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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惜啊,羅寧生了個天才絕頂的兒子,卻無法踏入真氣境,若不然,以羅真的超等資質,修煉速度比羅寧都還要快,現在這個年紀,早已經傲視所有後輩了,在這次壽宴賭鬥中,奪魁還不是十拿九穩。”
……
在各位賓客紛紛祝賀縣令程守敬時,也有不少修士在低聲交談。
誰都知道,這一次的縣令壽宴,真正的**,就是羅、衛、蘇三大家族之間的賭鬥。
等眾修士祝賀完畢,程縣令從首座起身,道:“感謝各位前來恭賀本縣的兩百歲壽辰,本縣已在武場東樓設宴,請各位移步,前去喝點水酒,以表謝意。”
“多謝程大人。”眾修士紛紛起身抱拳道。
武場,是縣府西部一個方圓千米的巨大廣場,和羅家的演武場有些相似,是縣府軍隊平日操練的地方。
在武場東邊,有一片閣樓,謂之東樓,每一年縣令壽宴,都設在東樓之上。
東樓長數百米,高達五層,可容納數千人的宴席。
無論是道胎境的修士,還是真氣境的武者,前來祝賀的賓客,在程縣令的帶領下,全部都來到了武場東樓。
賓客的地位越高,便能坐在越高的樓層。
最高層,是程縣令和諸位道胎境的修士所坐。
第四層,則是跟隨道胎境修士而來的武者所坐,基本都是平陽縣各大家族的人。
第三層,是一些普通家族的武者,最下面兩層,則是平陽縣的江湖武者,能夠來參加縣令壽宴的,至少也是真氣境圓滿的修為。
宴席開始,所有賓客的精神都提高了幾分,好戲馬上要開場了。
果然,很快便有一道浩蕩的聲音從最高層傳來,出自道胎境的修士之口:“今日程大人大壽,雖有美食好酒,卻無表演助興,哈哈……,我張家有位後輩張遠,年方二十,願與人一戰,為程大人表演助興,不知可有哪家後輩,敢與張遠一戰?嘿嘿……,賭注不多,三十萬兩黃金而已。”
程縣令聞言點頭,手臂一揮:“好,讓本縣看看,我平陽縣後輩天才們的英姿,有出眾者,本縣重重獎勵。”
“張家張遠麼?我老李家的後輩李金,陪他玩玩,賭注就三十萬兩黃金!”
程縣令話音剛落,便有人應戰。
被家族長輩點名的張遠、李金分別從東樓第四層躍下,輕飄飄的落在武場之中,戰鬥很快開始。
兩人都是真氣境化罡的修為,力量在六萬左右,實力相差不大,一翻激戰,張家張遠略勝一籌,獲得勝利。
隨著第一場賭鬥開始,接下來,第二場、第三場也迅速展開,平陽縣的修真家族眾多,他們的後輩子弟雖然不如羅、衛、蘇三家,但資質出眾者,也頗為不錯。
足足進行了上百場的賭鬥,被秦家的後輩天才秦鍾奪魁,他的力量足有七萬多斤,被程縣令獎勵了三株五百年份的靈藥。
東樓,不少賓客都開始屏息以待,誰都知道,接下來該是羅、衛、蘇三大家族表演的時候了。
“程大人兩百歲大壽,這是百年難遇的大好事,我們三大家族,自然不會落後於人,要派出最傑出的後輩子弟,為程大人助興。”
衛家家主陰明山的聲音,從最高層傳下,整個東樓五層,所有的賓客都聽到了他的聲音。
所有的賓客,目光中都閃動著精光,壽宴的**,終於要來臨了。
“為程大人助興,那是肯定的,不過,今日是程大人兩百歲壽辰,百年難遇,賭鬥的彩頭輕了,可是對程大人不敬,衛兄、羅兄,你們覺得多少兩黃金合適?”蘇家家主蘇庭問道。
“就照上一次的老規矩吧,三百萬兩。”羅寧道。
他所說的上一次,自然是兩百多年前,那時的平陽縣令兩百歲壽辰。
“羅兄此言差已……!”
衛明山臉上浮現出自信的微笑:“平陽縣在程大人的勵精圖治之下,繁榮昌盛,比之兩百多年前,興旺許多,程大人的功績,明顯在以往多位縣令之上,既然如此,程大人兩百歲的壽辰,我們三家賭鬥的彩頭自然不能與上一次一樣,這不符合程大人身份。”
“平陽縣能有今日之盛況,是歷代縣令共治之果,本縣不敢獨佔其功,衛家主過獎了……!”
縣令程守敬口上說過獎了,但臉上笑容燦爛,對於衛明山的恭維,很是受用。
“衛兄認為多少兩黃金合適?”蘇庭問道。
“就六百六十萬兩吧,六六大順,這數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