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廣哥的英雄主義(第1/2 頁)
廣哥現在的氣場有種穩如泰山的壓迫感,我瞟了眼楊不悔,像做錯事一樣垂下頭,手指捏著被角『揉』捻著。
餘光瞥見廣哥怒其不爭地盯著我,我大氣也不敢出。
我算是理解楊不悔現在為什麼不敢忤逆廣哥了。
如果說以前是長兄如父,現在就是兄長如嚴父,擱在以前,我一定會沒皮沒臉地問他:“廣哥,你這麼嚴肅,我都想跪下喊爸爸了。”
可是現在我不敢,一是沒心情,二是我真怕他像父親教育孩子一樣揍我一頓,說我沒大沒小……
好像,這是除了楚晴川以外,第二個給我這種壓迫感的男人。
但我明白,這種感情是出於關心和心疼。
對了,楚晴川……我用力拍拍腦袋,還不等繼續,手腕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攥住。
“幹什麼呢?”廣哥盯著我像盯著一個智障。
知道自己跑不了,我擰著眉頭問:“那個,楚晴川呢?我這次又睡了多久?他醒了沒?手術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接連而出的問句並沒有得到回答,我求救般地望向楊不悔。
楊不悔居然笑了:“嘿嘿,他呀,好著呢!連上帝之手都來拯救他了,你不用擔心他記不起你了。”
“啊?”我下意識地發出聲音。
廣哥鬆開了我的手,楊不悔走過來拍拍我的胳膊:“盧瑟不知道為什麼主動聯絡了老楚的主治醫生要參與手術,而且聽說分文不取。你之前偷偷跑出去,是不是求人去了?”
“我……沒有求到他,倒是偶遇了他的妻子,但他剛見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很討厭我的。”我回憶著,有些不明就裡。
楊不悔『摸』著下巴一邊思索一邊說:“說不定,是他妻子幫你說服了他?”
瑪麗嗎?我想起那張溫和的面龐,或許……那我真得應該好好感謝她。
想到這裡,我又追問:“他醒了嗎?不行,我要去看他。”
“手術還沒結束,蔣豪城和伊森他們在外面等著呢。一有訊息會立刻通知我。”楊不悔看了眼腕錶,對著我搖了搖頭,是不讓我著急的意思。
“你現在過去也沒有用,在這兒好好休息,等他醒了,我負責第一時間把你送到他眼前。我還要問問他,是怎麼好好照顧你的?”廣哥義正言辭的,臉上掛著不悅。
“廣哥……”我可憐巴巴地抬頭看著一臉剛毅的男人。不管怎麼說,有親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好啊!
果然,他緊鎖的眉頭舒展開,給了我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宛如從前:“你心裡就只有他一個男人是吧?把我這個哥哥都不放在眼裡了?”
楚晴川的好訊息和廣哥的突然到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開心極了,我嘴裡說著“哪有哪有”,此刻只恨不得起身擁抱他。而我也這麼做了,但身體剛前傾到他面前,就被一胳膊擋在安全距離外。
“三十好幾的人了,也不知道莊重一點。”他帶著告誡的語氣對我說。
我小聲嘀咕:“剛才誰還攥我手腕來……”
與此同時,楊不悔站在廣哥身旁,悄悄用口型對我比劃:“直男癌。”
廣哥大概是看我的確沒受到心理傷害,看了我幾秒鐘後,又坐回床邊,順帶著把他這次來的原因和目的緩緩道來。
我聽完,驚訝的嘴巴一直沒合攏。
“廣哥,你……呃……蕭總……”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那位在廣哥走投無路時伸出援手的“女大佬”。
雖然廣哥沒有細說,但從他說我的事時帶出的隻言片語中,我猜測廣哥是遇到貴人了。
楊不悔一臉訝異的表情還不如我,估計廣哥的遭遇她也不是很清楚。
在我的軟磨硬泡和旁敲側擊之下,加上楊不悔的雙簧,我們打探到了更多關於廣哥的經歷。
廣哥隻身南下後,在以“一切皆有可能”著稱的寒城遇到了從前的戰友。
酒後,廣哥訴說了自己的遭遇,戰友拍著胸脯跟他保證以後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明天就帶他去自己公司,讓他當副總。
醒酒後,廣哥覺得無功不受祿,想要偷偷開溜,不聊戰友醒了,攔著他硬實給綁到自己公司去。
這時廣哥才發現,戰友開的是民間借貸公司。他當下就判斷是高利貸,指著戰友的鼻子罵了一頓。
戰友也不惱,笑眯眯地等他罵完,又請他進辦公室喝茶。
一身浩然正氣的廣哥哪裡肯依,差點掀了人家的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