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第3/4 頁)
”
“不僅是這些年輕俊傑,連老輩人物也都來了。各道宗仙派的太上長老,地仙祖師,以及西土得證金身的高僧大德,都已紛紛趕來。”
東海,熱鬧了。
凌勝趕回鴻元閣,讓黑猴親自主持鴻元閣事務,而他自己則是閉關去了。
青蛙取了一塊封仙玉在身,躊躇許久,終是把封仙玉收起,遙望登天台,有不甘之色。
……
“閒禪法師此行可有把握登得臺頂,化為駐世大菩薩?”
“秦道兄又是否有把握登頂,從地仙,成就真仙?”
“沒有。”
“連秦道兄都沒有把握,小僧自然也沒有把握。”
雖然有許多仙人朝著登天台趕去,好似有無數遁光。但是天地浩瀚,眾多遁光都是從天地各處,東海各處飛起,雖然趕往同一處地方,但是東海浩瀚無盡,這些遁光實則相距極遠,看著熱鬧。若是身處其中,就知實則也並非顯得多麼熱鬧。
就如閒禪法師,初入東海便趕往了登天台,一路飛行十萬裡,也就只遇上了兩三位仙人,大多數時候,也只見到茫茫海域,一望無際,難以見得人跡。
說來也巧,秦先河趕往登天台,竟與閒禪法師相遇。
這兩位都是天地間少有的年輕人物,一位證得金身,是當代佛陀,一位煉得金丹,乃陸地神仙。但是他們一同趕往登天台,卻沒有把握登得臺頂。
因為有一位入住東海龍宮,位處於登天台下的古庭秋。
還有一位已經身處於東海的劍魔凌勝。
有這兩人在此,眾仙者便少了幾分把握。但登天台上,畢竟不是隻靠自身本領,因此許多散仙地仙,都並未喪失自信。
“古庭秋在龍宮,至今不出。凌勝去了鴻元閣,閉關一日,也未出來。而蘇白修成大道,便離了空明仙山,如今行蹤不定。”秦先羽揉了揉頭,說道:“這三人簡直讓人頭疼。”
閒禪法師笑道:“凡事自有緣法。”
“大師說話總是帶有玄機。”秦先羽笑道:“據說徐飛揚也來了,其餘仙宗,仙島,都有不少人物到來。但比起年輕一輩的,反倒是那些老輩地仙更為讓人忌憚。”
“年輕人物固然驚豔,然而畢竟年輕,相較之下,確實是老輩人物更具底蘊。老輩人物道行更為深厚不說,積累只怕也不少,其手段亦是莫測,修行年月長了,不免會有際遇,藏有什麼手段,得到什麼法寶。”閒禪笑道:“秦道兄此去登天台,可要當心一些。”
“多謝大師關心。”秦先羽笑道:“大師也該當心一些才是。”
“登天台近了。”
“許多人迫不及待了。”
……
遙遙北地,荒涼冰冷。
茫茫百萬裡,或是荒土,或是冰雪。
就是這樣一處荒蕪大地,孕生了眾多修行道派,孕生了眾多修行之人。
被尊稱為北地年輕一輩最為驚才絕豔的徐飛揚,已經朝著東海趕去。
但北地不僅一個徐飛揚。
在某一處村落,遍地屍身,無論男女,無論老少,俱是橫屍在地。
一個白衣男子手上提著個嬰兒,他雙目微閉,無盡血氣死氣,盡數匯聚於體內。當體內氣息稍微圓滿一些時,他睜開雙眼,把嬰兒扔在地上,不等嬰孩兒哭出聲來,已然一腳踏下,立時踏作肉醬。
他閉著眼睛,有沉醉之色。
這白衣男子一步邁出,方圓十丈的屍首盡數炸碎,連同房屋,草木,岩石,盡數化作齏粉。
每一步踏出,都有許多屍首崩碎,血腥萬分。
他行走在殺戮當中,行走在血腥當中,不染半點鮮血。
他就如謫仙落世,不染半點汙濁。
雖在殺戮當中,雖在血腥之內,但他依然不染塵埃,超塵脫俗。
好似一朵白蓮,出淤泥而不染。
這人超凡脫俗,道骨仙風,就如謫仙,乍一看去,便是蘇白。但仔細看去,此人面貌與蘇白不同。
他不是蘇白,但他懷有天地人三元**,他懷有上古真仙道統。
“你有天地人三元**?”
忽然,天上落下一人,一身白衣,飄然如仙。
兩人面貌不同,但氣質極為相似,皆是超脫凡俗,仿若天上謫仙下界。
當相較之下,還是後來降下的這位,更具脫俗之意。
因為此人,便是天地修道人公認的謫仙,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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