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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典籍記載,昔日太白劍宗還未興起之時,法華仙宗還是法華劍宗,因同為劍宗,便竭力打壓。但是太白劍宗從來便是不懼世間兇狂,生生把法華劍宗反壓回去,並使之易名,改為法華仙門。
此後千萬年,法華仙門再難抬起頭來。
可呂焱身為太白劍宗門人,對於這段上古舊事,卻耿耿於懷,在各大仙宗之中便瞧法華仙門最是礙眼,原本就對這個姓宋的法華長老無甚好感,見了對方面露笑意,當即怒火沖天。
宋長老萬萬沒能想到,心底這般幸災樂禍地想著,面上居然也露出些許動靜,又恰好讓呂焱瞧了個正著。
按常理而言,大家同為仙宗長老,便是心下有些怨憤,面上不和,但也不會撕破臉面。可是太白劍宗的人,向來便是我行我素,無拘無束,雖有仙宗之名,實則行事毫無規章,什麼情面規矩,全數視為無物任意踐踏。這呂焱脾氣狂躁,便屬其中一列。
“姓宋的,你敢嘲笑呂某?”
呂焱踏前一步,一身氣勢碾壓而去,好似山嶽崩塌,讓宋長老這位顯玄仙君竟也難以承受。
同等境界,也有差別。
二人同為仙宗長老,非是一般顯玄真君,均有仙君之稱,按說相較之下,應當差別不遠。然而太白劍宗以不足百人之勢,卻雄立天下,號稱第一仙宗,舉世無雙,天下共尊。
出自於太白劍宗的顯玄仙君,自是不同,雖不能以顯玄之身勝過地仙老祖,但卻從未敗在同等顯玄之輩手裡。
同等修為之間,堪稱無敵!
呂焱曾與地仙老祖鬥上幾個回合,最終安然離去,法績顯赫,聲震天下。而宋長老雖也是顯玄仙君,但卻明白,若是自家對上了地仙老祖,大約一個照面,就已落敗身亡,道行全毀。
呂焱雖比不上地仙老祖,但誰也明白,他必然是遠勝於法華仙宗宋長老的。
其餘長老各自對視一眼,卻無人膽敢出聲制止。
仙宗之間,雖各有心思,但畢竟同為中土仙宗,同氣連枝,極少有撕破臉面的時候。可既然撕破了臉面,便是誰也不願插手其中。以呂焱的火爆脾氣,正值怒火於胸,誰若多管閒事,必然也被歸納於宋長老一方,只怕呂焱一旦動手,便將這多管閒事的連著一塊兒打殺了。
宋長老心中暗惱,咬牙道:“呂道兄,你我皆為仙宗長老,怎能……”
“放屁!”
話還未完,呂焱便即喝道:“仙宗長老又如何?我太白劍宗門下,誰又曾被規矩束縛?你也莫要拿什麼仙宗規矩,什麼關係情面來搪塞我,今日你不給呂某一個交代,我便在這議事殿上,一劍把你斬了!”
一劍斬了?宋長老也是仙宗長老,素來養尊處優,地位極高,何曾被人這般呵斥?又有誰敢在他眼前放此狂言?聞言,心下怒極,但心知不是對手,而呂焱又正值怒火,若是真與他理論,只怕下一刻,就真要被那一柄宣告赫赫的“九火真焱神劍”斬得渣滓也不剩半點,卻又只得把怒火壓下。
咻!
就在這時,殿外飛來一物,懸於呂焱身前,卻是一封信件。
呂焱將之摘下,只見信上加了一個印記,當即皺了皺眉,這個印記正是密信的標記。既是密信,便不得當中拆開,呂焱瞧了眾人一眼,喝道:“都給老夫出去!”
尋常人要觀看密信,必是自己去尋一處偏僻位置,避過外人,才來拆信。但呂焱卻是讓眾位仙宗長老避開,為他騰出一個清淨地方,可見其霸道之處。
幾位長老面色均不好看,但都只得離開議事殿。
宋長老心下冷哼,暗道:“太白劍宗行事如此橫行霸道,離覆滅不遠。”
但想起太白劍宗已然雄立天地千萬年,依然屹立不倒,如日中天,心底卻又無話可說了。
“可惜老夫不能修習法華仙宗傳世秘典的劍訣,否則,若教老夫修成劍道,也未必就遜色於你呂焱所修習的太白劍宗劍訣。”
宋長老心下憤憤不已,但這話卻只敢在心下說,不敢再說出口來,生怕被呂焱聽去。以呂焱的脾性,到時便真的只得鬥個生死,誰也制止不得。
議事殿內,呂焱拆了信件。
信件內容大意便是說:仙丹出世,靈劍宗派人奪取,但損傷慘重,經唯一僅存之人所言,所謂仙丹實是能夠化生丹藥的水玉白獅,論其價值,遠勝仙丹百倍,如若置於宗內,可福澤後人千萬世。但此水玉白獅已被人奪取,命本宗各長老弟子嚴加註意,如有線索,便是不惜代價,也須取得水玉白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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