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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顆白金色圓球與凌勝真氣相通,待到劍氣生成,便可以稱作白金劍丹。
“這白金圓球不知是何寶物,居然還能留存,化為劍丹。”凌勝心道:“如若是我先前準備的精鋼外丹,怕早已化為精金之氣,點滴不存,只怕還未必能夠支撐到我修成真氣的地步。縱然能夠修成真氣,可到時必然還須得再煉出一顆精鋼外丹,充當劍丹。”
“好極了!”凌勝大喜道:“不但一舉功成,更連劍丹一併凝結。當真省去了我大量功夫,無須再四處奔走,尋找材料重新煉製精鋼外丹來充當劍丹。”
心念一動,真氣轉入劍丹之中,登時隱匿無跡,氣息斂藏,就是顯玄境界的高深之輩,也未必能夠看出他已然是一位踏入煉氣門檻的人物。
第三章召見
出了山洞,凌勝並不停留,回到山上,直往丹爐房去了。
路上遇上幾個同門,相互之間也並未打個招呼。
在許多人眼中,這個年紀不大就強取女子貞潔的卑劣混賬,實為本門恥辱,誰與他走得近了,也常被其餘弟子拋來異色目光;因此便無人與之較好。
至於凌勝,則從未把旁人眼色放在心上,人家對他滿面鄙夷,他自也不會笑臉相迎。
丹爐房,紅炎滾滾,熱氣浩蕩。
這僅是外門弟子使用的丹爐,極為簡陋,但也已是極為難得。
看守丹爐的弟子,正是一位入門二十餘年的中年男子,名為鄭南。
鄭南見有人立在門外,掃了一眼,見是凌勝,不禁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劣跡斑斑的少年,他並無太多好感,為他熔鍊數千斤金屬,也只是看在黑錫的面上及那些玉石。
只是這顆東西;居然喚作精鋼球;未免難聽;煉製這般低等東西也實在失了身份;因此鄭南便自作主張換了個名字;喚作精鋼外丹。
“這顆球熔鍊了半個多月,也不見你來取走,真當我這裡可以給你寄存東西?”鄭南冷哼一聲,隨手指著丹爐旁一顆拳頭大小的黑球。
“半個多月?”凌勝一怔。
他只記得此番潛修真氣,功成之後便出關回來,至多也就花費三天時間罷了,怎就忽然多出了十多天?不知怎地,他總覺得自己閉關時日長久,未必就是壞事。
凌勝心想,此次閉關半月,比預料當中多出十多日,大約跟體內的白金劍丹有所關聯。
想不通,凌勝也不多想,他走到丹爐旁,單手去拿黑色金屬球,忽然驚咦一聲。
鄭南眼中閃過一絲譏諷,冷笑道:“這顆圓球乃是以數千斤金屬熔鍊而成,重量不輕,就憑你還沒那本事取走,勸你趁早請人來幫手,若是晚了,可莫怪我關了丹爐房。”
凌勝心知此人成心看他笑話,對於自家的處境他也明白,整個門派當中,也就黑錫師兄與他關係較好,其餘人均是避而遠之。莫說請人幫手,就是搭話也沒人願意與他多說兩句。
“嗯?”
凌勝只覺丹田一顫,白金劍丸略微震動。
那黑色金屬球當即便被凌勝輕易拾起,竟不費吹灰之力,與此同時,黑色金屬球逐漸褪色。
眨眼之間,整個黑色圓球球便化作了白色。
凌勝順手放入懷中,掩住了鄭南的視線,暗道:“此人不可信,這金屬球化為白色,事情甚為奇異,還是隱下了好。”
鄭南雖未見到黑色圓球變為白色,但卻見到凌勝把那顆圓球收入懷裡,當即目瞪口呆。當初熔鍊出了這東西之後,為了從丹爐下挪開位置,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心底把凌勝罵了千八百遍,哪知道這混蛋居然輕而易舉把這玩意兒放入懷裡。
“這玩意兒把我家底都掏空了,卻未想到,居然派不上用場。”凌勝心底苦笑一聲。
鄭南驚駭之餘,眼中的輕視鄙夷也全數收起,想起一事,當即說道:“對了,施長老吩咐我,若是你來了,便讓你去見她。”
“施長老?”凌勝一愕,問道:“我從未見過施長老,她怎麼知道我?”
“不清楚,你快些去罷。”鄭南道。
凌勝道了聲謝,便離開了丹爐房。
似乎因為凌勝輕易取走金屬球的關係,使得鄭南一陣心煩意亂,不知不覺間,爐火也失了控制,回過神來又是手忙腳亂,心底罵道:“這個混賬,怎麼就沒好事?只是他氣力怎就如此之大?照今日看來,這傢伙似乎頗不簡單,居然能與一位長老扯上關係,莫非日後將要飛黃騰達?那我是否應該巴結一番?”
鄭南苦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