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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夜店玩,但裡面的許多道道他們都是清楚的,比如剛剛那兩個搭訕的女子。
她們明顯是這個場子的人,通常像她們這樣的夜店女郎,都是有人“罩著”的,你可以不理會她們,但最好不要得罪她們。
雖然歐陽飛與張成琨都不會將那些所謂的“社會人”放在眼裡,但他們的身份畢竟見不得光,在國內,能不惹事還是儘量不惹事的好。
當然,他們也不會怕事,只要不主動惹到他們頭上,其實他們比那些社會人的威脅還要小。
可一旦惹到他們頭上,那事情就小不了,都是一群在血盆裡抓飯吃的人,會怕得誰來?大不了弄死對方後立刻開溜,短時間不再回國就是了。
張成琨自然是明白這些的,可他今天的狀態很不正常,明顯有種想惹事的感覺。
第20章 珍娜姐
趁著DJ舞曲尚未再次響起,酒吧裡還算清靜,在歐陽飛再三追問下,張成琨總算道出了緣由。
卻說之前張成琨興沖沖的去見老情人,到了之後卻發現,一個長得油頭粉面的小鮮肉從那女人屋裡出來,兩人在門前吻別。
看到這一幕時,張成琨心裡略有些鬱悶與難受,倒也並沒有太過憤怒。
因為他早就明白,自己除了錢,給不了那個女人什麼,更別提未來什麼的,而且常常一走就是一年半載,她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原本他打算就此放棄,不再去打擾她的生活,但畢竟保持了那麼長時間的關係,張成琨到底是做不到什麼都不管。
張成琨是個孤兒,無牽無掛,出任務掙的錢除了自己的開支外,也基本沒有其他用處,他又不是個揮霍無度的人,所以他每月都會給那個女人打一大筆錢,算是將她供養了起來。
可當他跟蹤那個男人一天,弄清楚他是什麼人後,張成琨終於憤怒了。
原本他是想了解一下那個男人是什麼人,是不是真心待她,可讓張成琨沒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是個“鴨子”,換言之,那個女人用張成琨給她的錢養小白臉。
張成琨這就不能忍了,如果她真的是正正經經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他什麼都不會說,只會默默祝福她。
可拿著他用命掙回來的錢去養小白臉,這簡直就是在踩他的臉,踐踏他的命。
好在張成琨倒尚算理智,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只是找了個沒有監控攝像頭,又比較偏僻的地方將那小白臉打暈,然後踩爆了他的蛋蛋而已。
嗯,這對張成琨來說的確算不上過激行為,至少那小白臉還活著不是?
至於那個女人,張成琨再也沒去見她,當然,以後也不會再給她打錢。
透過他偷聽到的一些那個小白臉與其他同行的對話,他知道了那個女人並非是被人騙,而是那個女人裝逼成性,在外面充富婆,已經是某夜店的常客,鴨子們都叫她虹姐。
聽完張成琨的講述,歐陽飛頗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當初是他自己眼瞎,找了這麼個德性的情人,能怪得誰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估計張成琨也只是一時鬱悶,發洩一番就沒事了。
而張成琨將事情說出來,情緒似乎也穩定了一些,至少,當面前這個女人坐下時,他沒再隨便亂放殺氣。
“二位,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們喝一杯?”
這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般的女人,三十來歲的年紀,穿一件黑色低胸連衣短裙,那一對碩大幾乎露出半個,緊緊擠壓在一起,連溝都幾乎擠沒了。
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中的修長美腿沒有三十八,也有三十五寸,耳朵上掛一對圈形耳環,媚意橫生的臉上畫著淡妝,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無盡撩人風姿。
驚豔,這個女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驚豔,不過她的身上,還帶著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氣質。
“別的女人坐下後都是問能不能請她喝一杯,你倒是挺特別的。”
張成琨只是瞥她一眼就不再理會,徒手拔開一瓶啤酒瓶蓋,自顧自在那喝著,歐陽飛卻搭了句話,但也沒說接受還是不接受。
而那女人看到張成琨徒手將啤酒瓶蓋掰下,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精芒。
要知道,這啤酒可不是什麼國外那種螺旋瓶蓋,也不是樂堡那種帶拉環的瓶蓋,而且她看得出來,面前這個男人並沒有用什麼技巧,完全是硬生生憑力氣掰開的。
“呵呵,我跟那些女人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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