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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這劍陣是泥捏就成?什麼扶不上牆的爛泥都能來刻畫劍陣?方圓數萬裡,有些名氣的想必也就屈指可數,正好,眼前這個玄雲就在月仙島創立符紋閣,不是他又是誰?再者說了,你我所知的符紋大師,除了眼前這個,還認識哪個?就他了!”
昨日才說了龍虎玄丹之事,凌勝無意拖沓,今日就想打入滅魔門去劫兇虎,但是事出有變,有位西土禪宗的長老入住滅魔門,其修為與道家修行境界的顯玄相仿。若僅是如此,凌勝倒也不會息了心思,但是又聽聞空明仙山首徒,將在數日之後來到月仙島,共商滅魔之事。
按猴子所說,凌勝還沒這般大的顏面,這些人大多是衝著凌勝身上的寶物,而少數人則是為了顏面,只有最最少數的一類人,確實是想斬妖除魔。
急也不急在這兩日,於是為免打草驚蛇,暫且擱置劫走兇虎的事情。
但是黑猴想到凌勝能夠藉助劍氣修行,又想出了一種陣法,需要請人刻畫。
一人一猴初來乍到,什麼名家都不認得,但是在周嶺島上,兩回聽見玄雲**師的名頭,那艘船隻的符紋九成九是假託大師之名,但是周嶺王府上的劍陣,確實頗具造詣。
於是,今日凌勝就來符紋閣外,意欲“請”那位大師為他刻畫陣法。
一人一猴略作閒談,不知不覺過了許久。
許多路人見到這年輕人站在符紋閣外,仰頭看著那牌匾,不動不語,好似發呆,都覺有趣,紛紛回頭。其中不乏一些女子捂嘴偷笑,有些老者搖頭嘆息。
待到最後,閣內的小廝瞧不過眼,走了出來,頗不耐煩地把凌勝推搡兩下,罵罵咧咧。
凌勝低頭看他一眼。
小廝忽覺心中一寒。
隨後,就不見了凌勝蹤跡。
……
“聽說玄雲大師被顯玄真君請去刻畫符紋,算算時日,也快回來了。”
陳桂是符紋閣打雜的小廝,從十歲入閣,到這時三十餘歲,對於符紋閣的一切,大多瞭然於胸,老管事也頗看重他,常給他一些較為輕鬆,但卻容易出頭的差事。比如給玄雲法師的某個弟子端茶遞水,比如研磨取紙等等,這些事情極為輕鬆,但是跟玄雲法師的弟子都能接觸得近,套上關係,興許某個弟子要是心念一起把他收下,那麼陳桂這個小廝就能一舉登天,從此平布青雲了。
但是陳桂最大的想法,則是要當玄雲**師的弟子,而不是去當徒孫。
並且,老管事雖然自幼跟隨玄雲法師,得以傳授煉氣法門,但是這位老人家並不甚用心,興許是心念太雜,不能打坐,到現在也不能踏入修行門檻,又已是高壽,想來離他卸下擔子的日子也不遠了。
即便他還能繼續辦事,但是壽至七十,修行不成,也將性命不存,只要等老管事死了,閣主必然會挑選新的管事。正是因為這樣,陳桂受老管事器重,極有可能受老人推薦,登上管事的位子,因此在閣中,他常受排擠。
今天老管事病倒,閣主仁善,許他休息,直到病症痊癒。今日還未定下暫代管事的人選,但是沒了老管事照料,受人排擠的陳桂,頓時便覺壓力。
“累死我了。”
陳桂自語道:“老管事自幼跟隨大師,到現在幾十年了,大師心性仁厚,想來會施展法術治癒他罷?老管事到時若是向大師提上兩句,我豈不是能當新的管事?要是老管事多提兩句,興許大師心念一起就把我收作徒弟了,回頭我去跟管事提上一提,讓他多多美言幾句。”
“可惜,老管事身上的修行法門是大師所傳,雖然大師沒有讓他封口,但是這老頭總是說大師賜下的法門沒有經過允許不能外傳。要是願意傳我,我也不在這兒打雜了,早就回家修煉去了。”
念念叨叨,陳桂提起一桶水,往水缸倒入。
倒下水去,陳桂再去提另一桶水,落了個空,隨後耳邊聽聞水聲,抬頭去看,就見一個年輕人單手提著水桶,往水缸裡倒去。
“你是誰?”陳桂驚疑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新來的?你這力氣倒是不小。”
年輕人靜靜望著他,忽然道:“玄雲法師回來了?”
陳桂覺得這小子太沒禮貌,頓時有些不悅,心想那些新來的小子,哪個不是嬉皮笑臉恨不得把相好的送上來?怎麼來了這麼個冷冰冰的小子?但是看在這小子替自己倒水的份上,就隨口說道:“快了快了,大概就今天。”
年輕人又問道:“玄雲大師居所在哪兒?”
“嘿。”陳桂偏著頭,問道:“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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