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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以胡笑天表現,將來極可能力壓同門出任下一任教主。試問有機會提前押注贏家,誰會傻乎乎地放過?
胡笑天被眾人簇擁著來到大廳,瞧見獨孤宇立於門外迎候,忙搶前施禮道:“獨孤長老,別來無恙乎?晚輩冒昧來訪,多有打擾了。”
獨孤宇不冷不熱道:“公子客氣了。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公子忽然造訪,只怕不單單是來敘舊情吧?金陵不比其他地方,藏龍臥虎,深不可測,若是行差踏錯便有滅頂之災。老夫若能幫得上忙自不必說,萬一難度太大使不上力的話,還請公子諒解。”
胡笑天暗罵老狐狸,態度模稜兩可,滑不留手,讓人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笑道:“獨孤長老乃神教中流砥柱,名震大江南北,走過的橋比我走過的路還多,何須如此自謙?只要長老出馬,任何難題都迎刃而解。前幾日長老遭皇甫濟、費智賢聯手伏擊,形勢一度極端不利,結果還不是平安突圍嗎?說實話,如果當時被圍困的是項長老,多半要折戟沉沙了。”反正他不怕得罪項虎,即使有風聲傳到西安也不在乎。
獨孤宇被拍了一記馬屁,臉色舒緩三分,心知對方是在暗示曾有恩於自己,倒不好事事回絕了。道:“無論怎麼說老夫都欠了公子一個人情,只要力所能及的,公子儘管直言。”
胡笑天道:“長老千金一諾,我是記住了!”
兩人相視大笑,攜手步入廳堂。當下賓主分頭落座,飲茶寒暄,不鹹不淡地相互恭維幾句。獨孤宇瞥了女兒一眼,忽道:“衣舞鳳衣長老迴歸神教一事,公子可曾知曉?”胡笑天道:“當然知道。”獨孤宇笑道:“衣長老大難不死,乃神教之幸!於公子而言,則是夙願得償,喜從天降了。等你們兩人大婚之日,老夫必送上一份厚禮,屆時萬勿推辭!”胡笑天拱手道:“多謝長老吉言。”
獨孤雁手足冰涼,熱淚盈眶,驀地尖叫道:“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討厭!”咣噹踢翻了椅子,奪門而去。
獨孤雁的小心思,在座諸人哪個不心知肚明?可是獨孤宇又怎麼允許女兒嫁人為妾?若胡笑天是教主還罷了,但教主之爭尚未明朗,獨孤宇又怎敢貿然表態站隊?一旦站錯了陣營,後果極其嚴重。他當眾提及胡衣的婚事,正是隱晦的表明態度,讓女兒死了這份心。
胡笑天暗嘆一聲,硬起心腸只做不見,正色道:“獨孤長老,我之所以千里奔赴金陵,實是奉了教主密令,要做成一件大事。但我初來乍到,苦無門路可走,還望長老能鼎力相助。”
獨孤宇奇道:“難道公子不是為了挑戰姬浩明而來?”
胡笑天道:“約戰姬浩明不過是我掩護行藏的手段。”
獨孤宇點點頭,當即讓陶本章等出到廳外嚴密防衛,肅容道:“既然是教主有令,屬下怎不竭盡全力?公子請講!”
胡笑天簡明扼要地把任務交代清楚,也把自己身具“冥神真氣鎖”的秘密和盤托出,最後說道:“教主念念不忘族人疾苦,期望大家能順應天命,融入大明皇朝。不過此事關係重大,必須先探明朝廷的態度。否則,一切努力都成泡影。”
獨孤宇身為魔教長老,豈會不瞭解魔教如今的困境和九夷族人生活的艱辛?喃喃道:“教主心懷宏願,目光長遠,果非我輩能及!難怪他當初不顧眾人反對,鐵了心收你為徒,傳授你護教神功。你是血統純正的漢人,與漢人皇帝打交道有著天然的優勢,而且你和教內各大宗族沒有任何牽扯,易一碗水端平,大刀闊斧地破除弊病。教主此舉,其實是暗示你接任教主之位了!”
胡笑天不動聲色道:“教主之意,我不敢妄加揣測。不知獨孤長老是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獨孤宇垂首沉吟半響,不答反問:“若由公子主導推進,那麼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胡笑天道:“本教的前途命運,以及數十萬族人的遷移安置,關鍵取決於當朝天子。只要他肯點頭,任何困難都不在話下。因此,首先要探明皇帝的態度,讓他接受我們的誠意,而後才能論及其他。”
獨孤宇道:“這樣說來,你是把籌碼都押在朱元璋身上了?那你知不知道這位開國皇帝是什麼樣的人?”
胡笑天緩緩道:“朱元璋出身於貧苦農家,其人意志堅韌,刻苦好學,胸懷廣闊,善於用人,文韜武略均超人一等。他尊師重儒,推崇佛教,頗為關心平民百姓,深恨貪官汙吏,有意打造大明盛世。在朝廷中,他一言九鼎,殺伐果決,無人敢拂逆其意。”
獨孤宇嘆道:“公子畢竟不在京師定居,遠離皇城,對朱元璋是隻知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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