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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深吸了口氣,抬起頭,看著羅睺,拱了拱手道:多些血夜道友了
呵呵拉瓦斯族長見外了,咱們都是太古時期的生靈,在這個太古時期的末路之時,我們同為太古生靈自當是團結,這點小事,何足掛齒,羅睺先是對著拉瓦斯微微的一笑,接著就義正言辭的對著拉瓦斯和那些是組裝之人開口道。
哎!沒想到此時已經滄海桑田,當年那雄霸洪荒世界的太古種族如今全都只能苟延殘喘,哎!,沒有回答羅睺的話,拉瓦斯反而是長嘆一聲,語氣之中也是充滿了一種英雄末路般的悲涼。
身後的屍族之人聽了拉瓦斯的話,也是感覺一種悲哀的心緒驀然的浮上心間,想他們太古種族當年是何其之榮耀,當然是何其之威風,但如今居然只能窩在洪荒世界的一個角落之內苟延殘喘,這樣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一時之間,這些屍族之人根本就不能接受。
此時,一股悲哀,悲涼的氣氛徒然的出現在了整個天地之間,彷彿是天地都在悲哀一般。
白痴,羅睺在一旁看著悲涼的拉瓦斯和那些屍族之人,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屑,心裡也是暗自的諷刺道:還真是白痴啊!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本來就是洪荒世界的法則,天地也不可能是永恆的霸主,這些太古種族,還真當自己是天地主角了?
不過,自己何嘗不是跟他們一樣呢?驀然,羅睺的心裡也是閃過一絲的悲哀,想起當年自己為了戰勝鴻鈞做出了多麼大的努力,但最後還是一敗塗地,如今卷頭重來同樣也是滄海桑田,被一個當年的小輩就打的抱頭亂竄,這何嘗不是一種悲涼呢?
玄清,我不會放過你的,想起自己被張寒打的半死,就連十二品黑蓮都給張寒奪了去,羅睺的心裡就充滿了憤怒,血眸的雙眼,轟然shè出兩道神光。
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壓下內心的憤怒之後,羅睺看著拉瓦斯道:拉瓦斯族長,如今已經是上古的時代了,我們這些太古生靈只能隱藏在洪荒世界的偏僻角落裡了,當年的榮耀,那已經是流逝的東水,在也不復
只能苟延殘喘嗎?,拉瓦斯聽了羅睺的話,心裡彷彿是被針扎一樣,自己一族剛剛才從無盡的太古星空之中流放回來,還沒來得及享受著闊別多年的洪荒世界,就要像老鼠一樣的東躲xīzàng,苟延殘喘嗎?
不,絕不我太古屍族是當年的驕傲,那就一定是今rì的驕傲,管你什麼時代變遷拉瓦斯的眼中驀然的閃過一絲的狠sè,太古種族都有著自己的尊嚴,特別是太古屍族,太古屍族本來就是好戰之輩,不然也不會被流放了,此時,要他們像狗一樣的活著,那他們寧願戰死,也不會苟活。
況且,自己一族乃是受到太古盟約的幫助才回到洪荒世界的。受到太古盟約的幫助,那自然也就受到太古盟約的限制,獻祭的乃是太古火族,而太古火族的遺願是殺掉妖族為他們報仇,自己一族受到太古火族的遺願限制,就註定了是妖族的仇人,除非自己一族不願意殺掉妖族,願意接受太古盟約的懲處,不然自己一族於妖族那一定就是不死不休。
但自己一族可能會違背太古盟約的限制,接受懲罰嗎?答案肯定是否,一想起太古盟約懲罰的痛苦,就連拉瓦斯心裡也是一陣的發冷,拉瓦斯敢肯定,只要不是一個傻子,那寧願死,也絕對不會願意接受太古盟約的懲罰。
所以,自己一族註定是妖族的對手,自己一族就算是想躲,那也是不可能的。既然不能躲,那何必退讓,更何況,自己已經見過妖族的實力,雖然肯定有著隱藏的實力,但自己屍族,也不是好欺負的,寧願是站著生,也不願是跪著死。驀然,拉瓦斯的眼中閃過兩道瘋狂的狠sè。
有了決定,拉瓦斯抬起頭,看著羅睺,心裡驀然的一動,眼前這位血夜魔尊,可是一位自己都看不透的超級高手,而自己已經是準聖後期的修為了,還讓自己看不透,說不定人家就是一個聖人。
抱著這樣的猜測,拉瓦斯的心裡卻是打著能拉一個幫手是一個的心態,微微的一笑,反問似的對著羅睺開口道:血夜道友,難道你就願意在這無盡的歲月裡被人騎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嗎?難道你就願意一輩子都苟延殘喘嗎?你難道忘記了太古生靈的榮耀了嗎?
說著說著,拉瓦斯好像是自我代入了角sè一般,越說越大聲,越說越激動,這倒是把羅睺給嚇了一跳。
不過,羅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心裡暗自的一喜,魚兒上鉤了他知道拉瓦斯既然那麼說,那就一定是上鉤了。心裡雖然暗自歡喜,但面sè之上還是做出一副掙扎的樣子,好像是在心理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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