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部分(第3/4 頁)
幾分。“孩子,你畢竟是我洪家子孫,你在想什麼我能不知道?我本想著過了十幾代,總歸國運氣運鍵漸漸衰落,孩子們應該沒有那麼聰明伶俐。沒想到還是我洪家的血脈旺盛,到你這裡還有如此氣運,有如此本事。”
夏皇仁帝看著面前囂張的“魏王洪煬”,看著一條血絲像是蟒蛇一般向自己咬了過來,一動沒動。身後康真人化作一團犀利的白光,劍氣浩蕩直衝天際。身後三名天師緊緊跟隨,飛上天空。
道院剩下的兩名真人像是演練過無數遍,處變不驚。一旦能開始動身,非但沒有攻擊“魏王洪煬”,而是嘴裡唸唸有詞,施展開法術。chūn蟬吐絲一樣手中浩蕩的真氣凝聚成絲,不斷在夏皇仁帝身邊聚集。
白sè光芒開始在夏皇仁帝身邊出現,溫柔如絲般柔順纏繞在夏皇仁帝身邊。與此同時,石英久和林庭剛暴喝一聲,手中光芒閃爍,撲向手持元晶,散開無數紅絲的“魏王洪煬”。
浩然清淨天地大陣剛剛紊亂,在場的夏皇仁帝身邊的高手都感知到雖然中京城沒了陣法的壓制,但是自己的力量不僅沒有增強,反而像是被一種從沒遇到過的力量所壓制。
難道這就是“魏王洪煬”的憑藉?
兩名巔峰武者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勇悍無比。前面沒有銅牆鐵壁,只有溫柔如女子媚眼般的紅絲。武者中已是登峰造極境界的石英久和林庭剛卻似乎邁入漫天密佈的蛛網中。舉步維艱。石英久一聲斷喝,雙手成刃劈向面前紅sè光芒漸漸濃郁的“魏王洪煬”。
“魏王洪煬”眼中帶著譏誚,瞥了石英久一眼,動也沒動一下。只是手持鑲嵌著真月殘鈺的元晶器皿,冷漠的看著紅sè絲線撲進夏皇身邊的白sè屏障中。
石英久雙掌成刃。周身狂野彪悍的氣息大作。罡風陣陣。化掌為刀,罡風正起,石英久卻感覺到刀鋒上的罡氣劈進一片虛無之中,轉眼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好像自己是困在蛛網中的小蟲子一樣。不管怎麼努力掙扎,最後還是徒勞無功。不管怎麼掙扎,最後卻一樣難以前行。
要是硬碰硬敗了的話,石英久也不會如此震驚,根本沒看見“魏王洪煬”出手。僅僅是一汪池水般的紅sè絲線就能縛住自己的手腳,讓一身力氣無處可用。這種境界上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石英久心裡清清楚楚。
“魏王洪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
血絲溫柔委婉,繞過兩名武者向四周散去,“魏王洪煬”面對兩名時間頂尖的武者卻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溫柔鄉便是英雄冢,在他眼裡,無論是石英久還是林庭剛在這溫婉的血sè細線之中都不堪一擊。
林庭剛身上輕甲符文陣法源自皇家一副傳承已久的輕甲,據說當年大夏開國皇帝麾下一員猛將臨陣之時每每赤膊上陣,從不披掛盔甲。也不懼刀劍弩石。開國夏皇特賜一副輕甲,以免不經意間的流矢飛弩要了自己這員猛將的xìng命。輕甲上刻畫了極為繁密的符文陣法,端得是jīng妙難破。傳到三百多年之後,夏皇仁帝賜予林庭剛,以嘉賞林庭剛為大夏出生入死的功勞。
“魏王洪煬”在這幅輕甲上停留了兩眼。滿是懷念與憐惜,低聲說道:“大夏承平已久,你卻能有如此修為,實屬不易。也不算是糟蹋了這件魚鱇麟。不過似乎魚鱇麟的用法已經失傳了,你使得不對。可惜。可惜。”語氣裡充滿了惋惜與不屑,似乎想起大夏開國時候穿著這幅叫做魚鱇麟的輕甲開疆擴土的猛將,想起無數的往事依稀。
林庭剛被“魏王洪煬”幾句話激怒,沒料到身上魚鱇麟上繁密的符文陣法符文之意驟然大亂,符文陣法之間金線閃爍金光,又忽然黯淡下來。剛一發動,卻不知為何一身真氣無法流轉,深陷血sè細線中。雖然沒有一根絲線攻擊向林庭剛,但數不清的血紅絲線就像是一灘泥沼般,讓夏皇仁帝身邊的這位人世間頂尖的武者根本無法自行脫身。
本為利器的一件上佳的寶具非但沒能起到作用,反而為敵所用,這個打擊比石英久感覺到自己和“魏王洪煬”之間境界上的差距更大。
“別白費力氣了,魚鱇麟當年就是我麾下一個符師親手做出來的。嘖嘖~~~”“魏王洪煬”感慨了兩聲便不再看林庭剛,也不再看那件年代古遠曾是自己親信符師製作的叫做魚鱇麟的輕甲。
往事如過往雲煙,想那麼多塗亂心神而已。
話音剛落,“魏王洪煬”身上紅光大盛,化作條條絲線在身邊旋轉起來。和張之江的血腥殺氣不同,也不像是魔物的紅sè法術,“魏王洪煬”身上紅sè光芒中正平和,帶著一股yīn氣。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