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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該嫁給你,也不該和你做這種事情的。”
看著她那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模樣,白衣真的不忍她再受折磨,他認真看著婉蓉,喃喃自語道:“我做不到只愛一個人,婉蓉,我是深愛你的,我很害怕你再消失,你痛苦的時候我的心也備受煎熬,我上次那樣說,也是言不由衷的。”
婉蓉看著他腰間的香囊,他是靈鷲宮的宮主,有很多昂貴的香囊,卻依舊帶著婉蓉親手給他縫製的那個香囊,一針一線,香料都是婉蓉親自選的,那香囊承載的是滿滿的愛意。
“衣哥哥,你清雅飄逸,聰慧異常,是靈鷲宮的宮主,逍遙派的掌門,我知道周姑娘、臨安城的那位朱姑娘都喜歡你,我是不願意的,我以前只希望衣哥哥只愛我一個人,但現在我能體會到她們的心情,我不會再任性,也不會再專橫、霸道,衣哥哥,你知道蓉兒只有愛你的時候才蠻不講理。”
“蓉兒。”
月光悽迷,白衣緊緊將婉蓉摟進懷抱中,牽著她的玉手回到破廟。
第二百六十章:秘聞
回鶻,交河州。
趙睿凜然笑道:“南宮淵,你和沈拓、沈鞟本是至交好友,因為皇室、江湖的事情,他們被殺害,你也受到牽連,當年掉包太子的事情就是鄭承允策劃的,那一指鎮江南華輝就是鄭乘允的屬下。此番鄭乘允將沈默迎回朝廷,實屬居心叵測。”
“嘿嘿,你素來看不慣血煞谷的趙武、更不喜歡你的至交好友沈鞟,我知道你喜歡柳溪,沈鞟和柳溪成婚,內心最恨他的恐怕是你,想當年柳溪還是你從宋兵的手中解救出來的,也因此結識的沈拓、沈鞟。”
南宮淵嘴角抽搐,劍眉跳動,他想起吐番高原的那個雪夜,他從花剌子模返回中原遇到沈拓的時候,倘若不遇到沈拓,他也不會結識沈鞟,或許柳溪就會留到他的身邊。
吐蕃諸部,夜空下的吐蕃諸部一片瑩白,一堆忽明忽暗的篝火閃耀著,青衣劍客南宮淵坐在一堆篝火旁,烏黑的眼睛眺望過雪原,雪原上捲起刺骨寒風撕扯他的衣衫,呼呼作響。
大地隆隆作響,傳來馬蹄邁動的聲音,一個壯碩的大漢騎著匹矯健的駿馬奔來,直到駿馬近了,南宮淵藉著篝火才看得清楚,馬背上是個手持關刀,威武堂堂的宋將。
宋將見到南宮淵,連忙翻下馬來,喝道:“我乃南宋副統沈拓,閣下可是宋人。”
“在下南宮淵,正是宋人”南宮淵站起身,拱手說道,沈拓與血紅衣衫中掏出一封信件,面現悲涼,躬身說道:“敝人有個不情之請,勞煩閣下將這封信送往丞相府,此信關乎南宋與吐蕃戰事,還請閣下務必答應。”
南宮淵知曉宋蕃戰事告急,此信極其重要,遂取過信件,揣在懷中,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南宮淵既為宋人,自將盡力辦妥將軍所託之事。”。
沈拓感激地作揖,手持長刀,立在南宮淵身前,喝道:“兄弟,你快走,我來擋住身後的吐蕃追兵。”
“將軍大義,佩服佩服,我身為宋人,豈能獨自逃走,自當與將軍共同進退。”。
“你我萍水相逢,全憑兄弟仗義,我沈拓已是感激不盡,這群吐蕃狗極其厲害,怎敢再勞煩兄弟,讓兄弟搭上好好的性命,兄弟還是快走吧。”沈拓催促地說道。
“我倒有幾分自信對付這群吐蕃狗,南宮兄弟莫要再推遲了。”南宮淵臉色微冷地說道,沈拓長刀杵地,哈哈笑道:“好,好,好男兒正該同兄弟這般仗義爽快,兄弟既然不走,我們便殺出重圍。”
“嗷”,遠處傳來淒厲的獸吼“噠噠噠”雪原上傳來百騎馬蹄聲,領頭的吐蕃大將,塌鼻黑麵,在篝火照耀下正盯著南宮淵二人冷笑著。
“枉我吐蕃先帝唃廝囉助你南宋抗擊西夏,換來的卻是恩將仇報,你們大宋豬頭都是這般的不講道義。”黑麵大將厲聲呵斥道。
“牟欽毛,青藏本是我宋朝的屬地,被你吐蕃狗所取,兩軍交戰,勝者為王,你何須多言,今夜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沈拓揮舞長刀,回喝道。
“哈哈,有骨氣,你既想死,我牟欽毛便成全你。”牟欽毛嘴角掛起獰笑,冷喝一聲‘放箭’,‘咻咻咻’破空聲大起,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長箭朝南宮淵湧來,南宮淵掃開幾柄長箭。
巧在此時,沈拓猛地喝道:“兄弟,快走”,沈拓用長刀撩開進攻的藏狗,馳馬朝南宮淵奔來,南宮淵施展輕功縱身上馬,朝遠方逃竄。
“沈大哥,你……”月光下,南宮淵見沈拓背部流出鮮血,不安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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