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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彷彿是元起的延伸體一樣,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口中唏律律一聲長鳴,一雙後蹄略微彎曲,一雙前蹄則是騰空而起,連人帶馬滯留在空中片刻,顯得威武非凡。周圍的人們看的目瞪口呆,任誰也沒想到,這匹雪域馬王的幼駒會是如此神駿,更是沒有人想到,年僅八歲的元起會擁有如此精湛的騎術。
“好!”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大儒錦尚。此刻,這位名動天下大儒輕撫著長鬚,口中稱讚不已:“疾如風,侵如火,徐如林,不動如山,這一人一馬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歎為觀止,歎為觀止啊!”等到錦尚說完這句話,其餘人等才回過神兒來,且不說易老丈和元鷹元和父子倆臉上的神情,單是那些下人家丁們賣力的呼喝聲,和丫鬟們滿眼的桃花,就能知道此刻的元起是多麼的威武,多麼的拉風,多麼的霸氣側漏了。
下一刻,整個州牧府都響起了“威武”“威武”的呼喊聲,經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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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父母的煩惱
入夜,府主房內。
元鷹和易月相對而坐,秉燭夜談。“夫君,你是說,今日宴席上提出婚配之事?”元鷹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日間,錦尚兄在元起降服那匹雪域良駒之後,就對元起讚不絕口。午後酒宴時,錦尚兄曾出言相詢,願以掌上明珠相配,問我意下如何。”母親介面道:“錦衣幼時便有才女之名,要是婚配元起,倒也是天作之合,只是不知錦衣如今芳齡幾何?”元鷹撫須說道:“今日錦尚兄說起他那女兒時,滿臉均是自得之意,想來才女之名,應是所言非虛。不然,以錦尚兄的為人,也不至於洋洋自得。我便留了心,仔細問了幾句,他女兒今年七歲,卻是比元起小上一歲。”母親笑道:“聽夫君的口氣,似是有些意思的了?”元鷹哈哈一笑,說道:“依我看,此事便定下來,錦尚兄乃是當世大儒,與我家也是門當戶對,夫人意下如何?”母親輕點臻首,言到:“便依夫君之意。”
次日午時,易老丈、錦尚以及元家父子盡皆在座。酒過三巡,元鷹拿起酒杯遙敬錦尚,說道:“錦尚兄,昨夜我和夫人已作出決定,今早也已經稟明岳父大人,依我看,衣兒和元起之事,便定下來。”錦尚聞言,急忙端起酒杯回敬元鷹,說道:“蒙元鷹兄不棄,尚心中著實歡喜,請滿飲此杯。”他們兩人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令陪坐一旁的元和元起兩個少年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易老丈笑呵呵的端起酒杯飲了一口,然後轉頭對元起說:“元起,昨日你伯父喜歡你少年英雄,意欲將唯一的千金許配與你,你父母均已答應,老夫也是心中歡喜得很呢。”元起聽完這話,頓時滿臉尷尬,俊臉憋的通紅,半晌才說:“外公,伯父,父親,孩兒年紀尚小,此事,是不是以後再說?”
元鷹笑著擺手說道:“早麼?不早了,你大哥明年就要迎娶夫人了,現在把你的終身大事定下來,為父心中也就了無遺憾了。”元起滿臉通紅,對著眾人行了個禮,說道:“孩兒偶感風寒,身體不適,就先行告退了。至於定親之事,全憑伯父和父親做主。”說完,逃也似的跑出了大堂。
“撲哧”,元和聽完元起的話,忍不住把剛喝到嘴的一口酒噴了出來,一邊劇烈的咳嗽著,一邊哈哈大笑:“偶感風寒,哈哈,咳咳,二弟健壯如牛,咳咳,更是堅持習武,哪來的風寒?哈哈,分明是面薄而已。。。。。。”大堂中頓時響起了一陣大笑聲,就連平時對兩個兒子要求嚴格的元鷹,也沒有指責元和此刻的失禮,反而是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笑聲也格外的爽朗。
三日後,錦尚告別元鷹,獨自離去。錦尚走後不久,元鷹來到後院,站在院門處,默默的看著元起練劍。幾乎就在元鷹把目光投向元起的那一霎那,元起原本舒展的身形,頓時變得繃緊了起來,就好似一張蓄勢待發的大弓,手中長劍更是順勢一變,劍尖直指元鷹所在之處,就好像是搭在弓上的一根利箭,隨時準備射出。
元鷹感受著元起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心中卻大為滿意,說道:“是為父。”元起看清來人是元鷹之後,立刻洩了氣勢,收起長劍,執劍行禮。元鷹點頭說道:“不錯,無論任何時刻,都要保持足夠的警惕。無論任何時刻,都不可丟掉手中的武器。很好,這些道理為父在戰場上都深有體會,只是讓為父不明白的是,你從未上過戰場,也未曾得遇名師指點,是怎麼懂得這些道理的?”
元起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總不能跟父親說是前世練出來的本能?只好搪塞道:“孩兒也不甚明白,只是覺得理應如此,就這樣做了。”元鷹嘖嘖稱奇:“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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