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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足以並肩仙宗秘傳功法,比這些仙宗長老的功法還要厲害許多,因此聽了這話,凌勝只是暗中冷笑一聲。
凌勝視線微移,將周圍眾人神情收入眼中,見眾人均是面色平靜,雖有幾分激動,卻無驚訝。心中略略思索,便已明白,這些宗門子弟對於試劍會的諸般規矩及要點,早已瞭然於胸。
只是從頭到尾,那老道人從未說過山上精怪一事。這想必也是一場考驗,身為仙宗弟子若是連同等境界的精怪也難以對付,那麼死在精怪爪下,也不可惜。
說來,在場眾人真正對試劍會認知粗淺的,只是凌勝一人而已。他對於試劍會的瞭解,還僅限於先前老道和路上那少年二人所說的話。
凌勝微微低頭,淡淡笑了笑,既然認知粗淺,索性便不去理會了。忽然察覺有異,抬頭一瞧,卻是許志。
許志滿面陰冷之色,往脖頸處一劃,意為殺人。
凌勝微微搖頭,低聲自語道:“這才兩柱香的時候,便這般囂張,是忘了先前受苦了?若是記性這樣差勁,我倒不妨讓他重新憶起。”
語音雖低,但修道人耳目通靈,許志離得雖遠卻也聽得清楚,當即面容愈發森冷,轉身離去。
“看來是找到了靠山。”
凌勝轉而去看山上道路,不再理會許志。
但這路上,卻有不少人眼色有異,偷偷來瞧凌勝。
凌勝先是一怔,而後心中明白,這些人只是因為蘇白的緣故,才對他多加關注。畢竟蘇白的劍奴,比之於一個御氣高人的身份,更為引人矚目。
忽然,從遠處走來一人,面帶笑容,溫文和善,恭敬有禮,在老道人面前的臺下空地停下,施禮道:“徐長老,我們師兄弟來晚了些,望請見諒。”
老道微微閉目,並不答他。
這人微微皺眉,道:“徐長老,你雖是仙宗長老,可我也是法華仙門弟子,你如此視而不見,未免不好罷?”
老道終於睜眼,淡淡說道:“既然來得晚了,便在旁靜觀眾人登峰鬥法罷。”
這人眉頭緊皺,冷聲道:“既然長老不願賜下玉牌,我只得自己來取了。”
他手上一揮,身後有兩人奔了出來,往其餘弟子走去。
凌勝心道:“看這架勢,莫非是要搶奪旁人玉牌,作為己用?只是這三人也僅是御氣境界而已,尤其是那為首的男子,看似氣質非凡,實則傲氣十足,但本領卻是不高。這位長老既然隨手碾碎玉牌,絕了遲來之人的後路,只怕也不是心慈之輩。”
果然,就在凌勝這般想著,那老道已然取出拂塵,順手一揮。
拂塵一揮,便收回了老道手裡。
忽有勁風起。
那看似溫文和善的男子身體一僵,喉間迸出一道血線,仰面倒下。而另外兩個弟子,也同樣就此斃命。
凌勝收回視線,不再理會。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嘲諷聲音,說道:“三個白痴東西,也配稱仙宗弟子。真當自己是仙宗弟子,便能在其餘仙宗長老面前肆無忌憚?雖說仙宗之間各有交情,也須得避免傷了關係,但是幾個不開眼的御氣弟子,招惹了其餘仙宗長老,也只是死路一條,沒人來出頭。”
而另一人則道:“這幾人是途中有事,被我法華仙門長老放出去辦事的,因此許多事情還未清楚,才犯下這般錯事,有損本門顏面,其罪當誅。徐長老親手執刑,正是合乎情理,可你又算什麼?膽敢辱我法華仙門弟子?”
凌勝轉頭看去,卻是兩個男子怒目對視。
其中一人是法華仙門弟子,另一人卻是空明仙山弟子。
但這二人還知輕重,沒有大打出手,只是各自記下,冷哼一聲,分道揚鑣。
但空明仙山這弟子路經凌勝身旁時,腳下一頓,望著凌勝道:“蘇白的劍奴?”
凌勝置若罔聞,只是盤算著該往哪條道路上山。
這人怒道:“我再問你話!”
凌勝沉吟一聲。
這人只道凌勝是要答他,哼了聲,微微昂頭。
然而,凌勝看也未看他一眼,選定了一條山道,便往上走。
這人愈發惱怒,搶在凌勝身前,佔據凌勝所選的這條山道,轉頭冷笑道:“大爺我先行一步。”
上山道路千百條,誰知哪一條會遇上更厲害的人物?誰知哪一條會輪空了?誰知哪一條山道會遇上個弱到極點的傢伙?
凌勝無意搭理這人,往左一轉,就往另一條山道走去。
那人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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