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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也有一次遺失,後來那位懇求龐峰捎帶物件的師弟,卻來尋求賠償,連聲問責,與懇求他捎帶物事之時,截然不同。
龐峰心下甚怒,從那時起便不再為人轉交物事,性情轉而有些驕傲。當時林韻請李牧轉交信件之時,龐峰心裡便不太樂意。
此次信件遺失,龐峰也以為凌勝將會勃然大怒,甚至一怒之下,把他師兄弟二人打殺當場,早已有些戒備,卻未想到,凌勝這個手段驚人,甚是冷漠的青年,竟是通情達理,並未胡亂怪罪下來。
待到凌勝離開,龐峰才鬆了口氣。
“先前你心中不該懷有戒備,如此,便疏遠了關係。”李牧搖頭道:“他真要怪罪下來,拿你我兄弟出氣,你又如何抵擋得住?反而是你戒備之心,與他豎了一道高牆,難以拉近關係。”
“算了,還是尋個地方療養傷勢罷,以我如今的狀態,是不能再來運使真氣對敵了,而你只怕也剩不下兩三成的本領了。其餘兩位道友,亦有重傷在身,須得調養。”
龐峰不禁道:“以我等此刻的狀態,若是遇上邪宗弟子,必死無疑。倘若凌勝願意留下,我等可保安全無礙,可惜他不願與我等同行。”
李牧聽他言語之間,不乏怨氣,當即啞然失笑。
……
凌勝行出幾里地,一路只見巖壁崩塌,劃痕無數,約莫鬥法餘波所致。
前方倒下幾具屍身,其中一具,乃是一頭鉅鹿,丈許高大,頗為雄壯,可惜已是斃命。
“看來還未有人經過此地。”
凌勝鬆了口氣,走上前去,在鉅鹿背上的布囊裡翻了一遍。
布囊裡有許多療傷之藥,還有幾本道書,一些修行心得,凌勝隨手收入木舍,手中只留一封信件,正是林韻交與李牧,要轉交凌勝的信件。
凌勝拆開信封,取出信紙。
忽的,一道火舌捲上凌勝手掌。
凌勝面色劇變,退了一步,棄了燃火的信紙,雙手卻被火焰燒傷,火焰雖已熄滅,但雙手卻已焦黃。
就在信紙燃火之時,巖壁之旁迸出一道黑光,往凌勝頭上打來。
在凌勝棄了信紙,雙手火焰熄滅之時,那道黑光已然逼近凌勝側臉。
不足半尺。
第一百八十四章天河墨硯
那黑光眨眼便至,臨近太陽穴。
凌勝動也未動,太陽穴處陡然綻放白光,劍氣出體,將黑光擊滅,脫於險境。
“劍神凌勝?”
巖壁上落下一人,卻是個熟人。
這人是個青年,身著藍衣,曾擒過凌勝。
藍衣青年笑道:“嘿,當日擒你之時,便有些怪異,哪有人無緣無故束手就擒來著?果然,剛把你送往煉獄牢,那煉獄山就出了事情。只可惜沒能趁著你被鎖魂木釘打入體內時,將你頭顱斬落,拿去換取仙法。”
凌勝只瞧他一眼,隨意打量四周,卻發現來者只有藍衣青年一人,並無同伴。
藍衣青年微微一笑,說道:“你可知道,當初見到你畫像之時,可是把我與我師兄悔得不輕,萬萬未曾想到,當日擒住的那塊木頭,居然就是你凌勝,一個活生生的寶藏,足能換得仙法,拜入地仙門下的寶藏。”
凌勝平靜道:“常言道福禍相依,古往今來,何曾有過只得好處的善事?就是天上掉下餡餅,也必然是帶刺的,你要拿我去換仙法,拜入地仙門下,可曾想過,你是否會死於我手?”
藍衣青年瞳孔一縮,說道:“你一個御氣之人,如何傷我?如何殺我?”
凌勝說道:“你一個御氣之人,又如何從我手下逃得性命?”
“都說凌勝一個御氣弟子,竟得劍神之名,實是天大奇聞。我煉魂宗內,多有不服之人,甚是不巧,在下正是其一。”藍衣青年深深望他一眼,言語間不無讚歎:“然而今日見了,才知你並非使劍厲害,而是嘴皮子厲害無比。”
凌勝眉頭一挑,此人言語雖是不屑,但卻萬分戒備,說來也是,劍神之名出自於煉魂宗掌教口中,邪宗之內,任誰也不敢輕視。
說來可笑,邪宗弟子俱都對凌勝萬分戒備,反而是中土修道之人甚為不屑,對於劍神之名,嗤之以鼻。
“你既不服,那便上來罷。”
凌勝指尖迸射白光,劍氣直奔此人頭顱。
藍衣青年早有戒備,在凌勝說話之時便打出許多寶物在前,手上才一動作,劍氣便已臨近,心下甚是慶幸,如若等凌勝出手才來防備,只怕早已被劍氣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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