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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說完這句話,拉著小芳的手兒跑開了。
“這兩孩子,真是對活寶。”看著兩人離開,白衣心中笑道。
江湖仇殺,若處理得不夠細,便會丟掉自己的命,他揹著老者繞到村外,再經水路用漁船將老者送回魚米鄉。
煙兒正織漁網,門嘭地推開,白衣揹著老翁走進屋中,煙兒關緊木門,看著渾身是血的老翁,顫聲問道:“葉哥哥,這……這位老公公怎,怎麼了。”
“先扶他進去。”
煙兒和白衣攙扶老翁進了廂房,將老翁血染的外套脫下,仔細檢查完老者的傷勢,老者並沒有半點外傷,而似乎是中了**散一類的毒藥。
煙兒拿出他爸爸的衣服給老翁換上,看著老翁擔憂地道:“葉哥哥,這位老公公一直這樣昏迷不醒,不要緊嗎?”
白衣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煙兒,說道:“看來這位前輩的仇人正在找他,何況只是中了迷藥,休息會就沒事了。”
“小兄弟說得對,老夫傷勢的確已無大礙,只需靜養數日便好,但老夫中的並非普通迷藥,而是棋仙派特製的醉仙蜜,想當年叱吒江湖的金蛇郎君便栽倒在此毒上。”
老者緩緩睜開眼睛便要坐起來,但全身痠軟無力,心想那溫家的醉仙蜜果然厲害,若不是自己早有防備恐怕老命不保。
煙兒扶起老翁,老翁看著兩人表情,知道兩人對‘棋仙派’一無所知,才放下心來,笑著撫摸三寸短鬚,說道:“老夫是白猿真人‘計彭祖’,江湖人稱千猿劍客,兩位如何稱呼。”
“晚輩葉白衣,這位是煙兒。”
計彭祖點點頭,朝白衣招手道:“小兄弟,你過來。”
計彭祖枯瘦的手掌在他身上捏了捏,片刻後撫摸著花白鬍子,大笑道:“小兄弟根骨奇佳,是千年不出的絕世奇才,你剛才救過老夫,老夫便將闖蕩江湖的成名劍法傳授給你。”
白衣心中喜悅,但轉念想若拜他為師,如何能再進江湖正派。
計彭祖笑道:“老夫乃山野之人,所學‘白猿劍’是年少時偶遇高人所授,可惜老夫資質愚鈍,只學了些皮毛,但足以讓老夫立足江湖。”
“數十年來,老夫始終沒遇到秉性既好、天賦又高的人傳承此劍法,老夫心想這白猿劍怕要失傳了,不曾想遇到小兄弟,小兄弟忠肝義膽、天資奇佳,定能將這白猿劍發揚光大。”
白猿真人說到這,低嘆道:“老夫閒雲野鶴,你要拜我為師,我也怕麻煩,我們只學劍法,不論師徒好了。”
“前輩肯將劍法傳授給晚輩,是晚輩莫大的福氣,晚輩定會用心領悟,不敢墮了前輩的名聲。”白衣躬身道。
計彭祖袖袍揮舞間,一股怪力扶起白衣,大笑道:“好,好。”
白衣走進廚房,看著灶前的曼妙女子道:“煙兒,魚米鄉的地主是何來歷,你家的地可是他霸佔的。”
煙兒水嫩的肌膚沁出細細的汗水,粘著烏黑的秀髮,她擦著汗水道:“以前好像在東口渡做什麼官,據說是荊州知府高師爺的遠房表親,捐錢做了個監生,自稱是秀才。”
“我幫你炒。”
白衣走到煙兒身旁,聞著她嬌軀的清香,接過她手中的鍋鏟翻炒起野豬肉來。
“說起房子來可氣人,那李扒皮修宅子時硬說我家欠他幾分地,不分青紅皂白強行將我家房子佔了去。”
煙兒在灶口添著火,火光映著她清秀溫怒的臉,當真是美若仙子。
“我爹孃死得早,我一個女人怎能鬥得過他,更可惡的是他威脅我嫁給他的傻兒子做媳婦,若不是村口韓郎中和我父母關係要好,在當地又有幾分威信,只怕煙兒早就……”
煙兒偷偷瞧了眼白衣,繼續道:“李扒皮仗著凶神惡煞的家丁和家裡的臭錢橫行鄉里,官家卻也睜隻眼、閉隻眼,倒可憐我們這些平民百姓。”
白衣將爆炒的野豬肉盛起,頓時廚房中香氣四溢,他笑道:“煙妹別擔心,壞人自有我去磨,今晚就讓那李扒皮嚐嚐我的厲害。”
煙兒臉色煞白,駭然喝道:“那,那怎麼行,他家的家丁壞得很,我可不願意你受傷的。”
“煙妹放心,我不會魯莽的。”
煙兒見他聽自己的話,開心的不得了,端起爆炒野豬肉嗅了嗅,笑道:“好香呀,想不到葉大哥廚藝高超呢!”
“我師父是個道士,他吃飯特別挑剔,我給他做了十三年的飯,自然有一手刷子的。”
白衣將做好的飯菜端到房中,見計彭祖正要起床,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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