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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發抖。胡笑天持劍躍入房中,冷冷道:“大師白晝宣淫,以一挑二,不愧是身具大神通,這修行的法門真真是與眾不同。”弘遠大師本能地用手掌遮住下體,額頭青筋直跳,怒道:“朋友是何方神聖?來此有何目的?”胡笑天道:“我來找昊天主持品茶參禪。誰知大師你鳩佔鵲巢,公然在主持禪房做出這等醜事,簡直是玷汙佛家清淨地,是對佛祖的大不敬。快說,你是不是殺了昊天主持,企圖謀奪寺產?”
弘遠大師渾身涼颼颼的好不尷尬,咬牙道:“我沒有殺昊天師兄,他不過是暫居別處罷了。其中的曲折,且容我先穿上僧袍再說。”胡笑天搖搖頭道:“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成長於天地,大師你保養有術,肌肉勻稱有力,何必羞於見人呢?”弘遠大師臉色忽青忽紅,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恐怕早將胡笑天戳穿千百處血洞了。除非是心理變態的瘋子或者是亡命刺客,任何人在身無寸縷時,都會感到極度的尷尬、羞愧,恥於暴露自己最隱秘的部位,他自然也不會例外。耳聽前院人聲鼎沸,竟有大批平民湧入,想著那一堆堆未曾掩藏的金銀財寶,各處僧房內的酒肉美女,以及被捆綁在後院柴房的雲天寺眾僧,登時急出一身熱汗。他身形忽動,一手抓向僧袍,另一手揚起,隔空擊向虎視眈眈的敵人。
胡笑天譏笑道:“大師,露陷了!”說話的同時一劍破開當面的掌風,刺向弘遠大師的咽喉。
弘遠大師堪堪抓起僧袍,怎料敵劍來勢如電,森冷的殺氣直逼咽喉,迫得鬆手後退,屈指彈向劍身。但見劍影抖顫,竟在狹窄的空間平空生出無數變化,令他眼花繚亂,無從出指。弘遠大師手臂急縮,底下彈腿踢出,直取胡笑天的下陰。胡笑天左臂一沉,砰的砸在他小腿腿面之上。弘遠大師腿骨劇痛,手上的招式不由緩了一緩,劍風掠過,身前多處大穴刺痛,噗通一聲,如殭屍般直直摔倒在地,光溜溜的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弘遠大師空有滿身本事卻施展不出,鬱悶得幾欲吐血,幽綠的眼眸死死瞪著胡笑天,嘶聲叫道:“小子,你得罪了我萬佛宗,下場必是生不如死!你會後悔的!”
胡笑天不以為意道:“胡某做事,從不後悔!”
禪房外,眾信徒正陸續奔來,看著赤身露體的弘遠大師和床上的兩位熟婦,震驚之餘怒氣暴燃……
第六章 追殺惡獠
胡笑天自寺內快步走出,所過之處人群自動分開,閃出一條大道讓他通行,不少人還朝他遙遙施禮致謝。拆穿了這幫招搖撞騙的假和尚,胡笑天無意再做逗留,上馬徑直奔向城門,反正有洪四海暗中盯著,不會再有什麼意外。他必須儘快趕往睢州,搶在羅金元之前逮住蔡大虎,以免這條瘋狗亂攀亂咬,臨死多拉上幾個墊背的。
杞縣和睢州相距數十里,中間隔著一條大河。剛進入睢州地界,眼看烏雲翻卷,涼風撲面,一場大雨即將降臨。到了渡口邊上,因風大浪急,渡船都已停泊靠岸。胡笑天無可奈何,只好在渡口歇下。是夜暴雨如注,雷鳴電閃,直折騰到黎明時分雨勢方止。大雨過後,雲散日出,碧空如洗,河水卻是渾濁不堪。
渡過了大河,道路泥濘難行。烈日暴曬,溼潤的水汽蒸騰上來,猶如無處不在的大蒸籠,不論人馬都大汗淋漓。胡笑天走一陣歇一陣,過了午時方抵達睢州城。
睢州亦是中原古城,比起杞縣又要寬闊繁華許多。早在西周時,中原霸主齊桓公就在睢州附近大會諸侯,主持訂立盟約,史稱“葵丘之盟”。宋國國君宋襄公死後即葬於此,當時稱襄陵,又稱襄臺,秦並六國後定名為“襄邑”。北宋時改稱拱州,女真人攻滅北宋之後,又改拱州為睢州,下轄考城、柘城兩縣,州治所在地仍稱襄邑。睢州自古以來便是南北溝通的樞紐之一,城市幾經繁榮,幾經破敗,這二三十年來又逐漸恢復了元氣。城內水道縱橫,被一大湖環抱,風光秀美,湖心處有襄陵等歷史古蹟,稱得上人傑地靈,古風濃郁。
胡笑天無暇探幽訪勝,找人一打聽,果然輕易找到了七星拳掌門魏泰的住處。
魏家的大宅位於大湖西北側,門前有一片空地,綠樹成蔭。胡笑天到達時,樹下已拴有十多匹駿馬,馬蹄馬身都濺有不少汙泥,估計也是自外地趕來的。魏家大門敞開,門後即是練武場,正有數十年輕人在刻苦練拳。他們揮汗如雨,呼喝發力,縱躍騰飛,場面煞是熱鬧。一個體型微胖的年輕人坐在門外的竹椅上,無聊地揮扇驅趕蒼蠅,時不時望兩眼練武的同門,唉聲嘆氣。
胡笑天拴好坐騎,大步走到門前,向那小胖子抱拳道:“這位兄弟,請問如何稱呼?胡某專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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