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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灌溉小藍花,但我們如何過去?這道路中五彩繽紛的花都有奇毒呢!”
少女眼珠明亮,甩出三顆丹藥來,冷冰冰地說道:“吃了它便可以過來了。”
白衣飛身而起,袖袍一籠,將那三顆丹藥收在手中,變戲法式的拿出一粒丹藥,遞給王小雅說道:“小雅姑娘,我在一本雜書上看過那五彩斑斕的草,是一種極強的毒藥,初聞時會使人感到頭暈目眩,然後有些噁心。”
王小雅秀眉微蹙,剛才她還不覺得,但經白衣一說,的確有這種症狀,忙接過丹藥吞嚥下去,另外兩粒丹藥白衣和胡斐一人一粒吞進肚中。
白衣和胡斐將四缸水挑滿,又一瓢一瓢舀水灌溉藍花,胡斐見白衣在花圃中動靜熟練,一些精神不飽滿的小藍花經他一灌溉,立馬欣欣向榮起來。
白衣每澆一株小藍花,便將體內的木輪勁灌注到水中,將生氣賦予給小藍色,使植物內的氣和天地交融,達到一種平和的狀態。
胡斐澆完花,見王小雅不停的哭泣,說道:“小雅姑娘,你……”
“小雅雖來到藥王谷,但不知藥王他老人家是否肯施手相救,只怕,只怕……”她說著撲進胡斐懷中,抹著淚水,嬌軀微顫,真是我見猶憐。
此時村女已做好飯菜,喊道:“粗茶淡飯,你們來吃吧!”白衣伸展腰肢,笑道:“好,我也餓了,胡大哥先吃飯吧!”
白衣扒著飯菜,吃得津津有味,笑道:“姑娘燒得飯菜真是好吃,以後誰娶了姑娘一定是好福氣。”村女臉上的笑容如春花初綻,竟將眾人看呆了,只聽她道:“我又不美,誰願意娶我。”
胡斐見王小雅坐在她身旁,臉色清冷,一口飯菜也不吃,擔心地說道:“小雅姑娘,你還是吃點飯菜,別餓壞了身子。”
王小雅冷冷地道:“我身子不舒服,不想吃?”
“那喝一杯茶!”
“我也不喝。”
白衣見王小雅的醋意,嬉笑道:“胡大哥真是情場高手啊!”
他話音剛落,忽聽到嗷嗚數聲,白衣一驚,忙和胡斐跑出去,卻見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施展輕功,引誘著七八隻土狼將花圃踐踏著亂七八糟的。
“我來!”
白衣隨手拈來幾片見血封喉樹的落葉,左手的手指詭異彎曲合攏,剎那間將數百種因素算計進來。
“咻!”落葉破開空氣,如利劍般掠出,從那幾只土狼的眉心沒入,劍氣將土狼切割成兩半。
那書生震驚,不想他武功竟如此高,喝道:“師妹,還不動手。”
王小雅身上香風襲來,村女臉色煞白,瘦小的身軀顫抖,已渾身癱軟在地上,顯然已身中劇毒。白衣將體內氣息調動,使得自己也呈現中毒的症狀,目光殺氣爆棚,瞪向王小雅道:“是你,是你下的毒。”
“卑……卑鄙!”胡斐全身痠軟無力,一頭栽倒到花圃中。
王小雅掀開人皮面具,剎那間變了張陰沉的臉,尖聲笑道:“師父將你誇得天地少有,卻是個蠢妞兒,這麼容易就中了計。”
“薛鵲,不愧是我的女人,做得好,師妹,你還不將藥王神篇叫出來,否則師兄要在你身上下數百種毒,讓你受盡折磨。”那書生陰陽怪氣地笑著,毒氣沖天,白衣虛弱地問道:“你們是何時下的毒。”
“我藥王莊的人下毒,無色無味,我在你們飯菜中下的藥本沒有毒,只要經我身上的香風拂過,那便是奇毒……”
“嘭!”
一股氣勁襲來,薛鵲正要運功抵抗,可全身經脈阻塞,想起白衣給她吞食的丹藥,慘叫一聲,身上的三十六道穴位瞬間被點,白衣臉色瞬間恢復紅潤,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笑道:“毒書生,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動手。”
“你們何時解毒的!這花圃中的藍花都被毀了,你們怎麼可能……”
白衣笑道:“我早看穿你們的把戲,那五彩繽紛的花有毒是我胡謅的,我們藉此機會吃過解藥,給藍花澆水時我暗中摘下一株藏在懷中,這位薛鵲姑娘香風拂來時已給我懷中的藍花抵消毒性。”
他繼續笑道:“你的女人經脈被封,若三個小時得不到解藥,會全身枯萎而死掉。”
慕容景嶽露出陰沉的笑容,喪心病狂地笑道:“死了便死了,有什麼好可惜的,這賤女人為了讓我愛上她,把我的妻子毒死了,我一氣之下用毒將她毒得又駝又瘸,料定她一輩子再嫁不出去,這才甘心。”
“可誰知姜師弟打小便鍾情於這賤人,她雖是駝背跛腳,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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