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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高高的飛上半空,這才有了後來的一幕。
“下來!”
那野牛張大了嘴,冷冷的道。這野牛的語氣腔調,正和圓真一模一樣。
這野牛,正是圓真,一隻修行多年的野牛精!
“小子,你下不下來?”野牛精回過頭來,冷冷的道。
“老子偏不下來!”平凡咬了咬牙,梗著脖子說道。
“好,那咱們就這麼耗上了,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老子強些!”言罷,野牛精撒開四蹄,如箭般竄了出去。平凡只聽得耳旁呼呼風響,趕忙閉了雙眼,強忍著胸腹間翻江倒海般的劇痛,死死摟住野牛精脖頸不放。
野牛精賓士一陣,忽然間抬起前腿,如標槍一般筆直站立。平凡身子一滑,隨即腿上加勁,緊緊夾住了野牛精肚子。野牛精見這法子不靈,突然間放下前腿,卻把兩條後腿一敲,臀部向上高高拱起,將平凡向天上甩去。平凡雙腿一鬆,身不由主的騰空而起,然而他雙臂使勁,反而抱得更加緊了。
如此一來,野牛精雖然佩服這小子的勇氣,心中卻也更加惱了。它這一使姓子,居然也不使用法術,只將那尥蹶子,側翻,高跳這些法子輪番試了個遍,非要把他甩下來不可。然而平凡抱元守一,無論身上如何難受,手上始終不曾鬆勁。若是它一時使力緩了,平凡還會乘瑕抵隙,在它臉上打上幾拳,踢上幾腳。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野牛終於跑得累了,鼻中呼呼喘著粗氣,緩緩停住腳步,在擂臺上定了下來。平凡緩緩運氣,勉力壓住胸口傷勢,輕輕在野牛精頭頂一拍,笑道:“走吧!”野牛精“哞”的應了一聲,側過了一隻笆斗大的牛頭,不住在平凡臉上磨蹭,神態友善之極。平凡呵呵一笑,伸手牽了牛頭,緩步向臺下走來。
眾人凝神看時,只見它渾身青腫,滿背腳印,模樣著實狼狽。更加好笑的是,在它頭臉之上,還掛著兩隻青紫色的眼圈。牟尼堂一干弟子見了,紛紛大笑起來。菩提院眾人聽了,卻是人人臉上發燒,都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了進去才好。
平凡牽了牛精,帶到清玄真人面前交還。清玄真人臉色一變,忽然間右手凌空一劃,一道白光激射而出,,“嚓”的一聲,把牛頭斬了下來。那牛精哼也不哼一聲,登時斃命。平凡低頭一瞧,只見那牛精滿身鮮血,被斬下的牛頭上,雙眼兀自瞪得大大的,顯然死不瞑目。
平凡見狀,登時大怒,當下也顧不得什麼規矩,指著清玄真人便罵:“他縱有千般不是,好歹他也是你的弟子,怎能說殺便殺?你這人如此冷血,如何配做一派尊長?”
清玄真人聽了,冷冷的道:“本座愛殺便殺,你這小子管得著麼?若不是瞧在你師父面上,就憑你不敬尊長這條,我現下就能把你斃了!”平凡一聽,非但沒有半分害怕,反而激起了倔強義烈的姓子,伸手把清玄真人袖子一扯,叫道:“你別走!今天不把這事了了不能算完!你枉為。。。”話音未落,忽然間只覺一股大力湧來,不由自主的一口鮮血噴出,遠遠的飛了出去。清玄真人一聲冷笑,轉身便走。
平凡爬起身來,叫道:“你別。。。”一個“走”字不曾出口,便覺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第四十七章 笑語盈盈暗香去
平凡回房之後,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有時彷彿身入熔爐,全身被烈火烘烤;有時又似墮入冰窖,好像全身血液都要凝結成冰。如此一時酷熱,一時嚴寒,眼前時時晃過各種各樣的人影,男男女女,或醜或俊,紛至沓來。這些人不住在跟他說話,可是他一句也聽不見。平凡張大了口,只想大聲叫喊,偏又說不出半點聲音。眼前有時明亮,有時黑暗,似乎有人在為他包紮傷口,又好像有人喂他服藥擦身,如此一時火熱,一時冰冷,當真不知身在何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平凡終於悠悠醒轉。睜眼瞧時,只見房中黑越越的,原來已經到了深夜。在他身前,是一張松黃色的梨木方桌。桌上點了根極粗的雕花紅燭,燭火燃得正旺。平凡側過了頭,入眼便是一位身穿水藍紗裙,容顏極美的陌生少女。那少女見了平凡,輕輕吁了口氣,笑道:“傻小子,你可算是醒了!”語氣竟是十分熟悉。
平凡睜大了眼,腦中一片茫然,心想:“我明明是被清玄師伯所傷,卻如何到了這裡?這位姑娘聲音好熟,她到底是誰?”
想到此處,忽然發覺自己是睡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身上蓋了被子,當即便欲坐起,然而就只這麼輕輕一動,胸口就如同被鐵錘用力一敲,登時痛楚難當。平凡皺了皺眉,又復躺下。
只聽那少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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