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派拿下第一戰。”
白衣渾身燃燒著的妖靈焰漸漸產生變化,本來只有橙、紫、金的焰種,竟融合進一縷漆黑的地獄火焰,那是焰摩猴的火焰,能焚燒世間一切的邪焰。
“啪!”
單玉玲很美,身姿也很美,她舞動的白蟒鞭出沒無常,陰狠毒辣,沒有任何的花哨,擁有閃電般的速度和雷霆萬鈞的力量。
虛空噼啪做響,倘若挨著她的白蟒鞭將再無生機,白衣嘴角掛著邪笑,魔種供給他源源不斷的魔氣,折梅影動,他蹁躚如舞,帶動重重虛影,如同用最美妙的手法採摘著梅花,眾掌門都沉醉在白衣的攻勢中。
“天啦!世間竟有這麼優美的招式。”
阮歆茹的水仙劍以優雅著稱,但和折梅手比起來,卻似土丘相較崑崙山,無法相提並論。
“一”
白衣魅影重生,他的手指變幻萬千,不停扣著單玉玲白嫩的手腕,她掌心的白蟒鞭數次都差點脫手,她用白蟒鞭舞動盾牌,抵擋著白衣的攻勢。
“二”
白衣用岱宗演算法計算著單玉玲的一切,她的身高、三圍、躲閃的規律,日光的傾斜程度,她出招的變化和嬌軀顫動的頻率等千萬種因素,他用折梅手試探著單玉玲,務求將她摸底一招制住。
精密的計算讓白衣的精神臨近崩潰,當他念出‘三’時,單玉玲手腕啪地一下,她的白蟒鞭被白衣奪去,瞬間將她敷住扔出了擂臺。
他單手攻擊單玉玲時,另一隻手已經和柳生赫流交手,他在試探白衣,這是最大的錯誤,他的試探給了白衣機會擊退單玉玲。
“碎骨掌,敲骨吸髓。”
柳生赫流的掌勢看起來很柔很軟,卻剛勁有力,白衣感到滂湃的力量席捲來,猛地使一招陽光三疊,炙熱的妖靈焰瞬間便要將柳生赫流焚燒。
他出刀了,他的殺神一刀斬,只用一招便能決定誰能活下來,白衣蹁躚掠回,他運轉五輪勁,將天地間的靈氣灌注全身,他要施展瘟神厲闕賦的‘紙船明燭照天燒’,他將用焰摩猴的地獄火來施展此招。
厲闕賦曾將瘟神五斬的瘟疫根源灌注到他的體內,他能夠模仿瘟疫根源的修煉,能夠模擬紙船明燭照天燒的真氣運轉方式,他使出來將是貨真價實的紙船明燭照天燒。
柳生赫流和刀融合,空氣瀰漫著他的刀意,他瞬間消失在擂臺中,四周再沒有他的身影,他的東瀛忍術登峰造極,非常人所能窺探,白衣的五輪勁卻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眾掌門詫異地瞪著白衣,他拿著那把裹得嚴實的刀,如同點燃一隻蠟燭,折著一隻紙船,他的動作顯得詭異。
“嘭!”
柳生赫流兀地凌空出現,他的刀斬出一道鋒利的刀氣,刀氣呈十字形,皓冷如月,徹底將擂臺的氣給封鎖,眾掌門感到殺神親臨,那是何等可怕的一刀。刀意是衝著白衣去的,他們百分之一都無法承受,白衣將如何抵抗這殺神的一刀。
“那,那是紙船明燭照天燒,是瘟神的絕技。”
合朔儀驚呼道,他的妖刀纏繞著漆黑的火焰,那是焰摩猴的焰種,它的修煉是噬人,殺神一刀和紙船明燭相遇,白衣將紫火和金焰的陰陽毒融進黑焰中,將道昧真火徹底釋放。
“啊!”
十字刀氣瞬間被焚燒殆盡,那一縷焰火飄到柳生赫流的身體中,武夷神刀出,柳生赫流的頭顱被割掉,他渾身的精氣神被焰摩猴的黑焰吞噬掉,擂臺只剩下一套衣衫,白衣袖袍中的焰摩猴打了個飽嗝,鼻孔吸回黑焰,露出愜意的神情。
“還有哪位掌門,敬請賜教。”
天下掌門人大會的現場雅雀無聲,所有人都被白衣魔幻般的手法震住,張召重臉色鐵青,喝道:“瘟神五斬,你使的是瘟疫根源。”
“還有何人來賜教。”
白衣不理張召重,他渾身的妖靈焰似要跳躍起來,他一字一句地問道,合朔儀笑道:“既然沒誰再上擂臺,玉龍杯就歸你了。”
他收斂渾身的霸氣,玩弄著合朔儀拋來的玉龍杯,衝阮歆茹笑道:“阮掌門,在座的各派掌門,我要揭穿兩個人的真面目,還請諸位掌門做見證人。”
“湯沛。”
一道驚雷般的聲音響起,湯沛嚇得面無血色。
“我給諸位掌門講一個故事,十八年前,廣南東路廣州有一個美貌的鄉間姑娘,她叫袁銀姑,廣州東莞鹽場的惡霸鳳天南強逼著玷汙銀姑,銀姑的父母找鳳天南理論,慘遭鳳天南的殺害。”
“理學盛行,銀姑未婚先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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