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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既然行不通了,便立刻有了第二招,她嗚咽道:“叔叔,老太君為何如此待我?”
“他思念兒子,亂了心神,方才還不是打了我十幾杖。”
“叔叔,那些杖打本來是奴家受的,你卻替我受了,可有受傷?”雲雀兒眼波流動,含情脈脈的看著武松。
武松不已為意,胡亂在肩膀上一拍,哈哈笑道:“武松皮粗肉厚,打不傷!”
“哎。。。。。”雲雀兒嘆息道:“這手杖沒落在我身,卻是落在我心,痛徹心肺!奴家只是一個柔弱的人,盼的也是在夫君不在家時,能令快活林的人都快活。。。。。”
“嫂子,這人心急了便會犯糊塗,也不能作準,便如喝醉酒的人。。。。。”
“叔叔,奴家心裡慌得很,你能陪奴家喝幾碗酒麼?”
“你能喝?”
“自然!”
“最好!”武松聽她說得走心,自己沒有言語去安慰,陪她喝幾碗酒,能解愁的,自然是最好了。
雲雀兒很快端來一壺酒,兩個酒杯,她斟酒的動作十分優美,蘭花手,玉壺離開酒杯有三尺,醉態輕狂,臉上英姿咋露。
她方才才淚眼盈盈,此刻卻是姿態萬千,武松不免有點尷尬,這酒本是替她解愁的,可她的姿態動靜似乎活在愜意中,不覺眉頭微微一皺:“這女人情緒如何變化如同夏日的天氣。”
雲雀兒最懂得伺候男人,一看武松便知他的心意,立即收斂了眼波,聲音清脆,沒有半點的嬌媚:“叔叔,奴家是唱戲出身,師父常說,我們這些三教九流的人兒,便要對人歡笑,揹人垂淚,自小奴家便學會了這身段,有名堂喚作‘太白醉酒’”
“李太白為人輕狂,便是心中有千千怨,豈能以弱示人,他的難受也是風情,奴家自小便極少在人前展露心事,今日失態,可心中千千結未能解開,心意到了,便演示了這段太白醉酒!”
武松聽了恍然大悟,十分讚歎:“嫂子是我輩中人,於我家鄉,有句老話,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自怨自艾,倒不如,借一卮濁酒灌破愁城!”
“叔叔,好一句借一卮濁酒灌破愁城!文人總是將愁緒託付明月清風,你我江湖兒女,便將不快灌入酒中,衝破愁城!”
“嘿!好一句‘你我江湖兒女’!”武松喝彩道:“灌破愁城,豈能用玉壺小杯,我去換酒罈大碗!”
“叔叔,玉壺酒杯自有它的妙處!”
雲雀兒纖手在武松肩膀上一按,武松頓時感到一陣無骨般的溫柔,鼻子裡聞到的盡是情動的女兒香,心中一蕩,不敢起來。
雲雀兒玉筍般的手指捏起酒杯,吐出香舌,似喝似舔,將一杯美酒喝了,臉上一片潮紅,醉態輕狂,也不知是酒能醉人,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輕紗飄舞,步履搖曳,卻穩如風裡勁草,雲雀兒賣弄的是風情,武松看的是功架,竟然兩人都沉迷了,雲雀兒以為武松驚呆於她的身姿,武松卻是驚歎:“戲班中人,雖然表演的是花架子,可當代話說的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都是實話,你看那雲雀兒的動作,是散而不亂,虛而不浮,看似搖搖欲墜,實則怒濤難撼。”
雲雀兒跳到動情處,身體後仰,如同一彎新月,頭是向著武松的,胸前一對玉玲瓏隨著身體彎下露出了半個,香豔極了,她雙手不斷的向後輕搖,如同搖風擺柳,蘭指捏著玉壺,酒水如同銀河飛濺,落在口中,濺於胸前。
她的酒壺不斷下降,皓齒咬住了酒瓶,一口美酒灌入朱唇內,她身體一轉,輕盈的站立起來,跳上石桌,如同天外飛仙。
酒壺傾側,酒水如箭般飛向武松的嘴巴,武松看得精彩,忍不住張開嘴,感到甘甜淳美,正要讚歎一聲時,心中卻是一怔。
第三百一十四章拜倒石榴裙下
雲雀兒是酒醉,她展露了媚態,我卻是清醒得很,被她舞姿迷惑了,這酒是她喝過,我豈不是喝了她的殘酒,這是風情事,我不能如此的輕慢!”
武松立即將頭一擺,美酒灑了他滿臉,雲雀兒嬌笑道:“當日李太白‘以水灑面’,奴家便以酒灑了叔叔的臉,就不知叔叔是可惡的高力士還是風情的唐明皇。”
雲雀兒身體一歪,往桌面上摔去,她是側身摔下,武松伸手攙扶,勢必要接觸到她的胸腹位置,武松方才已經神魂為之一蕩,此刻哪裡敢伸手。
雲雀兒摔倒在石桌上,輕咬朱唇,似乎很痛,眼神卻是似笑非笑,奪魄勾魂,她身姿撩動,一條玉腿從石榴裙子裡伸出來,粉紅色的鞋子上繡著栩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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