多想,得趕快除掉張渾,不然等他破境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葉臨風雙手結印,極為緩慢的做完結印的動作,在心裡默唸幾句,頓時陣內有熊熊火焰燃燒,片刻張渾就化成了灰燼。
片刻成劫灰,早脫人間苦。
此時葉臨風已是累的滿頭大汗,臉色也變得愈發蒼白,之前催動古書已經耗費了許多念力,而之後結印更是把識海之內的念力給壓榨一空。
“我是廢物,但我有木箱,你奈我何?老子照樣虐你千百遍。”葉臨風說罷,背起一出生就在他身邊的破舊木箱,對著山下的風沙綻開了一個笑容。
葉臨風此時就如這風沙,雖然渺小,但遲早有一日會匯聚成沙海。
第四章你有女人病
沙刀風劍,炎炎苦夏,蒼茫一望無邊的沙海,帶給人一種死亡的氣息,葉臨風行走在劍崖上,放眼望去,這裡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連根狗尾巴草都見不到。
滅殺了一個張渾,不知下一個又會從哪裡冒出來,揹著那柄像搗衣棍一般的木劍,葉臨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爬幾十米不費勁。
“這把劍還沒名字呢,聞起來挺香的,有種桂花的香氣,就叫它香魂吧!”葉臨風自言自語道。
木頭聞起來有花的香味,葉臨風還真是第一次見,其實他並不知為何有花香,這股香氣是桂花香倒不錯,但本質是心印禪師的佛門氣息,至純至陽的佛息。
“天大地大,大不過美嬌娘的胸脯。山美水美,美不過陵州的花魁。狐媚狸媚,媚不過**院的姐妹。”葉臨風一邊哼著家鄉東原陵州的黃口小調,一邊吊兒郎當的走著。
走了大約八百多步,忽然聽到身後有一個笑聲,那笑聲笑的猶如鬼魅,令人發毛。
憑著多年被人追殺所修成的本能,葉臨風一聽這妖邪的笑聲馬上就判斷出了位置。
他停了下來,望向笑聲處,見到一個穿著血紅道袍的妖媚女子,異常白皙的臉袋像麵粉一般白,雙唇好似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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