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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卻又面色大變。
只見那位心脈已被劍氣洞穿的顯玄真君,神色平淡,伸出手來,在胸前抹了一把,望著指尖一滴鮮紅血液,低笑一聲,讚道:“以御氣之身,傷及顯玄之輩,實是厲害萬分。”
青衫真君自嘲道:“本君修行百餘年,也未曾聽過這般駭人之事,莫非是本君見識太淺?還是你當真厲害?”
凌勝苦澀嘆息。
心脈乃是人身要害,便是地仙斷了心脈,也斷然難以存活,怎麼先有蘇白,如今又有了眼前這位顯玄真君?分明被劍氣洞穿了心脈,卻仍然不死,卻又是何等緣故?
青衫真君抹平胸口傷痕,淡淡道:“你那劍氣委實厲害,竟能傷及我身。只可惜經我幾道阻攔,僅剩頭髮粗細,縱然威能凌厲,且洞穿了我心脈要害,卻也不能使顯玄之輩致死。”
顯玄真君,生機活躍,即便心脈受損,只要不是過於嚴重,亦能無礙。
凌勝輕輕咬牙。
“好久不曾見過你這等傑出之人。”
青衫真君嘆道:“可惜似你這等人傑,也要於我手下夭折。”
第一百七十一章山神現身
可惜似你這等人傑,也要於我手下夭折。
聽了這話,還不待回話,凌勝便覺腳下一痛,低頭去看,卻見地上長出兩隻泥手,把自己腳踝拿住。
這兩隻分明是以道術凝結的泥手,力道甚大,掐得骨骼嘎吱作響。
凌勝雙足本就有傷,被泥手這般拿捏,立時骨骼盡碎,化成碎渣,與血肉攪合一處,再被泥手出力一握,凌勝面色慘白無色,只覺骨骼成渣,又與血肉混攪成了爛泥肉醬,比之斬斷雙足還要來得疼痛無數,徹入骨髓。
青衫真君面色依然平淡,心念一動,那泥手就用力一甩。
凌勝這百餘斤軀體,當即便被地上兩隻泥手拋了起來,甩高十餘丈,再度落地時,卻又砸在一方岩石之上。
凌勝眼前發黑,喉嚨發甜,胸悶欲嘔,幾乎吐出血來,只是他心志尚是清醒,生生把喉頭的血液嚥了回去,一言不發,強撐起身。
嘭!
大地驟然崩起一塊,化成一隻巨手,把凌勝軀體握在掌中。
青衫真君緩緩走上前去,說道:“你不惜受擒,冒死前來煉獄山救人,膽氣不凡,今願以微薄之力抗衡本君,使同伴得以逃脫,更有本領傷及本君,實是萬分非凡。本君心裡對你甚是欣賞,只嘆你終究還是中土修道人,不能為我所用。”
“先前你一道劍氣洞穿本君心脈,雖說劍氣僅有頭髮粗細,看似不成大礙,其實本君亦是受了創傷,當時你若再出一道那般厲害的劍氣,或許便能得手了。”
青衫真君似笑非笑,眼中頗為戲謔。
凌勝苦笑一聲,他心裡有何嘗不知,當時若能再出劍氣,便能讓這位心脈受創的顯玄真君真正傷及性命。可惜當時九道劍氣盡出,三個呼吸未過,只得看著大好機會流失過去。
青衫真君笑道:“其實你此刻也能打出劍氣,我尚無防備,興許你還能得手。”
這話分明便是調侃,凌勝自嘲一笑,這位顯玄真君被劍氣洞穿心脈,可因劍氣受了多重阻礙,故此不甚嚴重,只是當時心脈初受創傷,心神未定,才使得這位青衫真君露出破綻。此刻時候已然過去,雖然只是幾個呼吸,但也讓生機無比活躍的顯玄真君壓下傷勢,甚至抹平傷勢。
此時出手,實是自取其辱。
青衫真君靜靜望著凌勝,良久過後,嘆道:“看來那道劍氣,你也只得一次施展,否則當時我心脈初創,毫無還手之力時,你若再出劍氣,便可得手。”
凌勝咬牙不語,但覺那泥塑大手不住收縮,幾乎使得胸腹窒息,面色登時漲紅。
青衫真君嘆道:“既然你再無手段,便也是無趣了,既是如此,也休怪本君下了殺手。”
話音未落,青衫真君便緩緩伸出手去,往凌勝額上印下。
凌勝眼中光芒大綻,亦是探出手去,與這位顯玄真君對了一掌。
雙掌相擊!
掌心相對!
有刺目白光從二人掌心之處綻耀開來。
只聽一聲悶哼,堂堂顯玄真君便倒飛數十丈外,面色陰沉,手上滿是鮮血。
凌勝與顯玄真君對了一掌,儘管出其不意,藉助劍氣得了便宜,然而顯玄真君的一掌也非容易受下的,一掌過後,手臂立即垂下,骨骼盡碎。
青衫真君面色陰沉。
本以為那御氣小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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