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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里外的一處天柱。那天柱之上,盤坐一人,形如十七八歲的少年,髮絲及肩,散落而布,俊秀面容之下,不乏狂亂之色,傲然之色。
北地,徐飛揚。
“放了他!”
這三個字,甚為淡漠,越過千里,傳入凌勝耳中。
凌勝嗯了一聲。
咔擦!
手上這位雲罡真人的椎骨,頓時碎裂。凌勝又把劍氣從指尖綻放出來,在其體內肆虐,絞爛了臟腑,讓這位出自於北地的雲罡真人斃命當場。
北地徐飛揚,乃是與張臣湯一樣狂傲的人物。
正當外界觀戰之人以為徐飛揚就要動手之時,卻見徐飛揚緩緩閉上了眼睛。
看來在他眼裡,成仙得道,還是比同門師弟來得重要。看來北地徐飛揚,雖也是桀驁狂放之人,卻要比張臣湯理智得多。
凌勝把手上這具屍體甩下了天柱,雙手劍氣層出不窮。
其餘四處天柱,竟是無人能夠攻破,無人能夠掃掉那四件龜甲容器,無人能夠取而代之。
一位邪君悄然現身於凌勝身後,手上乃是一柄染過蛇仙毒液的匕首。
正當他要下手之時,凌勝轉身就是一劈。
並指成劍,往下一劈。
指尖有上百道白金劍氣迸出,將這位顯玄邪君斬作兩半。
若非三百六十五根天柱坐鎮大地,只怕這神陽丹宗的遺址,就要被打成遍地砂礫。即便有天柱坐鎮,可是這處山脈也難逃厄難。
在外觀戰的修道人,少數是仙者,少數是顯玄,絕大多數是雲罡,御氣。
見到這等處處鬥法,天崩地裂,道術神通齊出,妖法魔功交擊的場景,眾人無不屏息。
凌勝這邊極為血腥,秦先河則是殺人不見血,而閒禪法師至今仍未開了殺戒。
斬殺顯玄不易,但是鎮壓顯玄更為驚人。
凌勝遙遙望了一眼,眉頭微挑。
“放下屠刀!”
閒禪法師低吟一聲,把缽盂一扔,又將一位顯玄真君鎮壓在內,連同這位,裡邊已經禁了四位顯玄真君。縱然閒禪法師修為高深,可是以一人之力同時壓迫四位顯玄真君,業已是到了極處。
原本閒禪法師的名頭,也是極為響亮,可是臨到這時,連劍魔凌勝都難得安寧,這位禪師的所在,又如何得以平靜?
又有一位顯玄來攻。
閒禪法師正要把缽盂開啟,將這位真君收容入內,然而缽盂才是一抬,就是漲動。
想來是內中四位顯玄真君仍不甘心,齊力攻打這紫金缽盂。
紫金缽盂還不是仙寶,被這麼四位顯玄齊齊攻打,幾乎迸出裂痕。
“阿彌陀佛,小僧該犯戒律了。”
閒禪法師輕嘆一聲,取降魔杵,朝著紫金缽盂一打。
缽盂震盪,佛音滾滾,內中四位顯玄頓時寂然無聲。
閒禪把缽盂掀開,將壓在下方,被佛音震得暈眩的四位真君放了出來,忽的,眼中閃過一絲悲色,降魔杵連點四下,點碎了四個頭顱,打殺了四位顯玄。
仍有顯玄真君襲來,閒禪法師唸了一聲佛號,把降魔杵一點。
僅是這麼一點,就足能點碎一座山峰。
這一擊打在那位顯玄真君身上,卻只把真君打退數十里,不能取之性命。
那位被擊退的顯玄真君噴出口血,但卻未死,直到此時方自醒悟,這座天柱上方的閒禪法師,也未必就比劍魔凌勝好惹。心下一驚,忙退開了去,帶傷去攻另外一處天柱。
另一邊,法元小沙彌亦是如此,但是這位年歲甚高,貌如稚童,心似少年的清秀小沙彌,仍然固守戒律,至今還未開了殺戒。
可是照此下去,犯戒殺人卻是難免的。
嘭!
遠處天柱上,有位顯玄圓滿的人物,被打落下來。
這是一位佛宗長老,壽至一百五十,已至壽終正寢的地步,如今想要藉助仙光練就金身。以他壽數之高,積累之厚,以及修為之深厚,本也是一位難以招惹的人物,但是接連被人攻打,終究還是掉落下來。
除此之外,不少顯玄半仙級數,被列為不可招惹的老輩修道人,也都被擊打下來。
南疆一位修至蛟虯之力,氣血浩瀚,正值壯年的煉體士,也在難以招惹的行列之中,但是卻被一尊妖君撕裂當場。旋即那妖君又被一位邪君襲殺。
之前被認為不能招惹的人物,大多是壽數較高,積累雄厚,又是半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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