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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
胡青鵬紅著臉道:“唐兄說笑了!我看唐兄儀表堂堂,正氣凜然,才當得起‘英雄’二字!”
麗兒撲哧笑道:“你們兩個相互吹捧對方,這算什麼回事呀?”
胡青鵬、唐敬天哈哈大笑,都泛起惺惺相惜的感覺。唐敬天吩咐店家倒了兩大碗酒,自己拿起一碗笑道:“胡兄弟,咱們客套話都不要說了,免得小雪又亂嚷嚷。來來,你我乾了這碗酒,從此以後就是肝膽相照,禍福與共的好朋友!”
胡青鵬胸中豪情激盪,毫不猶豫地舉起酒碗道:“能跟唐兄結交為朋友,是胡某的榮幸,幹了!”咣的兩碗相碰,兩人同時仰頭將酒一飲而盡,相視而笑,心情都是十分舒暢。胡青鵬平生第一次喝酒,只覺一股火流直傾入喉,順著食道流到丹田處,將整個人都燒得熱了起來,忍不住挑起拇指讚道:“好酒,好痛快!”
唐敬天眼見他酒意上湧,臉色漲紅,知道他酒量尚淺,便不再勸酒,扯著胡青鵬的手臂坐下,好奇地問道:“胡兄弟,你不是跟著陳掌門一行北上嵩山嗎?為何眼下獨自一人趕路呢?”
胡青鵬訝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嵩山?”
唐敬天指著麗兒道:“這你就要問她了!”
麗兒臉色一紅,隨即變得蒼白,眼中流露出緬懷痛苦的神色,低聲道:“小毛哥,你還記得六年前那個風雨之夜嗎?我娘死後就下葬在湘東的山林中,是我和我爹挖的墳墓,親手刻的墓碑。這六年間,我因為年齡太小的關係,始終未能離開四川唐門半步,也就無法為我娘掃墓祭奠,略盡孝心。直到今年清明,由於有堂兄相伴出門,我才有機會來湖南拜祭我娘。”說話間眼眶漸漸溼潤,顯然是想起了自己年幼喪母的悲慘命運,想起了這幾年來受到的嘲諷和委屈,心中酸楚,幾乎要流下淚來。
胡青鵬見狀亦心裡難過,柔聲勸道:“麗兒,你要堅強些!如果伯母還在世上,也不願意看見你太過柔弱的!對了,你爹沒有跟你一起來湖南嗎?”
麗兒強忍住眼中打滾的淚水,搖搖頭道:“我爹三年前就出家了!他日日唸經打坐,向佛祖懺悔過去的罪孽,對我早就不管不問了!”語氣中竟對父親有一絲恨意。
胡青鵬愕然道:“什麼?!伯父竟然出家為僧了?”唐伯文與李雁兒情深似海,一人不幸早逝,另一人心如死灰,對塵世間也沒有什麼留戀的了,連女兒都可以拋下不管。他想到麗兒這幾年寄人籬下,沒有父母的呵護照料,所吃的苦頭不知有多少,心中又酸又痛,情不自禁地拉住她的小手,一字字道:“麗兒你別擔心,以後我來照顧你!我保證,絕不讓你受一點兒委屈!”
麗兒眼睛一亮,欣喜中又有幾分羞澀,勇敢地望著胡青鵬的眼眸,將信將疑地問道:“你是說真的嗎?不會騙我吧?”
胡青鵬斬釘截鐵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發誓,假若我違背諾言……”
麗兒忙打斷道:“不要,我不要聽那些不吉利的話!小毛哥哥,我相信你。”心下感動,強忍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輕輕地劃過她白淨嬌嫩的臉頰。兩人執手相望,目光痴痴糾纏,胸口盪漾著無法言傳的柔情。
唐敬天輕咳兩聲,兩小神智一醒,急急鬆手分開,臉上同時羞紅一片。唐敬天看著有趣,笑道:“胡兄弟果然好手段,三言兩語就把我妹妹拐走了。萬一日後唐六叔問起來,我該如何向他解釋?”
麗兒跺足嗔道:“大哥,你再胡說,我可要生氣了!”
唐敬天舉手道:“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笑呵呵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象足了一個恨不得把刁蠻妹妹早點嫁走的兄長。
麗兒白了他一眼,接著向胡青鵬解釋。原來她和堂兄拜祭過李雁兒後,回程時便順路轉去衡山找他。遺憾的是胡青鵬已經和陳天雷等人下山去了,自然沒能碰面。不過她已打聽清楚,當年的“胡小毛”已改名為“胡青鵬”,還是衡山新一代的七大弟子,著實為他高興和驕傲。她本來已不抱什麼希望了,誰知無巧不成書,他們居然還能再次相遇。
胡青鵬感慨道:“假如不是我正好路過,看到你使用穿心箭,恐怕我們又要擦肩而過了!”
麗兒吐舌道:“你也看到剛才那一幕了?誰叫那個傢伙發酒瘋,竟想調戲本姑娘?我對他的懲戒還是輕的,如果換上喂毒的短箭,他今天必死無疑!”她請父親改裝了穿心箭的構造,使之能既能發射無毒的短箭,也能發射見血封喉的毒箭。
胡青鵬叮囑道:“這殺人的利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最好少用!如果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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