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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相信嗎?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但想將我順利拿下,恐怕還有一點困難!”隱忍的劍氣散發開去,整個人彷彿變得愈加高大,強烈的戰意熊熊燃燒,一雙眼眸亮如晨星。
範雪櫻大怒,寒聲道:“臭小子,別以為你用黑布蒙面就能隱瞞身份!只要一交手,不出十招我定能猜到你的師門來歷。”
胡青鵬搖搖頭道:“不可能!你不信的話,我們打賭如何?”
範雪櫻皺眉道:“打賭?什麼意思?”
胡青鵬道:“我打賭你十招之內你猜不出我的師門來歷。如果你贏了,要打要殺任憑你擺佈,我絕不反抗。如果你輸了,就必須放我一條生路,至少今晚不能再為難我。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範雪櫻冷笑道:“賭就賭,難道老孃還怕你不成?希望你能夠撐完這十招,不要在中途被我殺了!”
胡青鵬道:“好!一言為定!”深吸了一口氣,長劍急顫,嗤的搶先攻去。
第十四章 十招之約
胡青鵬使的第一招是今日觀水所悟的劍法“水柔”,劍式如水流變化無窮,不拘泥於已有的規矩,看似隨意實則暗含奧妙。劍上的力道含而未發,不論對方採取防守或對攻的策略,都要顧忌到他的後著變化。只見長劍輕飄飄地破空而去,彷彿一支隨風飄揚的柳枝,輕靈得不帶絲毫煙火氣息。
他心裡十分清楚,如果跟對手硬拼到底的話,單憑自己目前的劍術水準,絕對是落敗身亡的下場。所以他故意激怒範雪櫻,然後跟她立下賭約,將兩人的較量縮減到十招之限。只要他能熬過這十招,而且不讓範雪櫻看出師門來歷,就能爭取到一線生機。反正打賭輸了同樣是死,何不乘機博一博,或許命不該絕呢!
範雪櫻江湖閱歷何等豐富,如何猜不到對方的那點心思?不過她看了胡青鵬展示的劍術和身手,自認為武功強過對方數籌,這打賭之說穩操勝券。別說十招,他能擋得下自己五招而不死就是奇蹟了!何況她確實想知道胡青鵬的身份和意圖,好弄清楚潛伏在暗處的對手是什麼人,以便提前做好防範,免得給予敵人可乘之機。此時見敵劍當胸刺到,卻軟綿綿的沒有力道,不由興起輕敵的念頭,冷笑聲中十指凝爪探出,左爪鎖拿劍身,右爪扣向胡青鵬持劍的脈門。
兩股勁風在空中驀然相撞,劍光電閃,長劍不可思議地陡然加速,似游魚般滑過範雪櫻的毒爪,劍尖上揚,疾刺她的咽喉要害。
範雪櫻柔功極為了得,危急中腰身硬生生後折,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形。哧的一聲輕響,長劍自她面門上掠過,將一縷飄起的髮絲削斷。範雪櫻反手撐地,雙足無聲飛起,點向胡青鵬下yin部位。胡青鵬急忙縱身後躍,口中大聲道:“第一招!”
範雪櫻一個漂亮的空心筋斗翻身站直,瞳孔收縮,無邊的殺氣瀰漫身周,咬牙道:“好傢伙,我倒是小看你了!這第二招決不跟你客氣了!”
胡青鵬氣定神閒道:“不知你看出我這是哪門哪派的劍法了嗎?”
範雪櫻臉上一紅,這一招劍法既有衡山派的飄逸,又有華山派的清雅,但最後那一刺卻象是南海派的殺招,仔細想一想又覺得此招渾若天成,與自己見過的所有劍法都不盡相同,實在分辨不出出自於哪家門派。冷笑道:“你著急什麼?還有九招呢!”說罷身影一晃,忽然出現在胡青鵬頭頂上方,爪如鷹鉤,夾著勁風兇狠攻到。
胡青鵬在對方身形一動的剎那,已覺察到範雪櫻攻擊的意圖,立即錯步移位,展開新悟到的劍法,嚴嚴實實地將自己護住,不求無功但求無過,採取防守至上的策略。但見劍光交織成網,層層疊疊地湧現不停,真個是滴水不露,無懈可擊。他這套劍法的神髓來自於水流變化無窮、柔能勝剛的特性,劍式之間連綿不斷,毫無間隙可言。加上他手裡的寶劍削鐵如泥,鋒利異常,全力防守起來極難攻破。
範雪櫻一口氣連攻了數招,本想將對手一舉擊敗,逼迫他吐露實情。不料胡青鵬防守時固若金湯,在她的攻擊下仍能穩住陣腳,並未顯出半分敗象。相反她有幾次差點被他的寶劍傷到,不由驚出一身冷汗。眼看徒手進攻不能奏效,她氣得臉色鐵青,忽然在腰間一探,手中多了一條色澤鮮紅的軟鞭,軟鞭的尾部裝著一個金屬倒鉤,倒鉤上淬有蘭色的劇毒。她手腕一抖,軟鞭在空中啪的翻卷而下,如毒龍般強行撞上雪亮的劍網。
胡青鵬一邊拼命舞動長劍,一邊默默地數著雙方交手的招數,眨眼間已過了六招。心中竊喜,正以為有機會熬過十招賭約,不料範雪櫻突然使出兵器,軟鞭貫足功力當頭擊下。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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