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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定然是從那風流處取出,好,好,好,晚上小人便送你兩名健壯的下人,讓乾孃尋回二三十年前的風采!”
“呸!老孃的便宜你也敢佔!”王婆淬了一聲,隨即笑道:“嘿嘿,老孃如同那擺賣的算命先生,一朝不發市,發市當十年,恐怕你那兩男會油盡燈枯!”
“好說,好說,小人家中男女甚多,隨乾孃使喚!”西門慶輕輕抓著王婆的手腕,拉了過去,王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只見他從懷裡摸出三兩金子,放在王婆手掌,雙手替她合攏,輕笑道:“乾孃,你的三出,這是小人的三進,哈哈,哈哈哈!”
王婆手掌一翻,將金子放在桌面上,西門慶臉色一沉,不過還是不作聲,王婆夾了一隻鮑魚放在西門慶的碗裡,西門慶立即轉陰為晴,拿起筷子正要吃,王婆在那碟霸王雞上夾了一個雞爪,放在鮑魚上,笑道:“大官人請一口咬了,其中滋味,一試難忘!”
“乾孃取笑了,小人的嘴巴哪有那般大,就算有,這雞腳骨頭堅硬,怎能一口咬下!”
“大官人口大能吃四方,心大不怕鬼神,老孃雖也膽大,卻懂孝道,知道爹孃給的這身體不能糟蹋,老孃是寧願吃多幾年豆腐,也不願因為一碗燕窩而噎死!”
西門慶一聽,心中了了,卻是故作懵懂,笑道:“乾孃說話帶有玄機,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懂,請你給小人挑明,這三兩金子便笑納,也不作他求。”
王婆貪財,聽了他如此說來,何須客氣,立刻將金子放在懷裡,笑道:“大官人,咱們都是明事理的人,便推開天窗,把那光亮的話說出來。”
“你是貴人出身,不愁吃喝,愛吃鮑魚,卻喜覬覦別人碗裡的,此刻已經將別人碗裡的搶了過來,奈何人家是窮人家,不懂燜煮,需要你再來烹煮,你在紫石街折下那三寸矮樹,混上谷樹皮,把火燒好了,鮑魚也滋味了,可你吶,自小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還欠一個替你捧出鮑魚的丫頭,老孃為人下賤,便該做此活,可在爐火旁,站了一隻霸王雞,聽說還曾把那大貓殺死,哈哈,老孃還沒到嫌棄命長的時候!”
西門慶微微一笑,走到門口,靜靜聽了一陣,才折回,伏在王婆耳邊,低聲道:“乾孃,若然小人把死去的大貓,加上山中毒蛇,將那霸王雞一同燜煮,做成了龍虎鳳,你敢嘗一口麼?”
咯噔!王婆心中一凜,失聲道:“你要殺了武松。。。。。。。。”
西門慶用手在她嘴上一按,低聲道:“無毒不丈夫!”
第一百二十六章王婆三度說風情
“這是大官人的勾當,老孃便作沒聽到!”王婆站起來,裝作要離開,可手裡還夾了一隻鮑魚。
西門慶雙手在她肩膀一按:“乾孃的風韻便如二八少女,自當耳聰目明,怎麼會沒聽到,只要你為小人到廚房捧得美味,一條金條自然是少不了的!”
“王二牛曾替武松送老孃一條金條,已經買了棺木,放在房中,每次看到,總是念及他的恩情,所謂‘生當隕首,死當結草’”
“兩條金條,那草還結來幹嘛?呵呵,呵呵呵!”
“知縣相公成答應,抬舉犬兒到高聯身邊做個心腹!所謂‘老來從子’”
“這事可是高聯親口應允?”西門慶對潘金蓮是恨癢難消,明知道王婆在不斷敲詐,仍舊耐著心的賄賂。
“相公說了便是當真!”王婆咬了一口鮑魚,慢慢的喝了一口酒。
“小人聽聞令郎在東京某事,這兩天小人也是要派人到東京辦事,倒不如請令郎回來,跟乾孃聚一聚天倫如何?”西門慶賠笑道:“令郎一表人才,小人身邊只有一個張小三,那人陰陽怪氣,甚是不解風情,哎,還是懷念那鹿帥啊,縱觀陽穀縣,也只有令郎能與之媲美,本來在小人身邊辦事,也正好讓乾孃從子,可惜已經投入高聯門下。。。。。。”
“這事還未作準,高聯未曾親口答應,若是大官人肯抬舉犬兒,犬兒自當效力!”王婆心滿意足,她如意算盤打得飛快:“兒子到高聯身旁辦事,卻是經過知縣的推舉,疏了一層關係,若是拜在西門慶門下,便是真正的心腹,那廝家當下自然比不上高聯,可俗話說,破船有三斤釘子,他再不濟也是陽穀縣第二富人,這買賣划算!”
“這又有何難呢,待小人心事了了,自當好好跟令郎親近親近。”
“大官人晚上仍舊在這,擺下宴席,有多豪華便多豪華,也回去換上衣裳,有多風流便有多風流,保證你稱心如意。”
西門慶和王婆這一對老鴇與吟賊的組合歡樂暢快的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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