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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蓉兒睜著烏黑的眼睛在他臉上轉了一轉,水嫩的嬌軀似盛開粉紅的蓮花,笑嘻嘻地說道:“還是那麼油嘴滑舌的,真不害臊!”
“計前輩……”
一滴淚珠忽然從她美眸中滾落,白衣執著她柔嫩多汁的小手,顫聲問道:“蓉兒,計前輩出事了?”
“計,計爺爺給,棋,棋仙派害死啦!”
猶如一道雷電劈下,白衣愣在原地,蓉兒淚如泉湧,淚水粘著烏黑的秀髮貼在她潔白的額頭。
蓉兒擦掉斷線的珍珠,重新振作道:“我和計爺爺離開魚米鄉後,便來到爺爺小時候住的白猿山,計爺爺將白猿劍教給我,他便獨自來到衢州報仇。”
“一週前我偷偷溜出白猿山,來衢州棋仙派找計爺爺,卻瞧見計爺爺渾身鮮血,只剩最後一口氣了,我本想替計爺爺報仇,可誰知道棋仙派中隱藏著高手,我打不過他們,便帶著計爺爺的屍體逃走了。”
白衣緊緊拽住拳頭,神情冷得可怕,說道:“計前輩的仇我一定會報。”
他瞧著婉蓉玉慘花愁的模樣,心痛地替她擦掉殘留的眼淚,柔聲問道:“蓉妹,你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我見你的劍法比計爺爺的還要厲害,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白猿山覺得無聊,到處遊玩時不小心跌落懸崖,醒來時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卻是師傅抱著我,她傳給我些內功,並教給我越女劍法。師傅說她叫阿青,我覺得她是個神仙,她說計爺爺小時候還是她教給爺爺劍法的,那豈不是有數百歲了,可她卻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白衣想起徐靈兒提起過的獨孤求敗和越女阿青,心想那越女和師傅逍遙子都是老怪物,難怪蓉妹劍術這麼厲害,只是她渾身沒有一絲氣勁,頗為奇怪。
“蓉妹,我將一縷真氣灌注到你的身體,瞧瞧你體內情況好不好。”
蓉兒煙行視媚瞧了白衣一眼,臉蛋緋紅地道:“衣哥,你來吧!”
為防止傷害到蓉兒,他將最柔和的木輪勁灌注到蓉兒的嬌軀中,蓉兒只覺得渾身溫暖如春,白衣清幽的香氣讓她神清氣爽。
白衣神情愕然,蓉兒身體內儲存真元的海川如漫天星辰,雖沒儲存一絲一毫的真氣,卻能假借天下間的永珍化為劍氣,日月星辰、蟲魚鳥獸、無所不有、無所不容。
白衣將一劍千擊、綿裡藏針教給蓉兒,並將逍遙派的龜息功也教給她,將易容卸掉,臨近傍晚時分,兩人來到衢江茶館。
蓉兒穿著白衣給她新買的大氅,秀髮輕挽,釵著白衣買的白玉簪,卻是天香國色,嫵媚多情,她的皓腕帶著玉鐲,玉臂挽住白衣,細白滑嫩的玉手中拿著一袋玫瑰蓮蓉糕。
她貝齒輕輕咬了一口,將殘留她香甜津液的糕點遞給白衣吃,白衣剛咬一口,聽到一道聲音響起,卻是袁承志。
“如何?”
袁承志一屁股坐下,神情焦慮地道:“昨晚探過棋仙派,除溫家五老外,還有更加棘手的幫兇,我已經等不及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青弟死在一起。”
白衣心想袁承志都栽到他們手上,可見棋仙派的幫兇非一般貨色,不過他們這有三人,倒不用怕他們,遂笑道:“袁兄,我和那溫家五老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今晚我們便徹底將溫家鬧個底朝天。”
“這位是?”
蓉兒輕輕吃著玫瑰蓮蓉糕,嫵媚而多情,清秀而乾淨,瞧著白衣嫣然笑道:“我叫越婉蓉,是衣哥哥的蓉妹。”
袁承志見她言語甜蜜,瞧白衣的神情曖昧,便知曉其中貓膩,想起那曾見過的周芷若,心想葉兄倒真是風流多情的公子,其實他哪明白白衣的苦衷,他一心向武道,並不想留戀兒女私情,奈何天不遂人願,他偏偏多情重義。
“那就讓我們今晚徹底將棋仙派連根拔起。”
藏青色的天空隱著幾顆疏淡的星星,月牙兒躲在烏雲身後,棋仙派內燈火通明,戒備森嚴。廳堂中燃著數盞蠟燭,溫青青被捆綁在一根木柱上,五個花白頭髮的老頭凝神靜氣,似乎等待著什麼。
“哈哈哈!”
屋外傳來狂妄的笑聲,一道黑影迅速閃了進來,白衣瞧向溫家五老冰冷的笑道:“你們殺害計前輩,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溫方達手持兩柄短戟,獰笑道:“哪來的賊子竟敢口出狂言,只怕你活不過今晚了。”
溫青青秀美的鳳目流爍著光華,笑容若春風化雪,欣喜地喊道:“葉白衣,你怎麼來啦!我的承志哥哥呢?你快走,他們設下了埋伏要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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