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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威武不凡的一拳,直接將龐大的魔鳳砸進血地之中,只露出血翼末端的翎羽!
氣吞萬里如虎!
血石穿空!
露出一方四處龜裂的深坑,不可一世地魔鳳龜縮在深坑中,血眼無神地看著天空,尖嘴低低一鳴……像似在傾述。
“好了!”炎烈終於長吁了一口氣,很是無語地看著這一幕,輕聲說道:“差不多了。”炎烈沒有想到自己胸前的火猴竟然還能以這樣的方式出現,並且如此生猛,那麼小的體格,竟然把龐然大物地魔鳳給揍的毫無還手之力。
那金色的影子緩緩收起金色的拳頭,慢慢轉過頭去,斜著腦袋看了看炎烈,忽然咧開大嘴巴,嘿嘿一笑,全身金光立時收斂,一步一個斜跳,撲向炎烈,逐漸露出本來的面目。
金色的火猴,如一朵金色的火焰,一身金毛豎立,一雙眼睛與炎烈很是相同,同樣的血色眼瞳,同樣的詭異,猶如燃燒著兩團永恆不滅不朽的火焰。
睥睨天下!
威武不凡!
不到六尺的火猴,氣息逼人,竄進炎烈懷中後,卻咧開大嘴嘿嘿傻樂,那有半分之前的威猛,一會抓抓炎烈的紅髮,一會拉拉炎烈身上的長袍,很是調皮。
封雲躺在地上,只能看到魔鳳血翼末端的翎羽,砸了砸嘴道:“這麼不經打?毫無還手之力?”翻了個白眼,安下心來,默默調動自己體內那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可憐真氣,運轉全身,緩緩修復受傷的脈絡。
風雲之體也當真是逆天,風之狂傲,雲之柔和,封雲那可憐的真氣一個周天迴圈後,封雲的面色居然變得容光煥發,那裡像是吐了幾斤血的樣子。
“喲!”封雲站起身來,不敢相信地打量著自己,小聲嘀咕了一句,道:“別說,還真有點小變態!”
冰凌看到封雲詭異地站了起來,凸起了眼珠子,暗道:“不是這麼變態吧!”旋即又看向炎烈懷中的金色火猴,十分無言地搖頭。
就在冰凌雙眼掃過的一瞬,冰凌驚奇地發現,有東西在動!
臉色頓時一變,目光一凝一瞥,就看到那被火猴砸進血地中的魔鳳血翼一陣顫抖,冰凌感覺不好,目光一挑,就看到不遠處插進一塊豎立血石塊中的血飲狂刀!
“嗯!”冰凌一咬牙,身子一個縱射,白袍呼呼,身影幻動,腳下幾個輕點,就到了挺立血石塊旁,一把握住血飲狂刀的刀柄!
“欻!”
血飲一出,刀芒璀璨!
寒光衝九霄!
“嘩嘩……”血飲刀一出,挺立的血石塊頓時崩碎。
“冷刃冰心!”冰凌目光很冷,心也冷!舉刀斬下……
這一刀,刀冷,人更冷,最冷的,是用刀的心!冷心使出的冷刀,令人心寒,也無可奈何。什麼事情能讓一個人心冷如冰?也許每個人都不同,但冷的心都一般冰凍。所以戀人之間吵架非常反而是好事,一旦冷戰僵持,就讓人側目,結果也多是慘淡收場。熱的盡頭就是冷,激情不是長久的維持之記,如能在燥狂感情中也能保持一顆冰心,那必能看清楚許多事情,決定,也會下得比較從容。世人往往熱有餘,而冷不足。平靜處之,未必無為。全看一顆心。刀冷心不冷,必給刀自傷,心冷刀不冷,必給敵傷。刀冷心冷,實是傷無可傷!
而如今的冰凌,卻有著一顆熱血沸騰又寒冷如冰的心!
刀芒驚世,直接斬在剛剛起身的魔鳳身上!
“轟……”
血霧如滾滾大江之水被截流了一般,瘋狂地湧向兩邊,滔滔不絕,狂猛無比,大地一震狂抖,亂石穿空而去。
這樣的一刀,驚世駭俗,看的炎烈與封雲,目瞪口呆!
……
豐都城外,茫茫豐都山脈,連綿無際,大脈起伏,如一條條巨龍,有橫臥山陵,有俯視大地,也有張牙舞爪,怒視蒼天。
形態各異,栩栩如生。
豐都山脈,自古相傳便是陰邪之地,有地府之界之說。
而豐都山脈邊緣的酆都城,也有著鬼城一說。
陰氣氤氳在豐都山脈的任何一座山脈上,此地嫌少有人進入,古木狼林,遮天蔽日,老藤延伸,爬滿了懸崖峭壁。
山脈腹地,有著好幾處沼澤地,累累白骨,觸目驚心。
群峰爭豔,參差卻要比高,像是孩童一般,躍躍欲試,一珠比一珠高,一珠比一珠險,可就有那麼一座山峰,靜悄悄地立在群峰下,四周高峰聳立,遮住這座矮峰的所有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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