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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如電的劍招手把手地教給他。胡青鵬越學越是驚駭,這招劍法簡直就是針對衡山劍法中的破綻而創的,幾乎可以說天生是衡山劍法的剋星!它的每一下後著變化,都足以令那些衡山劍法的殺招失去威力。這個無名氏到底是誰?怎會對衡山劍法的破綻瞭如指掌,創出這種可怕的劍法?若是他的劍法流傳到江湖上,衡山弟子還有活路嗎?幸好這人被囚禁在此無法脫身,假如他恢復了自由,率人攻上山來的話,衡山派肯定要灰飛煙滅!明知是不應該,胡青鵬還是有一點點理解掌門的行為了。
第十七章 峰迴路轉
胡青鵬告別了無名氏,將活動的石壁推回原位,確信沒有留下什麼破綻之後,方沿原路返回。這條秘道是專為緊急狀況下逃生而設計的,開鑿完工後從沒人使用過,今日居然讓他發現了,也是天意。其實連陳天雷也不知道這條秘道的存在,否則早把無名氏轉移走了。
來到出口處,透過藤蔓枝葉間的縫隙,只見夜色漆黑,水面反映著銀色的月光,原來已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四個時辰。胡青鵬這才感到飢腸轆轆,小腹中似乎有一把飢火在熊熊燃燒,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他掬起清涼的溪水,盡情痛飲一番,稍微壓制住了飢餓的感覺,然後撥開藤蔓,悄無聲息地打量山谷中的情況。
山谷中水霧瀰漫,白色的岩石反射著淡淡的月光,四周的景物模糊難辨。各種野獸蟲鳥的叫聲此起彼伏,彷彿在賣力地合演著一首大自然的樂曲,節奏獨特迷人,變化無窮。
胡青鵬小心地跨過溪流,迅速躍進樹林中,往山莊奔去。在黑夜中奔行不久,驀的一股殺氣從前方湧來,令他寒毛倒立。胡青鵬立即停步戒備,按無名氏所教的擺開迎敵架勢。他原本就沒有奢望能平安回到山莊,遲早都要跟師叔正面交鋒的,所以並不驚慌。
黑衣蒙面的秦天日從樹上跳下,手中單刀寒光閃爍,頗為驚訝地望著胡青鵬,實在想不通他為何總能提前察覺危險,以至屢屢逃得性命,冷笑道:“你倒是真能沉得住氣呀,害我苦苦守侯了四個時辰才露面!這次我看你還有什麼招數可以施展!”單刀一抖,刷刷刷劈面就是三刀,連話都不讓他多說半句。
胡青鵬原來預想對方會使出衡山劍法進擊,哪知秦天日用的是正宗的少林羅漢刀法,招式有力剛猛,大開大闔,與本門劍法完全不同。他心中想好的招數此時派不上半點用場,倉促之下展開鶴舞身法,迅速閃出刀氣籠罩的範圍。秦天日怕他又乘機溜走,如影隨形緊逼而上,眨眼間連攻九刀。
胡青鵬左跳右閃,藉助樹木的掩護,幾次在間不容髮之際避過刀鋒,驚出了一身冷汗。秦天日沒有天眼通的本領,無法象胡青鵬一樣黑夜中視物如晝,明明要把對方一刀砍死了,不料一根樹枝突然橫掃過來,害得他只好變招格擋。三番五次失手之後,秦天日怒火盈胸,再不願用並不熟悉的刀法來殺敵,以刀為劍,使出衡山劍法中得意的絕招,狠辣無情地放手攻去。
胡青鵬等的就是這一刻,眼看對方招式忽變,使出一招“劍斬急流”攻到,正是無名氏提過的本門殺招之一,腳下一彈,忽然變退為進,閃到對方攻擊的死角,右手鐵斧疾如閃電般揮出,當的劈在刀身力量最薄弱處。秦天日大吃一驚,左指令碼能地飛踢對手胸口,誰知胡青鵬早有預料,身子滴溜溜一轉,巧妙地閃到他身側,斧柄倒轉,重重擊在他章門穴上。
秦天日穴道被制,整個人登時動彈不得,既驚訝又羞憤,難以置信地瞪著胡青鵬,差點氣昏過去。他練劍二十餘年,在江湖上也算一號人物,今夜卻被自己的師侄制服,實乃畢生難忘的奇恥大辱!幸虧沒有外人看見,否則他當場要咬舌自盡了。怒喝道:“胡青鵬,你用的是什麼邪門武功?快把我放開!”
胡青鵬退後兩步,搖頭道:“我若解開你的穴道,你會饒我不殺嗎?四師叔,你就安安靜靜地呆在這兒吧,以你的功力,不出一個時辰便能自解穴道。”
秦天日道:“慢著!你剛才用的那一招叫什麼名堂?”他仔細回想胡青鵬反擊的動作,出手時的方位、角度和時機,恰好針對著自己劍招中的破綻。即使兩人重新交手,把剛才的招數再重演一回,他仍然無法逃過失敗的下場。可是他的武功劍術明明高出胡青鵬一大截,為什麼會敗給對方呢?他越想越覺得奇怪,心裡隱隱浮起一片恐懼的陰影,難道胡青鵬得到了什麼高人的指點?會是自己猜想的那個人嗎?
胡青鵬當然不會告訴他來龍去脈,道:“四師叔,我只是湊巧贏了半招,你也不必耿耿於懷。再說那是我臨時創出來的招數,沒有正式的名字,讓師叔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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