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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夏塵在適應了一陣後。對法則組合這一最高層次的戰鬥也開始迅速領悟。

這就象是和最頂尖的大師搏鬥，即使不用腦思考，水平也會迅速提升。

在此之前，夏塵雖然基本領悟了三界法則體的結構，但是那只是最粗淺地感受，而且只停止在理論上，還沒有發展到實際。

但是現在，扳回來的機會給了他學習掌控法則組合的時間。

漸漸地，他手上的法則也越多越複雜起來，同時開始自由合併組合。將每一道攻擊的力量都漸漸地施展到極限。

而對投影體的法則組合，他也越來越看得清楚，可以用同樣的法則組合來化解，不再象剛開始那樣幾乎只能被動應對。

當然，法則組合並不是隨意搭配。而是必須符合規律，才能發揮出最大能效。如果組合不得當。法則組合會互相抵消。甚至會產生傷害。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法則的組合本身也是一種法則。

夏塵開始還運用得毛手毛腳，漸漸地便開始開悟，只要領悟了其中的規律，那麼法則組合就變成隨心所欲的事情，可以任意完成。

打著打著。夏塵忽然有一種明悟，法則組合很象是本源心禁的陣法構建和神通疊加，只不過相對來說複雜了無數倍。

陣法構建是很容易的，但是象五行演化世界那般構建卻難比登天。不過只要找到事情本質。剩下的就是努力朝這個方向使勁便可以。

明白過後，夏塵和四法相立即陷入最深沉地混沌狀態，每時每刻都處在頓悟的奇妙境界。無數法則從他手上發出，纏繞著組合成威力無窮的攻擊，和投影體的法則組合對轟。

他很聰明，並沒有選擇從最基本的組合做起，而是所有的組合都在五行法則之上疊加，這就保證了即使最低威力也是五行法則，避免瞬間被投影體擊潰，連改錯的時間都沒有。

隨著法則組合領悟得越來越精深，夏塵對天地意志，對混沌狀態的領悟也在加深，越來越有天地一體化，天即我身，我即為天地的感覺。

混沌狀態熠熠生輝，似乎和無限虛空連成一片，廣袤無限。

不知不覺中，夏塵的法則組合越來越強，每道法則之下，都有著天行地軌地規律出現，化成了無與倫比地強勢，催動著攻擊向投影體。

他的混沌狀態也越來越安穩如山，甚至不是投影體，根本都看不見他，融入虛空，渾然一體。

他的攻勢加強，投影體便漸漸地落入了下風。

三皇的法則團依然是最高層次的運用，超過夏塵不知道多少，但是這具載體卻無法發揮出更多的威力，而且在虛空深處還要和天地意志對抗，這更加深了投影體的負擔。

不過投影體依然沒有任何驚慌，甚至沒有一點退縮的跡象。他就象是一個只有機械意識的機器，完美冷靜無敵，把載體的力量發揮到極限程度。

而且，就連夏塵也沒有意識到，投影體的陰影之色似乎變淺了一點，而殘風，葉神和羅沙的面貌也似乎發生了一點改變。

只是這改變很細微，戰鬥中根本難以看出來。夏塵沉浸在法則組合中，也自然不會顧及這細節。

……

“異端在領悟我們才有的能力，他已經超越了仙人的層次。”

三界的極致空間內，仙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永恆無波。

“只是最初級的領悟，想要達到和我們彼此的程度還要很長時間，而且投影載體也在改造，異端在領悟進步，我們也在改變進步，至少混沌狀態，給了我們很大的啟示。”魔皇道。

“是的，天地意志始終是最強大的，我們的力量在三界或許可以媲美天地，但是在虛空，就力有不逮。”冥皇也道。

“用不用發出振盪波，將他的混沌狀態驅散？或許直接滅殺他將會是一個好主意。”仙皇道。

“不必。”魔皇道，“他還有供我們利用的價值，天地意志是無意識地屬性，異端可以把握，我們同樣可以把握。等到我們把握的程度和異端同樣的時候，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現在能感覺到，我可以降臨下更多的意志在載體上，這證明我們這些時間的大膽行動是正確的，早就應該這麼做。”冥皇道。

他的語氣罕見地帶上了一絲感慨之意，似乎有些人性化了一些。

“沒有壓迫，就沒有改變，從這個角度來講，異端也是我們的老師。”仙皇道，居然也帶了一絲似乎是輕鬆地笑意。

“我現在倒不是很捨得毀滅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