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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殺木高峰是為名。”
“哦!那他還真是死有餘辜啊!”
袁承志聽著白衣的自嘲,滿臉尷尬的神情,卻不好拆穿他的身份,心中又掛念著溫青青,倒是悶頭不做聲。
“高將軍,北清那邊如何了!”
風雪吹來關研嬌媚的聲音,高傑挺直身子威風地喝道:“鰲拜被小皇帝用計擒拿關押天牢,但鰲拜勢力渾厚,小皇帝卻不敢殺他。”
冷妙辭掏出一塊鏡子,看著玉臉上的鮮紅手印漸漸淡去,說道:“鰲拜的武功強橫,怎麼會輕易被小皇帝制服呢?”
“這件事情恐怕是沒人知道的!”
一路無話,傍晚時分雪慢慢小了下來,眾人來到闖王軍營中,金椅上坐著一個身穿戰鎧,儀表堂堂、孔武有力的偉岸男子,他如同一頭狂暴的獅子,散發出凌厲的氣息,此人便是闖王李自成。
李自成右手邊的將軍身材魁梧,濃眉方臉,相貌威武,手提一柄螃蟹鉗子般的兵器,正是人稱‘蟹鉗刀’的劉宗泯,他少年時期父母因官府逼租稅自縊,自己淪落為乞丐,後來成為丐幫弟子,學會身霸道的螃鉗功,便投奔了李自成。
他英勇善戰,累立大功,深得李自成的信任與器重,八大將屬他坐第一把交椅。劉宗泯旁邊的那個男子留著頭頹廢的長髮,長臉旁有兩個尖長的耳朵,活脫一副驢相,但渾身健碩的肌肉,他是蘆葉槍‘蓋虎’,和李自成是同鄉。
李自成左手邊是一個謀士,黝黑的臉上滿是風霜和皺紋,此人叫宋獻策,人稱‘術數’軍師,他學識淵博,尤精通術數,據傳能預測吉凶。因為他精通奇門遁甲及圖讖等術,李自成將他奉為神靈,就連‘闖王’的名號都是他起的。
“紅紅翠翠,年年暮暮朝朝,脈脈依依,時時鰈鰈鶼鶼,袁將軍你可知道這兩句話?”
營帳中一片肅穆,闖王李自成神色淡然,不動聲色地品嚐著酒水,宋獻策摸著光亮的鬍鬚,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著說出這句話來。
關研蔥白的手指撥弄著一顆紫葡萄,瞧著面色清冷的袁承志,將葡萄放到櫻紅粉嫩小嘴中,輕咬著葡萄道:“袁公子,隋煬帝的藏寶地到底在哪?”
袁承志站起身冷冷說道:“這句話是金蛇郎君夏雪宜寫給愛人溫儀的,只是寄託相思之情,沒有別的任何意思,大王召我回營若為隋煬帝的寶藏,那便請拿去看吧!”
絲帕旋盤著朝闖王飛去落到桌上,闖王將絲帕拾到手中念道:“舊時王榭尋常舍,無功徒勞哭未休,乾坤有恨家何在,江漢無情水自流,難道這就是寶藏的秘密。”
“大王,宋軍師神機妙算,自然能解開其中的秘密,這絲帕是夏前輩贈給愛妻的遺物,還請大王歸還於我。”
“袁將軍,你瞧瞧外面天寒地凍,狂風呼嘯,此時又值烽煙四起,戰火連綿,多少百姓是吃不飽、穿不暖!本王常常責問自己,夜不能寐,似乎總能聽到小孩因挨餓受凍而啼哭的聲音。”
他摸著眼角的淚水,將手中絲帕交給袁承志道:“袁將軍,本王只是想早日取出寶藏來,為天下的百姓謀福祉啊!”
“大王,我袁承志定會幫天下蒼生找到寶藏,只是青青被棋仙派的五個老怪物所抓,此事刻不容緩,我需要到衢州一趟。”
白衣瞧著那身披虎皮,威風凜然的闖王道:“在下常聞闖王收留饑民,開倉賑災,得見闖王的真容,何某真是榮幸啊!”
李自成打量著白衣,見他儀表非凡,心中大喜,忙讓部下用牛角盛滿酒水道:“這次能營救出孫女俠,還多虧少俠鼎力相助,本王敬你一杯。”
白衣和袁承志離開軍營時,淒涼的月光已灑滿雪地,白衣和袁承志分道而行,袁承志沿衢江西行,白衣就騎馬走旱路,他大概是和水有仇,每次搭船都沒有個好結果。
他像一道黑色的閃電賓士在漫無涯際的曠野上,紛飛的小雪落滿他的黑貂絨毛,剛離開不到一里路,遠處突然出現光點,他順著那道光追去。驀地那燈光驟然熄滅,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這叫聲衝破寒夜的寂靜。那叫聲如泣如訴,若怒若怨,令人毛骨悚然。
雪地上血跡辯駁,一具渾身乾枯的屍體倒在血泊中,正是黑風寨的二當家夜叉棍井泰平,他渾身的陽氣被吸乾,死狀慘不忍睹,這井泰平早早投靠闖王,怎會死在這一里以外的雪地上。
四周腳印凌亂,還殘留著女子的香氣,他朝空氣中殘留的香氣追去,卻是折返回闖王軍營外的一片小樹林中。
樹林中兩道白花花的身子纏綿在一起,白衣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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