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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時生無可戀,把華佗的醫書都燒了!”
“那是華佗畢生的心血,你無權燒燬,今日起,你不能再想輕生,你要把華佗的醫書重新默寫出來,寫完後,濟世救人,也要為嚴家繼後香火,這些事情都做好了,你愛死,沒人能阻攔你!”
“都頭教訓的是!”嚴方已然沒了尋死的心,可仍舊有很深的愧疚,說道:“大郎的病,小人無能為力!”
武松方才只顧著救嚴方的命,此刻聽他重提武大郎的事情,不禁心中一緊:“嚴方的醫術可謂冠絕當代,他不能醫治,估計也是沒人可以了。”
可他仍舊不死心,問道:“大哥是何隱疾?”
“大郎並非有病,而是高丸已然消退,便如太監,藥石無方!”
咯噔!武松心頭大震:“大哥為何會那樣?是給人害了還是天生的!”
“你可是親眼所見?”
“小人只需三根手指把脈,便能探知身體奧秘!”
武松一時間思前想後,匆匆囑咐嚴方不可輕生,便離開了破廟,走在荒野上,晚風吹來,卻是徒添了愁緒。
“大哥不能人道,寫一紙休書給潘金蓮是應該的,只是從今往後,我便要跟她一起嗎?”
“大丈夫敢愛敢恨,也顧不得許多,那小萌說我來到北宋,可以穿越五人身體,跟潘金蓮一起之後,我再成了別人,剩下這武松還會對她好麼!”
“常看那穿越劇,歷史是不能改變的,施耐庵寫的《水滸》到底是歷史還是野史,若然是歷史,潘金蓮已經用叉竿打了西門慶的頭,過得兩日,我便要到東京,西門慶便要與她一起殺了大哥,可這沒有任何的跡象,潘金蓮是絕不會害大哥的!”
第九十六章兩種風情
陽穀縣,煙柳巷,豪宅內。
依然是融融春意,一名只穿了鵝黃褻衣薄褲的少女,極盡嫵媚,一雙杏眼秋水欲滴,玉手上夾了一顆翠綠的提子,真乃個綠嬌紅小正堪憐,她的提子輕放在溢彩流光的暖唇上,咬了半顆,另外半顆便如此送入西門慶的口中。
“你退下吧!”
西門慶煩躁不安的側過臉,躲開這份溫柔,整個暖室剎那如同冰封,少女小嘴輕嘟,一踏玉腿,銀牙裡冒出幾個字:“你果真是三月便厭倦一個女人!”,說罷掩面逃進了屏風後面。
啪!
西門慶在軟床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看著坐在下首位那衣裝妖豔的張小三,噁心得跳了起來,在大廳內飛快的來回走動。
一抬眼,對下人說道:“你去請鹿。。。。。哎,沒事了,退下!”
他是要請鹿帥來分憂,話到嘴邊,才想起鹿帥已經給自己親手殺了,十分的無趣,陳小三看著眼裡,聽在耳中,他是靠依傍著西門慶混飯吃的,自然十分了解主人的心,立刻賠笑道:
“大官人又看上了那一家的媳婦?”
西門慶喵了他一眼,只見他竟然支起了蘭花手,恨得心裡罵一句:“閹人!”,嘴上隨口說道:“這非你能力所及,說了也沒用!”
張小三為人機靈,知道要令主人說出心底話,必須投其所好,立刻笑道:“大官人,小人有一事不明,你手段風流,家財萬貫,想要哪一個黃花閨女是要不到的,就如方才的小芙蓉,還不是為伊消得人憔悴,為何偏偏要去打那些婦人的主意,還要難度越高越喜歡,這其中有何趣味?”
“你不明白!”西門慶這句話一下子擊中了張小三的痛處,可他仍舊保持著媚笑,自從鹿帥死後,就沒人跟西門慶討論風流之事,難得今日有人詢問,正是心中有無數話兒要傾訴:
“你試想,那些良家婦女,貴人身邊的女人,自然端莊賢惠,懂得侍奉丈夫,她們的丈夫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晚上,閨房中,綿綿情意,他在外威武,卻想不要身下的女人,身體裡竟然還殘留著我的。。。。嘿嘿,那是一種何等的英雄氣概,嘿嘿!”
“哈哈,哈哈!”張小三豎起大拇指讚歎道:“果然是英雄!別人用拳頭打倒當世豪傑,意氣風發,可大官人用風流的手段將他打得體無完膚,便是豪傑中的豪傑,不愧是偉丈夫,哎呀,還有那種偷摸的感覺,實在是筆墨難以模擬,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西門慶聽了大喜,感覺張小三便是他的平生知己,立刻握著他的雙手,長嘆道:“今日,我在陽穀大街上,給一婦人用叉竿打中了頭,這一打把我的魂兒也打了出來,飄飄蕩蕩的跟了她回去,奈何這騷娘們竟然是武大的妻子!”
“武大的妻子,便是武松那惡賊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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