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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江遠以及達到了通力境的實力,感官自然要比常人強上一些。
在加上由於這次試煉的特殊性,使得江遠一直保持警戒,所以他很快就察覺到在自己後頭,有人在鬼鬼祟祟地跟蹤。
江遠並沒有露出異樣,他依然再如常地繼續行走。
他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人跟蹤自己,按理說自己這些天,就是揍過一個死胖子一頓,除此之外似乎並未與人直接結怨。
江遠不由得想到了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專奠,莫非就是此時跟在自己身後的傢伙?
自己這些天確實有些太過招搖了,尤其進入官府參與組建民團的事情,更是讓自己一下子置身於來都城權力的中心,不引人注目都難。
不過江遠也自認為沒有露出致命的破綻,否則專奠只需向魔器說出,那麼自己的試煉早就失敗了。
極大的可能是,專奠已經懷疑自己,但是卻並未能確認,所以才暗中尾隨繼續觀察。
畢竟機會只有一次,專奠要是判斷錯了,就等於他輸了試煉。
江遠忍不住思考起來,他決定冒一次險。
當即江遠尋了一條偏僻無人的巷道,飛快走了進去。
進入巷道之後,他就立刻躲藏在一堆雜物之後,透過雜物的縫隙觀察著巷道入口。
果然沒一陣,一個外貌彪悍的年輕人匆匆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進入巷道之後四處張望,然後順著巷道在追尋江遠的身影。
“這人會是專奠嗎?”江遠並不能確定。
隨著年輕人逐漸靠近雜物,江遠咬了咬牙,終於從雜物之後站了出來。
他帶著微笑望著這個年輕人,笑問道:
“這位老兄,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跟著我?”
那個年輕人先是微微錯愕,隨後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這人真會開玩笑,這條路又不是你家的,為什麼說我跟著你?”
江遠哈哈一笑,隨後一揚手:
“那麼老兄請便!”
那個年輕人也沒有猶豫,大搖大擺地就從江遠身邊走過。
就在年輕人與江遠錯身而過的同時,江遠眼中兇戾一閃而過。
他陡然出手,一拳砸中了年輕人的腰椎。
只聽“咔擦”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傳來,年輕人的腰椎折斷,下半身頓時癱瘓。
他面露痛苦,整個人也不由自主地朝著前頭地面倒去。
一頭栽倒在地的年輕人驚恐地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用力,下身卻根本不聽使喚,一動不動。
“許少華!”年輕人又驚又怒,“你這個廢物!想要幹什麼?!”
江遠來到年輕人身邊蹲下:
“你認識我?”
年輕人憤怒地揮拳就打,而江遠卻毫不猶豫地將他的胳膊也折斷,同時捂住他的嘴巴,以免他發出的慘叫吸引別人。
此時天色雖然逐漸黑了,但是路上還有行人,若是引來旁人到時候還有些麻煩。
這個人是專奠嗎?江遠依然不能確認。
不過江遠卻認為,有很大的機率他不是專奠。
這次試煉有個規則,只要意識投放的人死了,那麼就等於試煉失敗。
所以無論是江遠還是專奠,若是發現了可疑目標,而又不能確認,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個目標殺掉。
而從方才這個年輕人的舉動來看,他們的打算似乎僅僅只是跟蹤自己,而並沒有對自己下殺手的打算。
若是他真的是專奠,那麼絕不可能剛那樣從自己身邊大搖大擺地走過,而將背後留給自己。
江遠沉著臉,用腳踩著年輕人的嘴使他不會大叫。
然後他抽出短刀,將這個人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切掉。
年輕人痛苦地哀嚎掙扎,劇痛之下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但是他由於脊椎被打斷,下半身已經癱瘓,根本無法掙脫。再加上嘴巴被江遠牢牢踩著,嚎叫聲也無法順利發出。
將年輕人的指頭處理完之後,江遠才把刀尖抵在年輕人眼角上:
“為什麼跟蹤我,不說我就挖出這雙眼睛。”
江遠把腳稍稍移開一些,年輕人就急忙說道:
“許少爺!我說!我都說!求求你手下留情啊!”
隨後年輕人當即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了江遠。
江遠靜靜聽著,臉逐漸沉了下去。
聽完之後,江遠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