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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路,進入那或有或無的世界。
青衣人這個問題的第二重含義,就是你已經放棄了命運,為何還要與他爭搶命運,讓那個光頭苦修士出來攪局。
這一點,他當然會阻止。誰知道他擁有了五塊泥板碎片後,會不會打剩餘的三塊注意。雖然他已經放棄了那三塊碎片,可是他這個靈畢竟誕生其上,最後要完全合一,才能真正實現往昔的完美榮光。
……
……
青衣人拔出了胸口上的劍,那是對方的劍。邋遢青年也拔出了插在自己身上的劍,這也是對方的劍。
劍,很鋒利,所以可以刺穿他的身軀。
劍,也不鋒利,因為刺穿身軀的阻力也讓劍尖崩了。
“君言,再見,不見~~”
他轉身走了。
‘再見’兩字放在‘不見’的前頭,只是一個幌子。他真正的意思是不想再見面,所以青衣人君言也不能打那個嬰兒的注意。因為一旦他這樣去做,能夠攔得住他的,就只有他,那麼他們又再見面了。
那時候,必是一場血戰,所以他不想再見。
就這樣,讓那個嬰兒安安心心的成長,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
……
青衣人的雙眼微眯,他聽懂了他的話,所以他要保持足夠的謹慎。
夜,雪很大。(未完待續。)
第二章北方有佳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讀力。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
二十年春秋過,北方佳人已長成。
雪夜裡的嬰兒變成了少女,穿著白熊皮做的棉襖,眼神灼灼的望著南方那片繁華的土地。
冰天雪地的北方,真的很冷,人煙稀少。
不管是哪個世界,南北極總是人煙稀少的冰天雪地,這似乎成了一個定理。
白熊與之為伴,鯤魚為友。友人化鳥,化身為鵬,扶搖直上九萬里,去往南方紅豆國。
因為冷,所以顯得冷清。
人,總是群居動物,特別是剛長成的少女。
“阿朵,快把罐子裡的肉湯端來……”木屋裡,傳來咳嗽的聲音。
少女輕嘆一聲,她無法走,因為撫養她長大的爺爺病了。每年的春天,也只有那些來冰天雪地裡探索的神殿開拓騎士才能讓她高興一陣。
除此之外,除了這個老頭,這裡就再也沒有人。
北地還長著苔蘚,這裡顯然是處於苔蘚層,不是那種極其靠北的地帶。
……
……
鐵支架插在冰塊中,下面生火,是脂肪燃燒的火焰。上面懸掛著陶罐,陶罐裡熬煮著肉湯。肉湯是冰地雪狐的湯,這裡不缺魚,缺的是哺乳類的生物肉食。
裡面放了雪蓮,冰片,雪參等藥材,濃郁的藥味混合著肉香。
捏了捏耳垂,用抹布端起陶罐的兩邊,送到了木屋。
……
苦修士老光頭已經很老了,當年的一場戰爭,已經讓他重傷,熬了這麼多年,終於也快熬不下去了。
他在等人,等那個該來的人。
這些年來,神殿騎士一直加大往北方探索的力度,他相信,他們的方位已經被神殿查到。只是那位神殿之主,忌憚那位,所以一直沒有親自前往北方。
作為這個世界的土著生靈,他清楚,那位神殿主人的強大,根本不是與他們處於同一個層次。
這個世界,就是那位神殿之主建造的。
……
……
“爺爺,我們什麼時候去南國,聽說那裡有人,有很多的人”。
老人面帶一絲回憶的微笑,沉浸在過往的時間中,“是啊,那裡有很多人。還有糖葫蘆,有泥人,有寺廟,有道觀,還有……神殿”。
神殿這個詞很沉重,對於他來說,脫離神殿的懷抱,投靠那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苦修士就是神殿的苦修士。
他們信仰神,把一切都奉獻給了神。可是當遇到新神,真正的神,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起碼,他投靠了新神。
背棄了神殿的榮光,他也被神殿打入地獄,名字被盯上恥辱柱。
他不悔,因為不悔所以不悔。
二十年了,青衣棉袍邋遢青年走到了北國,看著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景色,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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