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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以白色劍氣勝過顯玄。
當修至顯玄,劍氣色呈白金,跨越境界,傷及仙人。
修成了顯玄半仙,便輕易斬殺仙人。
修成了地仙修為,便是地仙老祖也殞命劍下,凌勝心中自信,就是真仙道祖,也不能敵得過他的庚金劍氣。
凌勝與人鬥法,從來都是對方躲避劍氣,不敢觸其鋒芒,因為沒有任何法術或寶物能夠擋得住他的劍氣。縱然是修為勝過凌勝極多的高人,也只得撥開劍氣,把劍氣方向打偏,仍然不敢直面劍氣之威。
以往的劍氣,從金黃,到白色,至白金,都萬分銳利,無堅不摧,從來無人能夠滅去劍氣,縱然是遠勝凌勝的人物也只得撥偏劍氣方向。當凌勝修成劍仙大道,凝成庚金劍氣,在他心裡,天地之間便再無任何事物能夠阻得住他的庚金劍氣。
縱然是真仙道祖,想必也只得避開鋒芒,而不能直面劍氣。
但今日,煉魂老祖隨手便接下了他的劍氣。
最終,那庚金劍氣,竟被煉魂老祖隨手打滅。
凌勝神色黯淡,心緒無法平靜。
在他心裡,早已把自家的劍氣,視作天底下最為銳利凌厲之物,無物不破,無堅不摧。他所走的路,就是專精此道,一劍破萬法。
凌勝一心俱在劍氣通玄篇之上,不修其他法門,不走其餘路數。
然而今日,他所依仗的手段,竟然被人輕易破去。
他心中的某些信念,似乎正在倒塌。
“阿彌陀佛。”
悠悠一聲佛號,有個年輕僧人緩緩行來,一身月白僧袍,面貌白淨俊朗,他踏空而行,足下金蓮朵朵,身邊瑞彩千條。
凌勝抬頭看去,望著他足下的金蓮,淡淡道:“佛家正統的步步生蓮神通,看來還不如我所運使的步法。”
“你所運使的步步生蓮,融合了我佛門步步生蓮神通,兼併道家縮地成寸,千里為一步的道法,青出於藍自當更勝於藍。”閒禪法師雙手合十,低聲道:“更何況,這法門由古時醫仙馬師皇借鑑兩派之長而創立,其變化更勝於原本法門,理所應當。”
凌勝說道:“你倒是坦誠。”
“出家人不打誑語。”
閒禪法師輕笑了聲,看著凌勝,說道:“道兄似乎心緒難平?”
“傳聞佛門弟子,以佛法修持本性,以香火願力凝鍊金身。”凌勝微微點頭,看著他,說道:“都說佛門重心性,心境到了,便頓悟一切。以你的禪法造詣,要開解我心中疑惑,想來足矣。”
閒禪法師搖了搖頭,說道:“道兄之心境,從來平靜如水,不染塵埃,今日何以動盪?此外,你身懷我佛門至寶,便連那魔障心劫也視若等閒,如何不得心靜?”
凌勝平靜道:“自有緣故。”
閒禪法師說道:“既有緣故,便可解之。”
凌勝眉頭微皺,略微有些沉吟。
“聽聞道兄素來行來,只求一劍破萬法,任何阻礙,皆能一劍破去,甚麼心中不快,俱都斬滅。如此行事,其實萬分快意,小僧也極是羨慕。”閒禪法師言語之中飽含深意,說道:“待道兄地仙得以圓滿,一朝入境真仙,日後霞舉飛昇,你這劍氣,想必也凌厲至極,縱有億萬阻礙,又如何阻你去路?”
凌勝如醍醐灌頂,立時醒悟,心境清明。
煉魂老祖如今乃是天地之間第一真仙道祖,天地之間最為逼近天仙的人物,又得了天賜寶物,幾乎可稱天仙下界。而他凌勝尚未入得真仙,甚至連地仙之境也還未圓滿,縱有庚金劍氣得以傷及真仙道祖,可煉魂老祖又豈是一般的真仙道祖?
以煉魂老祖的本領,隨手接下一個還未入境地仙圓滿的小輩所施發的劍氣,不正是情理之中?
凌勝想得卻是岔了。
今日煉魂老祖能夠破他庚金劍氣,待得自家踏足地仙圓滿,衝破真仙桎梏,獲得真仙道祖之力,彼時庚金劍氣必然愈發凌厲,煉魂老祖還能否接下?
待到自己也到了那臨近飛昇的真仙圓滿境地,煉魂老祖又是否還能接下自己竭力所發的劍氣?
由李太白與馬師皇著作的劍氣通玄篇,又豈會遜色了?
凌勝終於醒悟,繞到最終,仍是自家道行不足所致。
他醒悟過來,體內忽生異變。
丹田之內那一朵劍蓮,有一瓣豎立的蓮花瓣緩緩躺下。
白金劍氣七十二瓣,已開得七十一瓣。
再開一瓣,即為地仙圓滿。
“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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