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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弟子中唯一的漢人而肩負的重任,則著重進行講述。當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直說得口乾舌燥。
閻九聽罷恍然:“原來各大門派打壓魔教,其根源乃是漢夷之爭!”
胡笑天嘆道:“漢夷之爭已有數千年,因此而死的人數不勝數。閻九,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結束這千年以來的仇怨吧。”
閻九道:“你志向遠大,與那些只懂打打殺殺的莽夫不同,實在令人佩服。不過其他人的生生死死,與我有何關係?”
胡笑天為之氣結,怒道:“閻九,你怎能如此冷酷自私?你沒有兄弟姐妹,難道你門下三千弟子也都是孤家寡人嗎?一旦大亂席捲而來,任你本事再強,也難逃滅頂之災,更不要說庇護同門弟子了!退一步來說,你不想報殺父之仇嗎?青龍會的曾項傑和白雲宗的皇甫濟,正是給予你父親致命一擊的仇人!”
閻九粉拳握緊,尖聲道:“誰說我不想報仇?!凡是傷害過我父親的人,我發誓一個都不會放過!”
胡笑天喜道:“既然我們有共同的仇敵,何不聯手起來?雙方合則兩利,定會收到事半功倍之效。假如你殺了我,令地府和神教反目成仇,萬一招致我師父的暴怒打擊,對地府有百害而無一利。”
閻九嗔道:“你少拿玄宗來嚇唬我!有誰親眼看見你落入了我們手中?魔教教主又憑什麼認定是我殺掉了他的徒弟?我本就是自私冷酷的女人,只是先前你不知道罷了。”聲音一頓,緩緩道:“不過你的提議也不是全無道理,待我和閻大他們商量過後,再做決定。”
胡笑天愣了一愣,驚喜交加:“你肯說服其他人,饒我不殺?”
閻九輕笑道:“誰說要饒你不殺?自作多情!”玉腿輕滑,小手輕撫,又輕易地勾起了胡笑天的慾望。
胡笑天深吸一口氣,嘶聲道:“閻九,你初經人事,不宜縱情過度傷了身子。”話音未落,香氣拂面,一條滑膩柔軟的香舌鑽入口中,不知輕重的挑逗追逐,登時掀起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雲收雨歇,閻九如來時般飄然而去。自此之後,她每隔一日便與胡笑天相會一次,每次不會超過一個時辰。當她出現時,所有燈光都要熄滅,而胡笑天則被牢牢捆在床上,任其馳騁索求。胡笑天對此是深惡痛絕,抗議了許多次,都被閻九一概無視。隨著對男女情事的逐漸瞭解,閻九越來越大膽狂放,每次相會都全力以赴,幾乎不給胡笑天半刻休息的時間。幸虧胡笑天有滅世霸王決支撐,不然難以熬過這苦樂參半的一個時辰。
作為一名特殊的囚犯,胡笑天的待遇相當不錯,每餐均有水果糕點、雞鴨魚肉供應,此外還有專人負責打掃房間,供應熱水,替他清洗衣物被褥。但是看管的守衛極為謹慎嚴格,即便他絞盡腦汁,冥思苦想,都找不到半點逃脫的機會。
地府門下顯然受到了嚴正警告,沒人會與胡笑天主動攀談,個個裝聾作啞,對他的詢問刺探沉默以對。哪怕是與他肌膚相親的閻九,也從不向他透露外界的資訊,絕口不提近期的江湖變故。唯獨有一回,閻九無意中提過一句,閻四已經叛離地府,下落不明。待胡笑天有心借題發揮的時候,她輕輕一筆帶過,再無下文。
胡笑天心志堅韌,又是屢次從逆境中殺出來的,豈會自暴自棄,枯坐等死?他沒有忘記破解體內的冥神真氣鎖,堅持每日調息吐納,鍛鍊拳腳,試圖破開禁制。只要能恢復功力,便有機會擊倒守衛,殺開一條生路。不過單純的練功收效甚微,於是他軟磨硬泡,終於說動閻九,遣人送來一具與真人大小無異的木偶。除開吃飯睡覺,他一有時間便擊打木偶練功,以指、掌、拳、肘、膝、腳轟擊木偶的各部位,每一擊都是傾盡全力,如同在與敵人生死交鋒,藉以刺激穴道內的真氣。胡笑天練功練到瘋狂之處,手指、拳頭、膝蓋、腳面均破皮流血,血跡飛濺上牆,形成了斑斑點點的圖案。不過兩天的功夫,一具堅硬的木偶便被他轟成一堆爛木。閻九雖然不理解他這種近乎瘋狂的自虐舉動,還是指示下屬送來新的木偶,供他繼續練功。
這一次,木偶被轟爛成渣的時間縮短為一天半。到了第三次,同樣的木偶僅過了一天便解體四散。到了後來,製作木偶的材料由松木換成柳木,又換成胡桃木,最後是珍貴的花梨木。胡笑天的傷口在連續擊打下反覆癒合破裂,漸漸形成厚繭,即使是由花梨木製成的木偶,亦承受不住他的重擊,慢慢分裂變形。到了這個時候,胡笑天的肉體強橫程度已經是極其驚人,由外入內,在修煉之道上另闢蹊徑。
這一日按例閻九要過來相會,胡笑天早早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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